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狰狞的紫黑色性器迅猛地抽插着,每次都吝啬地只露出根部,想必进得极深、被咬得极紧。他感到体内一股热血分成两路,一路冲向脑门,一路径直冲向下半身。他红着脸,赤着眼,勃起的性器硬生生将厚实的军裤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陆微宁空洞的目光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他随着身后雄性的抽插上下起伏着,口中的娇yin在看到正前方不动如山的康斯坦丁时被截断在了唇边。
“不要、不要……”他浑身开始剧烈颤抖起来,挣扎着想要脱离交合的姿势,双手胡乱地抱在胸前,慌忙中又急着分出一只手去遮盖下半身。
可是,方泽泓的Yinjing将他钉得实在太深、太牢,陆微宁的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徒劳,他情急之下只把自己弄得又从生殖腔内吐出一大股汁水。
方泽泓目光似有深意地看向呆立着的康斯坦丁,在对方的注视下将Jingye射进了微宁的生殖腔内。
“唔!”陆微宁胸部高高挺起,承受着自己雄性霸道持久的射Jing,他的神情似欢愉又痛苦,再一次达到了生殖腔高chao。
整个漫长的射Jing过程中,室内三人都保持着沉默。方泽泓将自己的浓Jing全部灌入小恋人的生殖腔后,不顾xuerou的热情挽留,从陆微宁的后xue之中将Yinjing撤了出来。
“别走!”被灌了一肚子Jing水的雌性连肚子都隆起了一个圆弧,他哀求着自己的雄性不要离开,同时抓过床上的绒毯草草盖在了自己身上,整个过程他都没敢分出一个眼神给自己的兄长。
“怎么样?”方泽泓站起身,赤裸着身体坦然地面向康斯坦丁。
“他们说这药叫‘入仙’,是专门针对雌性研制的烈性媚药。”康斯坦丁好不容易找回失去的语言功能,将审讯出来的信息一一转述,“肯特说中了药的雌性必须要接受不同雄性Jing水的浇灌,即便如此,发情症状也至少会持续三日。”
这显然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我去找茵赛尼?塞恩斯博士,”方泽泓开始往身上穿衣服,“现场遗落的证物应该已经送去给他有一会儿了,希望他已经有所突破。”
茵赛尼?塞恩斯是盟军特聘的研究室负责人,专攻巴醚四烃的破解方法。这次赫斯等三人使用的淬了催情药的布巾也第一时间送到了塞恩斯博士手边,方泽泓在事发当时就跟对方打好招呼,拜托对方研究药物成分和解药的配置。
“微宁就暂时拜托你了。”方泽泓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一脸哀求地望向自己的恋人,终于下定决心往房间外走去。
“老师不要丢下我!”刚刚才经历了一番抵死缠绵,转眼间方泽泓就要离开,言下之意还要将自己交给另外的雄性,陆微宁急急从床上起身试图阻止,却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他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和被背叛的绝望。
“微宁,相信我,这一切都是为你好。”方泽泓将悲泣的小恋人抱回床上,轻轻吻去他眼角的泪珠,毅然转身离开。
关门落锁的声音同时切断了陆微宁的最后一丝希望。
他被自己的雄性抛弃了。
他并非没有听到二人间的对话,陆微宁知道自己体内的催情剂药效霸道,现在方泽泓将自己与康斯坦丁单独留在房间,这用意昭然若揭。
“出去!”他甚至在心中生出一丝怨怼,为什么老师要将自己拱手让于他人,难道在他们眼中雌性真的不过是一件可以转让的性爱工具吗?他紧紧裹住身上的绒毯,却驱赶不了深入骨髓的寒意。
雌性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拒绝态度使得康斯坦丁顿住了想要上前安抚的脚步。那张脸上此刻没有眼泪,但他知道,微宁在哭。几乎每一次见到阿宁的时候,他都在哭——被自己暴行伤害后惊惧地哭泣;在实验室外撞上自己后委屈地哭泣;在无人星球上因为信息素失控被迫接受自己的体ye而哭泣;为自己受伤而哭泣……现在,又因为排斥自己而哭泣。
不应该是这样的,康斯坦丁想,他想要的是看到阿宁永远开心的笑脸。
“阿宁,你休息一下吧,我出去帮你定些餐。”懊恼的大狮子深深地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雌性,转身赶往餐厅——他知道阿宁需要补充水分和体力以备度过之后漫长的药效发作期。
----
康斯坦丁选了各式各样的餐点和饮品,满满当当地摆满了整辆智能餐车,他想让阿宁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出乎他的意料,当他提出让微宁吃点东西时,对方并没有抗拒进食。穿着宽松睡衣的雌性安静地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细嚼慢咽着,时而小口地抿着牛nai,他吃得慢条斯理,眼神却飘忽着不知飞往了何处。
用完餐后,房间里的二人保持着疏远的距离,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情chao再次袭来,陆微宁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强忍着不适,双手紧紧抓在自己的胳膊上,指尖用力到泛白。很快,他开始用力地掐自己的手臂,企图用痛感击碎快感。
“你在做什么!”康斯坦丁眼疾手快地冲过来钳住微宁的手腕,将睡衣袖子撸上去查看,鲜红的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