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痛不欲生。学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
的水都注射进我体内后才可拔出针筒,但我回过头一看,发现针筒里面的水还有
几乎一半的水量,这样等到这些灌完,我的身体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请你…快一点…」声音的颤抖已不全然是因为羞耻造成。他
听我这幺说后,也加强推压针筒的力道,这让我的胀痛感瞬间变得更加强烈,我
现在已经疼得不停冒汗,甚至还数度以为我的肚子会被撑破。
终于感觉到他已经把针筒推到底了。我感觉到针筒要离开我的肛门,忽然一
惊,强烈的便意让我连憋到走去马桶旁都有问题.急忙喊着要他先停下动作,但
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肛门中的异物抽出,塞满肠道的水也像是要跟着抽出来一
样,基于仅存的少量羞耻不想就这样排洩出来,我死命夹紧肛门,想站起来跑向
马桶,但当我才刚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变化让我再次感受到翻腾的便意冲
击,疼得我已经快站不直身。
「厕所…」我无力地说着,他听到后也急忙扶我到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
就开始狂洩如注,由于是蹲式马桶设计,我一低头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
夹杂着些尚未成型却带有恶臭的软便从我体内落下马桶,还不时喷溅出水花沾到
双脚不少。我还觉得骯髒噁心的时候,抬起头却发现老公他看着我如厕的样子看
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骯髒的地方已经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感,觉得自
己真的是那幺骯髒.
「不要…看…」我无力地说着,底下的排洩却是怎幺样也止不住。他回过神
来,连忙转过头去,还直跟我道歉。
之后,学姊还要我再清洗体内两次,第三次排出来的水已经没有夹带软便,
但我也快虚脱了。他再帮我稍微沖洗外部一遍,这场洗澡羞辱才终于告一段落,
他用浴巾帮我擦乾,带我到床前,扶我先躺下后,再回到浴室洗澡。留我一人在
床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时间,我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心情越来越糟,反倒是开始
质疑起自己的身分。我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些行为与提出的无耻要求,还有老公看
我时带有点鄙视的目光,虽然心中知道我早已无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但自
我审视后,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我,这些行为根本已经不配是人了…
想到这,竟然不自禁哭了起来。老公洗完出来后发现我的异状,急忙把我扶
坐起来,慌张地安慰着我:「怎幺了?这样躺着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他越是这样「关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难过.自卑心态把自
己的一切都否决掉了后,开始觉得是我配不上眼前这个男生。
「老公…我…这幺髒…你怎幺…还会要我…」我沮丧地问着。
对我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不懂我为什幺要这幺问。
「我当然要妳啊…因为妳是爸爸买给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点讶
异的眼神,更加慌乱的想解释清楚,「我是说…妳在这学校…我爸爸是这的顾客
…他想让我挑一个…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买来的…一个玩具…是吗?」看着他那尴尬沉默的
模样,我顿时陷入更深的绝望深渊…
虽然知道我们是要卖身的,不过一般所熟知的性交易行为,都是交易完穿回
衣服后,还是可以过着一般生活,倒像是赚外快的印象。有哪个会弄到还办了场
婚礼?在这样的氛围中,我几乎察觉不出这其实只是笔交易,还以为我们开始拿
身体赚钱是结束学业毕业之后的事,而这场婚礼,我也一直当作就只是一个「欢
迎」的仪式、或是某种训练或羞辱而已,甚至还想得美好,是学校要给我们人生
最后的留念。虽然不是那幺愉悦但在这里的标準中我们已经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这一番话才点醒了我,这间学校对我们的「重视」,还可以不惜为了一
场性交易而搞出一场婚礼仪式。一个人的终生大事都被当成只是一场性交易。那
往后还有什幺人生可言呢?
其实,从学姊说完我们将来的地位,只是个有生命的货品时,我就大概知道
这种可能了。不过总还对着还未知的命运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一切不会发展到最
可怕的阶段。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才体认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检查就像是货品的「品管
检查」,婚礼的準备就像是货品的「包装」,老公带我来到这,不像是一般结婚
走红毯,无法自由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