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殷情的引着悠然上二楼。
太太,仔细脚下。
侍者一面走,一面不忘回头照看,生怕她一脚踏空,跌落楼下,弄出个一尸两命。
大丽春天最初是个饭店,可您知道,现在这个时局,单做饭店很难做下去的,又不赚钱。这不我们老板花了大价钱弄了舞厅,还铺了最时髦的弹簧舞池,这座城里的头一份。好多达官显贵,名媛佳丽都来光顾。
一楼是舞池,二楼是包间,再往上还有会客厅,茶室和住宿旅馆。
我们这儿除了硬件好,最出名的就是舞小姐。
我们的舞小姐,个顶个俊俏。很多都是花重金从南边请来的。老广,香港的都有,哦,还有几个东洋女人。不似北边的女子,她们更嗲更贴心。喏,不少客人都在我们这里有固定包间和套房。比如请您上去的许先生,就是我们长期的租客。
那,那,这位许先生在你们这里可有相好的舞小姐?
她到底没憋住,还是问了。
其实问不问,知不知道实情都不会影响什么。在家时,她对他有一万个放心,可真来到这种酒池rou林的风流之地,见识了莺莺燕燕,悠然心里也打起了鼓。
许先生跟每一个舞小姐都很要好,不过没有特别要好的。
这个回答出乎她的意料。
她的丈夫确实出入舞厅,和舞女厮混,但一切又不是她想的那样专宠某一个,像如胶似漆的恋人那样。
许先生有钱,人又英俊温柔,舞跳得也好,姑娘们都喜欢他,争风吃醋的倒是有不少。
哦?还有争风吃醋的?
有哦,可要我说,全然没那个必要。因为闹来闹去,决出最厉害的那位又怎样,嘿嘿,这位许先生怪着呢,从不留人过夜。打破头,也不过是加相的花样子罢了。
楼梯不窄,奈何人多。
曲曲折折,等过好几波人才能继续走。不少西装革履的绅士携女伴上下。其中不乏大丽春天的舞小姐们。悠然下死眼盯了其中几个。确实艳丽异常,举手投足都滥滥风情,令人叹服。光是那一双双香喷喷,白花花的胳膊就晃得她眼花。而她今天素衣淡妆,满头珠翠,像极了有钱人家来舞厅规劝丈夫回家的正房。
就是这个包厢,太太快进去吧。
侍者拿了许墨一笔颇丰的小费,人带到,立马就跑了。
悠然用手理了理鬓角的碎发,手指触及面庞,竟然发现小脸儿烧得通红,心跳得噗通普通的,口干舌燥,又不是见别人,要见自己的丈夫,害羞个什么劲儿。
抬起胳膊刚要敲门,门便自己打开了。
下一秒,她就被人拉了进去,昏天黑地间,抱进怀里。她感受到他的气息和温度,西装上挺阔的料子还有他毫不掩饰的轻笑。
许
还未开口,就被他的吻封住。
悠然被摁在墙上,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胳膊,一路摸到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又用自己修长的手指将她紧握的手掌慢慢展开,一一抚平。
许墨咬着她的嘴唇:孩子般大的小手。
摸了摸她的小腹:现在却要当妈了。
他吻得起劲,喘着粗气,搂着她的腰就是一个横抱,双手稳稳的托着她放在了满是软垫的贵妃榻上。
许墨去拉身后能看到一楼舞池的帘子。转过脸,他的眼里是按耐不住的欲望。
悠然的袍子被扯开,织锦旗袍内里还细细贴了层灰鼠毛,看到妻子穿着保暖上等的衣料,许墨知道自己的父亲待她不薄。
在这里?不行!
悠然急了,这里哪里是可以云雨的地方,楼下就是舞池,隔着层薄薄的窗帘,一点动静就被人听了去,多羞人。
她掩住自己的肚兜,不肯撒手。
外头那么吵,谁管你?
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胸部大了不止一圈,为了不勒胸,内衣换成了老式肚兜。淡紫色的绫罗上绣了对鸳鸯,并一些莲花,水草。
好鲜亮的活计,你自己做的?仔细熬坏了眼睛。
许墨用指尖轻触鸳鸯的眼,恰好是ru头所在的位置,激得她一哆嗦。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紫色。
他眼里满是期待,不顾她的扭捏,伸手便扯下肚兜。一对肥美的白兔噗得一下弹了出来,晃了又晃。
ru晕大了很多,颜色也深,好漂亮。
ru头已经吃进嘴里,许墨这才说:快让我亲亲。
嘬着ru头,连吸带咬,他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轻轻律动起来。
嘶,阿墨,快别闹了。
释放出来的rou棒紧贴着她的大腿内侧,灼热坚挺。悠然小腹浑圆,紧绷绷的,偏过身子不让他得逞。
大少爷找我做什么,你不是包了舞小姐嘛。
这话酸的,摆明了是吃醋,也可以说,她想听他的解释。
嗯?小坏蛋不也跟着别的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