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缘这才想起来她为什么过来,一看见他,兴师问罪都忘了,懊恼了一会儿,我找我姐,我nai七十生儿,喊她回去吃饭。
那我呢?她都不想他得吗?他听到她来了,可是用飞的出去叫她。
就顺路过来看看。她扭捏的很,问道:刚才我姐同事说你俩处对象呢,她经常来找你,你还去接她吃饭。
何兆顿时傻了,反应过来就要破口大骂,谁说的?老子啥时候跟她处了,我一个月见她不足三回好嘛?谁叫她发什么羊癫疯往我这边跑,害老子被冤枉。你不会信了吧?
肖缘本来想瞪他一眼,脸色转而一凛,没有,我怎么会信,我就问问。我要信了,就不会在这里了。
何兆鼻孔里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你心虚的时候脸色都特正经,话特别多。
肖缘投降了,没什么说服力地解释,我真没信,我就来找我姐,顺便问问你。
何兆脸色冷漠,Yin阳怪气道:哦,根本不是专程来看我,压根想都没有想。就是来找你姐,顺便找我算个账。接着特别失落,算了,我又不重要,你又不喜欢我,可有可无罢了。本来就是我缠着你,你一直都挺不乐意的,我自作多情个什么劲儿啊。一点都不被信任不是活该吗?
肖缘知道,何兆一自怨自艾、口是心非就要坏事,她不慌不忙的,对付他显然已经有点经验。屋里的气氛沉默地尴尬,肖缘讪讪站起来,小声道:那你既然忙,我就去别处找找她,不打扰了。
她开门准备出去,扭了几下没打开,问他,何兆,你帮我开一下门。
何兆突然转过身,恶狠狠道:肖缘,你怎么敢?你今天要是就这么出去,我、我一时找不到威胁的话,气得脸红,控诉她道:你真是太欺负人了,你就仗着我喜欢,就仗着我舍不得,这么欺负我我从小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明明是她误会在先,明明是她不把他放在心上,现在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态度。他那么生气,就是说反话又怎么了,她就不能哄两句吗?他明明超级好哄。
肖缘这才走上前来,也不管他身上脏,踮起脚在他嘴上啄了几下,试探着伸舌头。两人就这样亲在一起,何兆哪还记得衣裳有机油,紧紧得抱住她,如同失而复得的宝贝。
被她主动的吻亲得晕乎乎的,脑子里就一个想法,她的腰,真的好细啊。几分钟后,肖缘离开,双手还搭在何兆肩头,嘴唇亮莹莹的,我好好说话,你又不肯听。我哪有不在乎你?我也很,嗯,喜欢你的。
何兆嘴角疯狂想往上扬,可是他忍住了,勉强板着脸,你刚才都想走了,我要没锁门,这会儿都不知道你到哪了。口是心非骗我有意思吗?明知道我会当真。
你就算没锁门我也不会出去,我要真不想跟你好了,一定会说得明明白白。然后两人老死不相往来那种。
何兆气闷,那咱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将就着过吧,老人都说,难得糊涂。你整那么清楚干什么?
话音刚落,他又改口,当然咱们之间要是插入其他人了,我可不要糊涂。说到这里,他突然恍然大悟,你刚是不是吃醋了,以为我跟你姐有啥?
肖缘否认,没有啊,都是她同事说的,我就确认一下。
何兆嗤笑,承认在乎我,吃醋了有那么难吗?反正我就当你醋了。不过,谁乱造我的谣?她哪个同事说的,我找他去。
肖缘转移话题,那我姐到底在哪儿?我娘还在供销社等着呢。
何兆说可以去后头看看,肖缘不让他跟着一道,等他指了路自己找过去了。肖兰果然坐在一条长凳子上,看见肖缘来了,站起来跟她一道往外走。
肖缘本来想问问她怎么跑这里坐着,肖兰杂七杂八问家里的事情,她就给忘了。
这一年又快到暑夏的尾巴,公社今年争取了不少项目,忙得热火朝天。农村经济rou眼可见红火起来,第一批知青来了好几年,秋季结束他们就该回去了。
杜明月家里使了法子也在今秋要将她调走,肖缘自从得知自己认错何兆跟何进,便不再关注何进。本来以为他跟杜明月走的挺近,不少人都在议论是不是该发生点什么,这一次杜明月出现在回城的名单里,何进竟然什么表示都没有。
杜明月也若无其事的样子,肖缘就迷糊了,张英想得比她通透,估计双方都有点意思,可是大环境不合适,就算了。杜明月一看就不可能留在乡里,何兆也不是强人所难的。
肖缘道:就不能是单纯玩的好?挺规矩的他们。
眼下这个时节,谁不规矩啊?张英一语双关,肖缘突然脸红,她跟何兆就挺不规矩的。
张英的婚事就定在初秋,这两年河子屯年轻姑娘不少,出嫁的却少,好多都定去了外地。张英婆家离河子屯隔两个村一个乡,早已经不兴大肆Cao办红白事,结婚也不过扯个证,请亲朋好友到家里来坐坐吃顿饭。
肖缘跟张英玩得好,自然要去看看,她第一次见到张英丈夫,黑黑的一个看着挺结实的小伙子。笑的时候很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