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桌子上面摆着一长溜
婴儿手臂般粗细的蜡烛。在风中摇曳的火苗上下窜动着。我看了半天,也没猜明
白,辽人这刑罚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几个辽人士兵重新把我的手举过头顶捆起来,上午宣判时见过的那个翻译官
也站在一旁。「女囚,你要用熄灭这二十根蜡烛,除了用嘴吹灭之外,怎么熄灭
蜡烛是你的选择。」他说道。
要熄灭蜡烛,且不能用嘴吹,还要把我的手绑过头顶,辽人莫非是要我……
用小xue一根根坐下去把蜡烛按灭?我被绑成这个姿势,只能蹲下,如果我正对着
蜡烛,那就是要用小xue去熄灭蜡烛,如果我是侧对着蜡烛,就势必要用ru头去熄
灭它……
这辽人真的是穷凶极恶,居然能想出这么一个针对女性的刑罚来!
广场四周依然密密麻麻围满了辽人,似乎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他们的目光
聚焦在我赤露的身躯上,成百上千的人正在视jian着我。羞耻和屈辱让我呆呆地站
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女囚,如果蜡烛自然熄灭,就视为你抗命。到时候你可就得去当性奴了。」
翻译官见我杵着不动,开口提醒道。
听到「性奴」两个字我吓得一激灵,为了避免这种悲惨的命运,我只好慢慢
挪到最靠近我的那根蜡烛上,叉开双腿,用小xue对准跳动着地火苗,缓缓蹲了下
去。
「呲呲」感受到了火苗正在炙烤我小xue外的皮肤,我有些紧张害怕地不敢蹲
下去。但一直这样蹲着也总归不是个办法,而且蹲的越久,其实就越吃亏,还不
如早点灭完,早点结束。
我牙一咬心一横对着火苗坐了下去,炽热的高温挤开蜜唇涌进了小xue里,但
火苗很快在缺氧和爱ye的双重夹攻之下熄灭了。其实只要小xue是shi的,火苗并不
会给我带来多大的痛苦。
一根,两根,三根……我连续用小xue坐灭了十五朵跳动的火苗。练武的时候
,其实我吃过比这种小小的疼痛更难的苦,我最终不也是坚持下来了吗。也许这
种刑罚对于普通的女性来说很残酷,但我可以忍。只要忍得住,总会守得云开见
月明。
「慢着。」在我正要坐灭第十六根蜡烛的时候翻译官突然叫停了我,接着他
和旁边的行刑官用契丹语聊了两句,行刑官拿了一捆绳子走上来,在我大腿根部
绕了几圈打了个结。「好了女囚,你可以继续了。」翻译官说道。
辽人把我的腿捆起来,明显就是要求我用ru头去按灭这些火苗了。也罢。毕
竟对我来说现在最好的选项只有服从,至少还不至于落到更坏的境地。
我返回到第十六根蜡烛侧面,蹲了下去。因为我的胸部并不是很挺,真的要
拿来压灭火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稍稍弯下腰,用胸部去贴近那朵跳动的火花。
炙热的痛感烧灼着我的娇ru。周围辽人的起哄声也越来越大。
火苗的炙烧让我觉得有几百根烧的通红的小针一直在戳着我的胸脯一样。罢
了,早点结束吧。我狠了狠心,将ru尖对准火苗的根部怼了上去,一下子的刺痛
好像被动物咬了一口似的。但好在痛感只是转瞬即逝。
这个刑罚并没有多疼,最磨人的是真正用身体触碰火焰之前的恐惧和犹豫。
只要克服了这一点,真正的痛感并不太难挺。
终于,二十根蜡烛都被我熄灭了。几个辽军走上来把我按倒在地上,行刑官
接过随从递过来的盒子,从里面掏出一个黑铁打造的金属环,环的一侧有一根又
粗又长的黑色金属棒。他将那个环扣在我的腰上锁死,转了转角度,把那根黑色
的铁棒直直捅进了我的小xue里。
「啊!!你干什么!」我痛的大叫起来。刚刚才失去处女不久,小xue里才勉
强恢复了一点点,就又被这根东西顶了进来,那种强烈的撕裂痛感又从小腹里传
到了脑子里。「女囚,你必须随时佩戴这个Yin道栓装置,不得擅自摘下。」翻译
官说。
「你疯了吗!让我一直戴着这个东西是会死人的!」插入小xue的铁棒顶的肚
子里一阵阵的传来异物感。然而我能感觉到我的小xue很满意这个礼物,擅自开始
流水……
「我可以现在就把这个Yin道栓取下来,但这就算你抗命,就得把你贬为女奴
丢尽男囚牢里。到时候有的是人Cao你。现在不直接把你送进男囚牢是因为你是宋
国比较有级别的人,你可别不识好歹。」翻译官说。
……我咬了咬牙,说不出话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