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陆微宁只能随着康斯坦丁的撞击频度发出无意识的声音,许是这具身体真的在性事上天赋异禀,他竟生生忍住了喉间不适,反而愈发热情而大胆地吞吐起自己兄长狰狞的性器。
透明的涎水趁着唇角的缝隙滴落,和雄性生殖器顶端分泌出的前列腺ye交融在一起,拉伸成细长暧昧的银丝,缓缓垂落在被褥之上,晕出几朵深色的、大小不一的花蕾。
陆微宁的双眼因为身体上巨大的刺激而蓄上泪水,将落未落,在眼底闪着颤颤莹光。
康斯坦丁看着那张纯真而yIn荡的脸,鸡巴又Jing神几分,直愣愣地往陆微宁喉咙深处闯去。
“阿宁,我是谁?是谁在Cao你的小嘴?”年轻的上校突然发问,身下却步步紧逼,攻势强劲。他想让自己心爱的伴侣牢牢记住这一刻,不是别的雄性,是他康斯坦丁·罗德里格斯在狠狠索求。他更不希望自己的阿宁因为喝醉迷迷糊糊不知道在和谁交合。
可是陆微宁能做出怎样的回答呢?他的嘴巴里被填得满满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甚至都没有余力再去主动吞吐对方的rou刃,只是一味地被动承受着康斯坦丁的撞击。
可怜的雌性抬起头,用那双迷蒙的、水光盈盈的眼眸看向金发的雄性,随着他的动作,一滴泪水从他的眼眶滑落,沿着晕满红色的脸颊一路向下,“啪嗒”一声,整好砸在康斯坦丁暴露在空气中的jing身上。
紧接着,原本撑在床上的、指节分明的手掌也抬了起来,缓缓地向上,顺着康斯坦丁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一路上攀,最后轻轻地覆在金发雄性右眼盖着的眼罩上。
陆微宁用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眼罩的布料,眼里只倒映着一名金发的雄性。康斯坦丁觉得自己眼罩下的疤痕也微微泛起温热难耐的痒意,连带着心脏也像是被小猫挠了几下,痒得酥酥麻麻。
“唔嗯……唔……”
哥哥。
康斯坦丁听到了自己伴侣的呼唤,欣喜若狂的雄性一把抓住覆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放在嘴唇边大力地亲吻起来,同时,Yinjing在陆微宁的嘴里凶狠地冲刺着,全然没有了往日怜香惜玉的样子。
他是虚伪而卑劣的,康斯坦丁最是清楚自己内心的欲望,他无时不刻都在渴望着Cao干眼前这个令他发狂的雌性,让他全身都涂满自己的Jingye,被自己Cao哭,被自己Cao到下不来床,最好变成自己的鸡巴套子,时时刻刻都跟自己的鸡巴连在一起,只能吃着自己的Jingye填饱肚子。
他想到这里,回忆起梦中无数次见过的、沾满了自己Jingye的阿宁的脸,终于抵着陆微宁的喉咙打开Jing关,将自己的一泡浓Jing全部射进了雌性的嘴里。
陆微宁被射得猝不及防,终是被呛到,忍不住吐出康斯坦丁的Yinjing咳了起来。他有些委屈,本来就泛红的眼角红得更艳了。
“阿宁对不起,赶紧吐出来!”康斯坦丁仿佛刚回过神,赶紧坐到陆微宁身边连连道歉,一边拍打着对方的后背帮助顺气。
“咕嘟”
喉咙吞吐声一出,二人都愣了一下。
“咽、咽下去了……”陆微宁忠实地阐述着事实,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康斯坦丁的眼神又变得深邃而危险起来,甚至大腿边上也立刻被抵上了一根灼热、坚硬的物什。
后xue又涌出一大股清ye,陆微宁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后面正在剧烈翕张,令他觉得极度空虚,就盼着有什么东西去填满自己的后xue。
当然,他很明白自己现在最需要什么,他也毫不犹豫地付诸了行动。
浑身赤裸的雌性在康斯坦丁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俯趴在床上,屁股朝着自己的雄性高高撅起,回头看向沉默的雄性:“哥哥,快进来,好痒……”
饱满的tun尖因为沾染了雌性自身分泌的yInye而在房间暧昧的灯光下反射着yIn糜的光泽,更多的汁ye汇集在那tun缝深处的中间一点殷红处。那处被一头张牙舞爪的雄狮尽心尽责地守卫着,却抵御不了一头真正的傲慢雄狮、它的主人的入侵。
“噗嗤”
康斯坦丁提枪上阵,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迅速重新勃起的Yinjing埋入了陆微宁的体内,他发泄过一次,这次便极有耐心地、极细致地在雌性甬道内缓缓抽送起来。
“快一点、呜……哥哥……”完全没有被满足的雌性发出几声小猫般的呜咽,恳请自己的雄性狠狠地侵犯自己。
可平日里有求必应的雄性却仿佛没听见似的,反而不急不缓地动作着:“阿宁,该改口了,怎么还能继续叫哥哥,换一个。”
“换一个?”陆微宁疑惑地出声。
“对,换个称呼,”康斯坦丁用手指搓揉着陆微宁的ru尖,“让我满意了,我就狠狠Cao你。”
雌性垂着脑袋思索起来,片刻便得出一个自认为最恰当的结论——
他拉长嗓音,软软地叫了一声:“老公!”
果然是尖子生,什么样的问题都难不倒他。康斯坦丁显然对这个回答非常受用,但他还是艰难地克制住自己想要狠狠Caoxue的冲动,又丢出一个问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