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见面。从一开始,后台休息的空档说上几句话,到后来每天晚上悠然都会在散场之后送宵夜给他吃,再到现在两人天天腻歪在一起,一天比一天熟悉。
他舀起一勺子甜汤,送到了悠然嘴边。
小傻瓜,以后不用这样费心。
不,不麻烦。顺手做的。她今天不能吃冰,见到这冰凉的甜汤也只是就着汤匙略微沾唇,不敢多吃。平日里见到冰的甜的就走不动路,今天送到嘴边的食儿都不吃,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为什么。
小花的小宝宝们呢?这几晚可还叫唤?
小花在,它们就很安静,猫妈妈不在,自然叫唤。许墨伸手擦了擦女孩嘴角的水渍,又就着她用过的勺子继续喝汤。
女孩现在已经十分习惯他的触碰。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有点抗拒,时间久了发现许墨很有分寸,对她的触碰并没有下流和侵犯的意思。在她的概念里,男人是危险的生物,但许墨不危险。他是大哥哥,是很让她放心的存在,是不会伤害她的好男人。
女孩来了例假,小腹有点闷痛,自然兴致不如之前,像个小鹌鹑缩在一边不做声,旁边摆着她带来的食盒。
今天怎么转性了,这么安静。
许墨趁着她不注意,从身后偷袭,直接把她稳当当的抱在了怀里。
你你干嘛啊
悠然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了脸,只怕是连耳朵都红了。她整个人都靠在许墨的怀里,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他的身上很暖,手臂结实有力,把她环起来绰绰有余。根本不容她挣扎。
别动,帮你揉揉许墨坐下,一手搂着怀里的女孩,一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悠然个子太矮了,她在许墨怀里就像个孩子,双腿架在他的腿上,他的脸贴着自己的脖子。
女孩子的衣服总是穿的淅淅索索,一层又一层。旗袍下是衬裙,衬裙下是内衣,内衣下是白鸽一般嫩生生的乳。
戏子的手长年不干活,自然是比一般男人细嫩许多。他手指灵活,三两下就解开了她旗袍侧边的一颗盘扣,把手伸了进去。
穿的这么麻烦啊。
男人轻笑,对于解开女人的内衣,他轻车熟路。只是悠然这小姑娘,穿的到底是什么啊?抹胸旁边一排扣子,勒得平平,怪不得看起来那么小。哪天帮她解解放,再揉上一揉,估计还能再大些。
许墨的手掌很温暖,掌心轻轻得揉起来,真的只是揉肚子哦,并没有半点越界举动。他的手只覆盖了她的小腹,却点燃了她全身的血液。
化妆间里一时无话,只有女孩紊乱的呼吸声。
悠然的心跳比任何时候都快,她的身体躁动不安,又怕自己这幅样子让人笑话,只能佯装假寐,闭着眼依偎在他的怀里,享受着男人的按摩。她那副明明很忍耐却又装作受用的样子,让许墨起了坏心,忍不住想逗逗她。
男人的手捏了捏她的腰。
哈哈,阿墨,别碰那儿,痒,我怕痒
悠然像条鲤鱼一样翻了起来,她真的太失态了。刚刚还装睡,现在笑的花枝乱颤,反差巨大。她特别怕痒,尤其是腰,除了自己,别人根本碰都不能碰。许墨觉得还不够,他一手抱紧她,一手还在捏她的腰,悠然挣脱他的怀抱想下地,被他又捞回了怀里。
你叫我什么?嗯?小坏蛋。
贴着女孩的耳朵不住耳语,嘴里呼出的热气更激得悠然娇喘连连,他太了解女人了,对于悠然这种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他很会撩拨,没有猜错的话,小丫头下面现在已经湿漉漉了。真可惜,她今天来了例假,又是个雏儿。换作其他女人估计早就脱了衣服来求他干一次。
哈哈哈,你太坏了别靠那么近真的痒悠然知道自己这样很放荡,衣冠不整,在男人怀里大笑,不住的扭动身体,但是她真的好痒,腰旁的神经忍不住抽搐,根本停不下来。
我哪里坏?我帮你揉肚子呢?
你刚刚叫我什么?男人眼里的光彩错落有致,他喜欢看她这样自在的笑。
你再叫一声,我就饶了你。
哈哈哈,好,别哈哈哈阿墨,阿墨。饶了我吧,别弄了
许墨把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来,女孩立刻停止了笑声。
一切都暧昧的刚刚好。
悠然脸色绯红,眼里含春,头发凌乱,耳朵也被许墨呼出的热气弄得又烫又红。她坐在许墨怀里,夹紧了双腿,又气又羞,一副要哭的样子。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双腿间涌出黏腻的汁水,混合着经血。她渴望更多爱抚,却又可耻自己的这个想法。她大口喘着气,抹了抹眼睛想从他怀里跳下来。这个男人真是太坏了,越来越过分,下次不能再离他这么近。
悠然的扭动,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时候也差不多了,交往了小一个月,该有点进展不是吗?男人一只手抚住了悠然的脸,自然的吻了上去。
唔
悠然真是觉得自己快死了,她甚至忘记了呼吸,他怎么,怎么她想挣脱却发现根本没有力气动,吓得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