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双手摸上白昭恩的身体,被他亲吻着的男子更是激动难耐,还不待白昭恩去脱,自己先脱了个精光,大声呻吟着,“求爷捅一捅奴家。”
白昭恩身下坚硬如铁,闻言轻声一笑。
“骚货,这就赏你。”
白昭恩本来不会着道的,但是这些民间青楼用的催情药,格外不同,被花酒的味道遮掩,咋一喝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后劲却十足,猛烈的情欲卷的白昭恩下身滚烫,无数双手向他伸来,抚摸他的身躯,在他微微阖张的唇上颤抖的触碰。
“公子……公子好生俊俏。”
另一根舌头伸了过来,不住的舔白昭恩的唇角,他正和那位还算看得上眼的男子亲的难舍难分,唇边就被这样一根舌头撩拨了起来。
骚货。
白昭恩眼珠一转,斜斜的看了过去,正看到对方红透了的眼尾,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扒了个精光,一身皮肉被人抚摸亲吻,像是欲神降临人间。
白昭恩手一松,怀里的男子哐当一身跪了下去,这一下声音响亮,对方痛呼一声,却被白昭恩踩着大腿,不许起身。
白昭恩伸手扶着自己那根粗大的,颜色粉嫩的鸡巴,从上往下看着对方,态度傲慢的用那根鸡巴拍了拍对方的脸颊。
“舔吧。”
那青年便张口含住,青楼中的人自然擅于此道,技巧十足的用舌头去舔白昭恩的铃口,牙齿分开,一点也不叫白昭恩吃痛,舌尖对着铃口又吸又吮,弄得白昭恩闷哼一声,吐出更加摄人的呻吟。
这声呻吟更加鼓励了身下的人,虽然大腿被白昭恩踩在脚下,但是男子兴奋了起来,他更加吃力的讨好白昭恩,用舌头裹着白昭恩的柱身,硕大的龟头顶着他的上颚,撑的他脸颊鼓起,眼角渗出一点泪珠。
白昭恩猫儿一样的哼叫了几声,把这根鸡巴又往里捅了捅,只弄得对方窒息一般的喘叫,仍然不舍得抽出,对着对方的咽喉狠狠顶了几下,这才恩赐一般的抽出来,绣着祥云纹路的靴子轻轻踢了踢脚下的人,“趴好。”
对方忙不迭的转身,脱掉裘裤,这是一只肌肉结实的翘臀,中间的肛口颜色很深,透出熟烂的味道,几根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插进去,抽插几下,捅的汁水淋漓,香膏不要钱一样的塞了进去,做好充分的润滑。
两旁的人缠在白昭恩身上,一刻也不愿意松手,胆大一些的,试探着含上白昭恩的乳头,把那乳首吸的肿胀,他的胸部有了些不太明显的肌肉,乳尖肿起的时候,显得胸口也是肿的,乳肉和乳尖肥嫩而诱人,艳红的立着。
白昭恩伸手去推,对方柔若无骨的被推开,舌尖仍然恋恋不舍的勾着乳尖,把一颗奶子吸的又软又烫,偏偏乳粒还硬着,像是艳红的朱果。
“只知道吃我的奶子,怎么不把自己的送上来让我玩一玩?”
他的发鬓微微汗湿,扶着鸡巴对着那被几根手指拉开的穴,猛的捅了进去。
“呜!公子!”
“现在就叫这么大声,待会儿可别晕了。”
白昭恩意识越发昏沉,被情欲烧的不知今夕何夕,手上却一软,原来是一个人少年怯怯的把乳肉用两手挤出来,往他手上送。
“爷……请爷玩霜儿的奶子。”
白昭恩便伸手大肆的揉捏这白花花的乳肉,两只手指捏着乳尖往外一拔,扯的那少年不住呻吟求饶。
“啊!爷,爷怜惜霜儿。”
而那含着白昭恩肉棒的青年发了骚,见白昭恩不动,自己扭着屁股套弄起来,到是别有滋味,吃起肉棒来弄得啧啧作响,被白昭恩一巴掌扇在臀肉上,又骚又浪的叫,“好相公,这大屌操死奴了。”
“骚奴也配叫我相公?”白昭恩笑道,“只在这里敞开了穴叫我操个尽兴,今日的白精赏给你,已经是你的福分。”
那青年骚浪无比,闻言更加兴奋,“啊啊,好爽!大人,大人今日的精,都赏给奴吧。”
“准了。”
白昭恩啪啪的操起人来,与一群男妓混作一团,他硬着鸡巴,泄了好几回,操的身下的青年叫个不停,嗓子都喊哑了,于是又换了那霜儿,一边操,一边说,“想叫我操,自己把自己的穴插松了,扳开腿等着。”
那几个男子少年,便当真依言做,个个红着脸,往白昭恩身边凑,只是白昭恩准了第一个青年的请求,竟然真的不射给别人,每每要出精的时候,不顾那些肉屄的挽留,猛的拔出来,再狠狠插入那青年合不拢的肉穴中,狂操几下,射给那青年。
若是这青年是个女人,怕是早得了龙子,要母凭子贵了。
他们这边弄得起兴,淫乱不堪,另一边的一位健硕男子却颇有兴味的挑了挑眉。
“倒真是个绝色,只是一群男妓这样淫玩在一起,老鸨也不管?”
柳茹箜在后边不发一言。
“有意思。”
于是,白昭恩的后腰,忽然多了一双手。
一道低沉,带着些威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