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金子林在客栈杀了李谷昌的相好之后,便带着他启程回京。
可如今国法森严,律令完备,要想毫无理由的杀死、绑走、囚禁一个是不会允许再发生的事。
他便将夏花的死嫁祸在李牧头上,如此便顺利成章地将李牧作为杀人犯关在囚车里待回了京。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干燥的室内,模样似乎是牢房。李牧小时候不懂事跟镇上的混混出去偷钱,被衙门给抓到被推出去背锅进去过一次。
他不想进去第二次,又脏又黑,牢饭也不好吃,小时候进去那次还有官爷把他带到空囚室,说是给他糖吃,结果把那糖塞到他屁股里,疼的要命。
李牧才进来几个时辰,却是不安到了极点。他蜷缩在角落里,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眼皮不住地打架。
“吃饭了。”
一个狱卒敲开了他的门,放下一碗热腾腾的饭菜,分量、菜品好得都不像牢饭了。
李牧单纯的脑瓜饿的嗡嗡作响,胃里似乎有火在烧。尽管有一丝觉得不对劲,却还是端起碗筷,如饿疯了的狗崽一般,呼噜呼噜地吃完了饭食。
接着便终于支撑不住睡意,一下子昏睡了过去。
送饭来的狱卒一直没走,只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牧看起来沉甸甸的大胸脯。
于是李牧在剧痛中醒来,脑袋昏沉着随着身上的人晃动。他的双手被铐在监牢的栏杆上,像母狗一样任人艹弄着,不清醒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哽咽和哀声。
这些狱卒成天呆在地牢里,仿佛是憋坏了,不知怎的,就把主意打到的李牧身上。
前后可见四个蒙了面的狱卒,面前这个从监牢外面将手伸进来扯李牧的头,要他吃他的鸡巴。后面有人狠戾地Cao着,还有人一手揪着他的卵蛋,一手粗暴的摩擦着他其实天赋异禀的老二。胸上的红点也被拉扯揉捏,疼痛不已。
奇怪的是这些狱卒虽然个个都面红耳发热,嘴上却是安静如鸡。他们虽然浑身燥热难耐,却不敢真的进去,因都是知道是主子带回来的人,怕真Cao进去了小命不保。
但仅仅是这种程度也已经让人不好受极了。
其实带头来欺负李牧的那个叫尹二,比起其他狱卒他读过书,听说还中过状元,可不知怎的只在这牢里当了个小小狱卒。其他四个狱卒像是发情的狗一样趴在李牧身上对着各处耸动,唯独他像是不举一般,靠在隔间的墙上,冷冷的看着李牧被欺辱。
李牧虚弱得很,不知怎的又发起高烧,只在恍惚间记得墙边站着个人,下意识得向他靠拢求救却被冷冷忽视。他似是终于回想起这一路上遭受的无来由的痛苦和不幸。终于放弃可有可无的挣扎,默默地流起泪来。
晶莹的泪滴划过李牧悲戚端正的脸颊,润shi了嘴角,最后落在了一个狱卒正掐着他的脸要他继续吞吃的鸡巴上。
而整个地牢都因着李牧似有似无的低泣变得粘腻了。
金子林如今回到了皇城,要忙的事物早已堆积如山,日日为他的大业奔走忙碌。他刚刚便面见了父皇,商讨豫州治水之事。父皇仍是那样,高大的身躯躲在帘幕后面,声音浑厚低沉,却总是身体抱恙,很少说话。倒是常爱来御书房商讨事宜的丞相安大人话多,他也在幕帘后面,声音听起来温和悦耳,充满某种倦怠气息。
金子林对金钟天的印象大概只停留在很小的时候,那个时候父皇不过刚刚二十出头,身体健康有力,Jing明能干,是个难得的贤君。直到后来不知怎的,父皇开始频繁地取消早朝让安丞相代为主持。而安丞相与父皇性子差别太大,完完全全是位Jing致的利己主义,在贤明方面是大大不如父皇。
许多人因此猜测责怪父皇因痴迷后宫,而耽误早朝国家大事,舆论哗然,有段时间甚至到了谈之色变的地步。
此后,渐渐的,似乎父皇的一切事物一直由在外界看来他颇为信任的安丞相安排。也少有人提出异议。掌权者如此状况暧昧数年,皇子们又挨个儿到了年纪,自然都是蠢蠢欲动,对皇位虎视眈眈。
其他皇子倒不值得顾虑,不过都是历来皇家厮杀中的炮灰和牺牲品级别的人物。那是因为如今太子金子诚是如日中天,一来她母亲安氏是当朝皇后,又与如今握有实权的安宰相是亲兄妹;二来,金子诚从一出生就被立了太子,由一众元老太傅看着长大。即使金子诚本人资质平平,但是因为这长辈对小辈的爱怜和袒护,哪哪儿都有人帮衬着—商贾愿意依附,众多谋士在其左右。
这对其他皇子来说,本就是场没有胜算的争夺。
金子林排行老三,母妃是外邦送来和亲的公主,生下他落了病根,在他还是幼儿时便去世了。但是为了给阿娘报仇,他苦心经营数年,又是赈灾又是带兵打仗立功,才在父亲和安宰相那里争得得一席“有才干有胆识的皇子”位置,可话说得难听点,他不过就是好用的帮手,在金子诚即位之后大多是分的一个不功不过的王爷头衔。若是想用做事,那便留在京城便于差遣,可若是他那兄弟再狠点儿,他大可以接着金子林文武双全,是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