白昭恩做了一个梦。
他整个人都陷在柔软的棉花里,浑身是汗,一双腿被人用力的分开,脚跟搭在宽厚的肩膀上,下身被撞的发麻,耻骨上一片红痕。
或许这不是梦。
粗大的rou器Cao开rou花,带出Jing水,他恍惚的想,是谁在Cao他呢?
是,是爹爹。
于是后xue更加用力的缩紧,更加放浪的呻yin泄了出来。
“白敛”在说话。
“怎么这么浪?”
“呜呜……”
白昭恩难过的掉眼泪,“爹爹不要讨厌昭恩……”
身体里的rou棒猛的抖动几下,噗噗的又射出一股Jing。
“怎么会讨厌你?这么一个sao美人,我喜欢还来不及。”
这和白敛很有些不一样。
但是白昭恩的脑子昏昏沉沉,竟然不知道分辨,只是努力的配合身后的Cao干,就连对方射Jing的时候,那被剧烈使用的后xue也努力的含着鸡巴,一缩一缩的往里吃。
“浪货。”
啪的一巴掌拍到了tunrou上,翻出色欲的rou浪。
白昭恩的ru尖已经被磨破了皮,他被身后的人Cao着,身前的鸡巴被不同的嘴和后xue含过,ru尖更是饱受欺凌,这位矜贵的公子哥的ru尖,不但被身前的男ji们尝了个遍,还被身后的男人捏着ru尖,像是他之前捏着霜儿的ru尖一样,往外扯,拉出一个rou尖,扯的白昭恩挺起胸膛,啊啊的叫,接着,身后的rouxue就又被猛的Cao起来。
于是,最后的结果,便是白昭恩周围的rurou都红了一大片,ru尖更是透着紫,后腰和tunrou上的指印与掌印密密麻麻,就连腿根都被人用牙齿含咬过。
偏偏他还在低泣着哀求,“爹爹抱抱我。”
接着,瘫软的身体被捞入怀里,这久违的“白敛”的怀抱让白昭恩眷恋的闭上了眼睛——他才刚闭上眼睛,后xue又被Cao开了。
这一次对方用的是一只珊瑚,粗糙的鹿角形状的珊瑚埋入白昭恩的rouxue,黏糊糊的Jingye从里面泄出来,又欲又勾人。
白昭恩rou乎乎的tun贴着对方的胯骨,惊慌失措,“爹爹!爹爹怎么这样欺负昭恩!”
他惊叫着想逃走,那后xue还兀自阖张的吞吃珊瑚,但是白昭恩早已经连尿都射空了。
忽然,有人低低的喊了一声,“大人。”
“白敛”很不高兴的回道,“做什么?”
握着珊瑚在人后xue里抽插的手停了下来,极为恋恋不舍的松手,白昭恩一下子坐在地上,珊瑚猛地插了进去,磨破了饱受欺凌的肠rou,他本该先抽出珊瑚,但是他听到了离去的脚步声。
“白敛”走了!
白昭恩惊慌的大喊,“不要走!”
邸弘回头看了他一眼,正看见白昭恩跪坐在地上,努力爬向门口的姿势。
可怜而色情。
“这小倌很是讨我喜欢,记得给他赎身。”
“喏。”
邸弘便离开了。
白昭恩也终于因为药效的后遗症和再度失去白敛的慌乱感晕倒在地。
等到他再睁开眼睛,先看见的,是一只烟杆。
这烟杆撩开紫色的帷幔,露出一双漂亮的凤眼,和脸上带着倦容的刘玲君。
“陛下昨日真是玩的尽兴,”刘玲君带了些薄怒,“只是耽于享乐,可不是明君该有的样子。”
更多的怒气郁结胸中。
他大病未愈就听说暗卫跟丢了人,不知道白昭恩到底进了哪个勾栏院,于是拖着病躯挨个楼找人,找到白昭恩的时候,刘玲君是如何给人清理,抽出那根珊瑚时看到珊瑚最顶端带着的血迹时心中又是如何难受,白昭恩是一点都不知道,而刘玲君,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是不应该的事情。
但是,这种不知缘由的怒火却让他失了君臣本分,烟杆戏弄的隔着中衣用力压在白昭恩的ru首上。
“陛下,不是还要去淮水村?该出发了。”
他是带着怨气说的这句话,想也知道白昭恩这个状态怎么还能赶路?
但是白昭恩却回道,“好。”
他ru首吃痛,却就这样起身,酸软无力的腰仍然支撑着他揽着刘玲君的手臂,因为贴近的举动而更加压迫nai尖的烟杆猛的扯了回去,刘玲君本人却不见慌乱,好像他方才撤回烟杆的举动无足轻重。
“小铃铛不要生气了,我是被人骗进去的。”
“他们给我下了药,我好难受。”
刘玲君的脸色变了。
“我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但是其中一个声音和父皇一模一样,所以我才被骗了。”
白昭恩啪嗒的掉下几颗眼泪。
刘玲君反手揽住白昭恩。
“对不起,陛下,都是微臣失职。”
“这些贼人居心险恶,臣一定杀了他们。”
“我,我最喜欢小铃铛的。”
白昭恩的脸蹭在刘玲君胸口,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