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无rou)
烈权笑笑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不断在他身上上下,胯下忍不住上顶,迎合着少年的榨取,其中一次下坠时,眼前的少年从头部正中央和心脏开始融化、像是有刀划开了他的身体,刀像是要捣烂整个人般在身上剧烈划开,整个少年变成一团黑泥滚落在地上。
在他身上的春药效果随着感染源死亡迅速褪去,烈权回过神,尴尬地看着眼前解除隐形、表情痛苦靠墙半瘫坐地上的识唤,他们在办公室两边的墙上靠着互望,烈权的rou屌还是硬着的,识唤表情一脸没好气。
「我想…解决了?」烈权率先开口,地上的黑色泥状物体迅速缩小萎缩,像是因为高温而迅速蒸发的水洼,虽然榨过烈权一次但未完全复原,第二次重创终於完全消灭了感染源逃走或重生的可能。
「解决了。」识唤扶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醒来的梦主从办公桌後起身,套在屌上的黑泥已经消失,他先是尴尬地把半软的rou棒塞回西装裤,再胡乱扣起衬衫,疑惑的看着一个表面无事、内伤严重的识唤,和另一个浑身充满肌rou,挺着根大rou棒全裸的识权。
门外脚步声响起,只剩诺曼和格斯还有力气走进这间办公室,梦主看到两个几乎全裸的军人时微微睁开眼睛,然後说:「你们刚刚在哪里?」,诺曼和格斯则互看了一眼,甚麽都没说。
烈权无视梦主起身,看到办公桌上唯一一张照片,对识唤开口:「要走了?」
「等等,我先问个清楚,你。」识唤指着梦主。「跟他们是甚麽关系。」他指着两个全裸的军人。
「你又是谁?」
「救了你一命的人。」识唤说,梦主和诺曼和格斯交换眼神,军人们点点头。
「他们是我保镳。」梦主说,识唤点点头,吐了一口大气,所以他半猜对了,不是军人-但诺曼的高超武力和用枪能力如果是私人保镳就解释得通,但看来这梦主请到的保安公司品质也有待改进,毕竟诺曼身後跟了七个菜鸟。
「他是你的谁?」烈权指着桌上的相片,里面是梦主和一个跟感染源长的一模一样的少年,梦主看了看相片,眼神复杂。
「关你屁事?」梦主问,烈权不耐的举手,一只枪在他手上迅速生成,指着梦主的额头。当然,他不能开枪,但梦主不知道,吓得後退了一步。
识唤举手虚挡要上前的诺曼和格斯,两个人被感染源影响了很长一段时间,虽然感染源死亡,但梦主对他们的背景改造还是存在,只是会慢慢褪去,在他们做梦和醒来之间的过渡期慢慢恢复现实记忆,现在的他们还是自认军人。
梦主睁大着眼睛看着指着他的枪,双手举起,示意投降,说:「我是这间公司的老板,他是我的一个…员工,我从他进来就注意到他了。」
「他自杀了?」烈权问。
「他自残了,在我的办公室里。」梦主痛苦的闭眼。「我找机会开除了他,想办法让他离开我的生活,但我没办法停止梦到他。」
梦主像是突然察觉甚麽,看着烈权问:「我在作梦吗?」
「对,这里是你的梦境,你把你的八个保镳一起抓来了。」识唤说,格斯的眼神闪烁,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对现况的解释。
「继续说,你跟相片里面那人是甚麽关系?」识唤问。
「他从最低阶的助理从二楼做起,一直往上升职,做到三楼、十四楼、十五楼,办公室也离我越来越近,最後来到十六楼当我特助,最後我们…在一起了。」
所以这是为甚麽只有这些楼层有装潢,老板不是每层都会亲身造访的。识唤心想。
「我爱他吗?我不知道,但我是真心喜欢跟他在一起,我们会在办公室,甚至厕所做爱,他喜欢偷偷摸摸的激烈感,跟我的感情也越来越认真。他一开始还耐得住性子,後来随着出差、没时间陪他,我们吵得越来越激烈。」
「所以是感染源利用梦主对那少年的愧疚趁虚而入,在他的梦里用象徵性手法控制住梦主,还有梦主带进来的人。」识唤对烈权说。
「一楼那大只殭屍是?」烈权问。
「保全的具象化吧,我猜。」
「不停地将军人们凑在一起?」
「应该是感染源做的,无从得知了。」识唤说,闷哼了一声。「梦主在跟感染源抵抗,避免感染源知道军人们的位置。」
梦主和格斯听的一知半解,反正梦醒了也会忘得差不多,识唤虽然不会跟他们主动解释,却也不避着梦主和被抓进来的受害者说这些话。
「艾诺会没事吗?」一片沉默後,诺曼问。
「谁是艾诺?」梦主问。
「会,感染源已经被移除了,等到梦主醒了,你们全部会被移到现实生活或自己的梦里,梦境里发生的事情会跟自己做梦一样,醒来时遗忘大半。」识唤说。
「我甚麽时候会醒?」
「关我屁事。」烈权冷哼了一声,放下枪。
「缺少感染源的时间掌控,梦境的时间就看你的脑活动频繁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