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玄清也动不了,付惊秋下定决心要给这人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冷哼一声,不客气地捞起他的一条腿,挺着粗硬的性器就去戳他的后庭。
他那玩意儿漂亮又威风,诚然叫人羡慕。可当这么根大家伙用在自己身上时,那滋味可就大不一样了。
玄清后xue一阵剧痛,那rou棍已塞了个头部进来,且还在一门心思地往里挤。
这才反应过来,眼下可不是羡慕嫉妒的时候!
他是个连手指都受不了的人,哪能捱得住这个,当下又疼又惊恐,勉强憋住的猫尿又开始簌簌往下掉,急得直叫唤:
“惊秋,等等……!”
心里更有说不尽的屈辱气愤,他可是师尊!付惊秋竟敢这么对他,等他得了自由,他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付惊秋亦不大好过。他对这方面所知不多,二来也是存了心要给玄清不痛快,提枪上阵了才发觉自己过于鲁莽。那xue紧得不恰当,他的rou棒卡在xue口,就像被一张小嘴儿紧紧地咬住了一样,一时竟让他寸步难移,不上不下的,很有些尴尬。
他皱着眉挺了挺腰。玄清痛叫了一声,脸色又白了一层,呜咽着哀求:
“别…别动……嗯??”
他忽而一愣。
原来是他那儿太紧,付惊秋又没经验,动作不得章法,这一下非但没进去,反而滑了出来。
剧痛大大缓解,玄清松了口气,不过脑子地脱口道:
“原来你不会啊?”
付惊秋面色微变,脸上有点挂不住。
玄清登时又幸灾乐祸了起来,恶意地想,大有什么用,不还是中看不中用。
嘴上却说:“为师并非嘲笑你,我知道你长大了,你放了为师,我赠你几个美人如何?”
他倒也没蠢到那个地步,还知道假惺惺地哄付惊秋几句,可惜他在徒弟面前耀武扬威惯了,说到最后,没忍住画蛇添足地嘴贱了一句:
“你未经人事,不如回去练练,不然若是,咳,出了什么意外,你也下不来台,是不是?”
这是在暗戳戳地影射他早泄呢!
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这种质疑,付惊秋天生性子傲,年纪又轻,就更受不住激,一面继续用性器在那xue口戳刺,一面瞪着他恶狠狠道:
“闭嘴!”
玄清只觉一根rou棒在自己的tun缝里来回磨蹭,粗热的触感让他胆战心惊,不由得便脖子一缩,小声说:“那…那你放过我吧。”
“为师知晓你怨我,你也不想在为师面前丢脸对不对?”
付惊秋听到他的声音就心烦,偏又两次三番都进不去,恼火得不行,盯着那色泽浅淡的娇口看了两眼,竟抿着嘴,双手抓着两团routun一掰,强迫那小xue微微松了嘴,腰一耸,蛮横地插了进去。
“……!…!”玄清表情都空白了一瞬,微张着嘴,好半晌才吐出了颤巍巍的一个字:
“……疼……”
他先前还有心情明劝暗讽,这会儿却什么酸妒愤懑都没了,只有撕裂的疼痛铺天盖地地席卷了他,他几乎觉得是一把刀捅进了他的下体,痛得他恨不能昏死过去。
空气中弥漫开了淡淡的血腥味。
与此相反的,付惊秋却体会到了惊人的快感。
因几乎没有润滑,那地方紧得不可思议,肠壁因剧烈的痛楚而无法自控地细细痉挛着,不住收缩吞吐着他的rou棒,那种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如一股强劲的电流狠狠地窜遍了他的周身,他腰眼一酸,差点捏着玄清的软tun射出来。
怎么会……
怎么会这么爽?
付惊秋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低头,看见自己的rou棒插在师尊的xue里。那娇口附近的褶皱都被撑平了,成了一个薄薄的rou环,紧紧地箍着他。殷红的血正从里缓慢地渗出,衬得那丰盈的屁股格外的白皙。
完全是出自本能地,他缓缓把性器抽出,又狠狠地Cao了回去。
“啊!”玄清被插得一声大叫,眼前一黑,浑身冷汗直流,喘着气虚弱不已,“别…疼…呜呜……”
那语气不可谓不可怜,奈何付惊秋已被那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俘获,丝毫不为所动,抓着他的腿,着了魔一般,挺着鸡巴就在师尊的小xue里抽插了起来。
他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在Cao这个男人时得到如此难以形容的快感。这么一个小人,分明让他厌烦不已。他完全是抱着报复心理才这么做的,可当他把rou棒插进去,一切就都变了。
那xue道又紧又热,嫩而软的肠壁不留余地地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随着他的每一次进出摩擦着他,嘬吸着他的gui头,带给他过电般的酥麻感。
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伪君子,竟然有这么一个美妙的xue。
付惊秋没Cao过别人,不知道跟别人做是不是也这样,还是说只有玄清的xue才格外的让人惊喜……不,一定是后者,只有玄清,别人怎么可能和这个小人一样?
他迅速沉浸在了这意想不到的性爱里,脑子被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