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眯着眼,笑得暧昧。他抱着胳膊靠在墙上,开口就唤了声四娘,态度很明显,都叫妈了,下面的话不用细讲,品芬心知肚明。
四娘。
品芬没有说大少爷,而是用了许墨这两个字。不过悠然也没有听出异样,毕竟在她看来许墨和品芬就是普通的母子关系嘛。
快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后头烫到了没有?许墨毫不避讳的当着四姨太的面就去扯悠然衣服。
悠然背后全湿透,幸亏衣服穿得厚,要不然肯定烫伤一片。
莫怕,莫怕,没事呢。
怎么?还怕我吃了她?
昨天半夜,许墨忍得耐受,把身边的娇妻放倒,俩人脱得光溜溜,胡闹了好一会,最后手把手捏着悠然的小手伸进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
想到这里,悠然忍不住偷笑了起来,真是个无赖,纯流氓。
品芬不止一次的拦住许墨,表示想跟他重修旧好。她年纪不大,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寂寞深闺无人陪伴的少妇。反正已经是乱伦,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又没有血缘关系。她也想分得一点点许墨的爱,哪怕仅仅是性,那都可以。何况她以前就和许墨在那方面就很合拍,也了解彼此的身体,少奶奶怀着孕,天底下没有不偷腥的猫,许墨能忍得住?
把男人赶出门,房间里只剩下品芬和悠然。
那天品芬和二少爷许彧桐偷情回来,面对许墨,她吓蒙了。原来许老爷苦苦寻觅的亲生儿子竟然是自己曾经的情人。这回不得不住在同一屋檐下。她是有心的,一直都存着这份心思,只是许墨不肯要,现在好了,每天面对面,少不得徒增许多机会。
瞧瞧你这蠢肚子,真难看。
品芬手上留了半寸长的指甲,脱衣服时,指甲不只一次贴到了悠然温热涌动的颈动脉处。真是嫩生生的小姑娘,到底年纪小,难怪男人会喜欢。
嗯。
品芬没有敲门,推门而入,吓得悠然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往后踉跄一步撞翻了脸盆。
帮帮我嘛,我一个人不可以。
长长辈在呢。小手攥住男人的袖口,悠然瞪了他一眼,死活不让他解扣子。
啪。
我们这是新婚夫妻,进来不知道敲门?
我来替她换衣裳,你出去。
许墨对你好吗?
四姨太盯着许墨,她有他太多的把柄,随便说一样,悠然还不得疯?
品芬看着浓情蜜意的这俩人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又酸又恨,恨不得上去活撕了悠然。这可是她心爱的男人啊,先到先得,她不知道有多爱许墨,爱到为他放弃一切想私奔。为什么到头来却被这种下贱的女人捷足先登?
袄子下面是素色真丝衬袍,再往下可就是贴身衣物了。就跟剥玉米似的,悠然的衣物一件件被她扒下,直到仅剩一件里衣。
就跟哄孩子似的,看着怀里的人儿不住颤抖,许墨摸着悠然的头发,嘴里温柔安抚,可眼神却像刀子一样的刺向了罪魁祸首。
脸盆打翻落地,哗啦啦泼了一地水,幸亏许墨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揽入怀里这才没让悠然因失去平衡而向后摔去。肚子里的孩子刚满三个月,这要是一摔,怕是凶多吉少。
哦,既然丈夫对你
起这么早,不累吗?你昨晚叫的真让人欲罢不能
把我的然然吓坏了。
他回家的那天,到了晚上品芬就迫不及待得把他拖去了避人的角落。
指甲一路向上,划过悠然圆润的肚子,停留在她胸口的吻痕。这道吻痕深深刺伤了品芬的眼。啧,许墨还真是疼她,怀孕了,明知道不能做,还要在这个女人身上费功夫。难得他这么欲得男人如此痴情。当她进门的那一刻起,品芬就闻到了这个房里满含情欲的气味,昨晚应该战况激烈。
怀孕的女人身材有些畸形,累赘的身子,莫名凸起的小腹,仿佛肚子里有个寄生的怪物。
渐渐的,恐怖演化成了女人最擅长的嫉妒。品芬承认自己嫉妒悠然,嫉妒她能长长久久得到许墨的爱,嫉妒她能母凭子贵,牢坐许家头把交椅。嫉妒她纯情可人,没人在时连许彧桐都要上去调戏她一番。嫉妒像一条骨鞭,快要将她勒死,将她高高挂起,吊在许家这棵老树上。
两个女人离得这么近,悠然像个鹌鹑似的低头不语,品芬倒是兴致盎然的打量着她。
是你明知道。
悠然抬起脸,气呼呼的嘟着嘴,鼓起勇气对视上许墨玩味的双眼。
品芬连扯带拽脱下了悠然最后一件遮体的布料。天气很冷了,即便在室内,脱得这样精光,悠然皮肤上冻得起了鸡皮疙瘩,她尴尬的交叉手臂遮掩自己。
呦,这么恩爱,大清早的还没腻歪够?
因为怀孕,悠然丰满了不少,当然许墨也知道,所以昨晚在她胸口玩的不亦乐乎。叼着她肿胀的乳晕不肯松口,连嘬带咬,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不少红印子。
让我看看,别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