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陛下还要提那个贱人?”
周仕莲掐着白昭恩的tunrou的手无意识的用力,把白昭恩的tun瓣都掐的红肿青紫,疼的白昭恩恨不得给周仕莲胸口捅上一刀,然而这种疼里又带着爽,那催情的药ye已经全然进入了身体里,被好好浸泡过的肠rou更是发痒,他尚且如此,没比他少喝催情药的周仕莲更是胯下肿胀,口干舌燥,那一双粉嫩nai尖和艳xue都是如此勾人,使人春情荡漾,周仕莲一颗心都被拴住,怒火与欲火交织,他一时间对白昭恩又爱又恨,于是并掌对着白昭恩的xuerou,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陛下实在是把我的一颗心都扔在地上作践!”
白昭恩有些恨自己这具身体,每每被周仕莲训诫,他都会在痛中觉出一丝爽快,他自己身份尊贵,怎么容得下自己雌伏他人身下,更对自己这具在训诫时会感到快感的身体有些羞愤,他两条腿都勾在圈椅的扶手上,紧紧闭着,tun却朝着周仕莲的方向,白嫩的丘陵之中半遮半掩的露出一口风流艳xue,实在是春情毕露,像是甜美的泉水一般勾着口干舌燥的周仕莲。
这是周仕莲对他的欲望,白昭恩十分清楚。
欲望,往往是最好掌控的东西,他并不相信曾经的周仕莲说下的海誓山盟,这些人嘴巴上说的东西,并不值得相信,他看着周仕莲在朝堂之上大展身手,虽然囚于后宫,但是仍然在后宫之中打开人脉,权力的滋味如此美妙,周仕莲自然沉醉其中,他并不相信周仕莲只是沉醉于他,即使周仕莲对着他露出如此不堪的形态,像是面对rou骨头的狗一样流着口水,他也觉得那是因为他是岐国的皇帝,周仕莲这样的人,或者说,这世界上许多攀附权力的人,能把皇帝压在身下,自然十分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白昭恩勾起唇角,他虽然后xuesao痒软烂,然而周仕莲也被欲望所困,他看着周仕莲的脸,想着对方风度翩翩的和人交谈,游刃有余的把玩朝政的样子,心里的性欲也膨胀起来,他后xue还含着那块黏腻软膏,心里却还想着Cao别人,他在男人们面前装出小白兔的样子,自己的小尾巴却偷偷甩动起来。
白昭恩心想,无论如何,今天周仕莲是必定要被自己Cao了。
“没有,我也很喜欢小荷花的。”
这不算假话,毕竟周仕莲样貌不俗,仪表堂堂,他像是喜欢御花园的花一样喜欢他,但是,不过是一朵花罢了,如何敢要求赏花人的眼神只盯着这一朵花看?
“不是皇后说,要雨露均沾吗?”
白昭恩抱着周仕莲的脖子,眼神带着一点情欲,却又清澈的可怕,“爹爹说让我跟你学习治国,当然你说的话我都要听了。”
周仕莲的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
白昭恩放肆的撩拨起来。
“皇后,不继续做那种快乐的事情了吗?”
“陛下要求,那自然要继续的。”
周仕莲伸手去扳开白昭恩的双腿,入手肌肤绵软温热,触感令人流连忘返。
白昭恩轻声一笑,用脚去踢周仕莲,“皇后这么快就想生下太子了吗?可是男人之间不能生孩子的吧?”
周仕莲用力的分开白昭恩的腿根,伸手去撸白昭恩的鸡巴,那东西颜色粉嫩可爱,柱身粗大,握在手里竟然别有看头,他一面撸动,一面伸手轻轻搔刮白昭恩的会Yin处,弄得白昭恩一张嘴短暂的呻yin开来,再说不出什么气人的话。
“陛下知道的吧?”周仕莲早已经从地上跪立起来,整个人越贴越近,“鱼水之欢,就是拿这rou棍,往xue里捅,捅的xue里直冒水,就是了。”
“宫里的嬷嬷还没教过陛下,便让臣来教一教陛下。”
白昭恩心知不好,慌乱起来,却被一根滴着水的鸡巴抵在后xue上,他立刻明白那是周仕莲的鸡巴,有些嫌脏,正如周仕莲曾经把Jingye弄得他一屁股都是一样,于是他嫌弃的开口说道,“好脏。”
周仕莲心里跟被射了一箭似的,他毫不客气的伸手戳进白昭恩的后xue,在xuerou里面翻绞,那xue已经被舔的软烂,周仕莲抽出的时候,两指之间已经夹了那一块粘糕。
他看着白昭恩,把那粘糕吞了进去。
“陛下的东西,自然都是甜的。”
他的gui头有力的撞击白昭恩的会Yin处,另一只手撸动白昭恩的柱身,“陛下嫌弃我的东西脏,但是被我的Jingye糊了一屁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咬着白昭恩的耳垂,声音可怕而低沉,“这就露出尾巴尖了?陛下?”
他想不明白白昭恩为什么不信自己,却也乐得配合白昭恩演戏,白昭恩是蛇蝎美人,却生着如此白皙美丽、欲望十足的皮囊,势要吸干追随者的Jing血,连灵魂也不放过。
他吓了一下白昭恩,又忍不住诱哄,“陛下也觉得痒,对吗?舔xue的时候不是很舒服吗?让我进来,好不好?”
他的手指灵活的刺激白昭恩的gui头,身下的rou棒撞的白昭恩会Yin发麻发痒,整个人都有些空虚,白昭恩心神动荡,几乎是立刻就要点头同意,周仕莲顺势而上,在白昭恩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