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是哥的味道。”
“啥味儿?”
“男人的味道,汗臭味,爷们儿”
闻着那里浓郁的体臭里夹杂着男性爷们儿霸道的麝香味,我如获至宝地把老秦的两处腋下舔了个遍。
“哦!哦!阿弟!好兄弟!你舔得哥好爽!”老秦非常感激地看着我,语无伦次地对我表着白
“阿弟,哥喜欢你,你想对哥做啥都行,哥...哥想被你玩,想被你虐待...”
“虐待?”我惊讶地抬头看着老秦,想不到他居然...也...喜欢这调调,但抠着他乳头的指甲却不自觉加了两三份力。
老秦呻吟着,却把前胸高高地鼓起来,好让他的乳头被我进一步的虐玩。“哥...就一身腱子肉这些本钱,这身子骨就喜欢被人玩儿,其实哥经常...到那种偏僻的公厕里被民工绑着操,到晚上的公园里被各式各样的同志随便玩儿,操人或者被操,裸着大肌肉身子不停地被玩不停地射虐一整个晚上,哥喜欢你,哥不能瞒你,被你玩一玩,哥的大鸡巴就忍不住放漎了,阿弟,哥是不是很贱?鸡巴贱?乳头和大奶子也贱?~”他卑微地看着我,那种容易受到伤害却又充满了渴望的眼神让我几乎无力抵抗。
“哥,你是贱,这麽壮的身子骨,这麽大的鸡巴,还有这大胸肌,大乳头,都他妈的贱,随便玩一玩,男人最宝贵的精子就忍不住喷出来了,真是天生的贱种,那种最下贱最肮脏的狗杂种啊,是不是啊?”老秦失望地露出受伤害的眼神,怯弱地低声道“是...”看着他一下子几乎快要哭出来的神情,我不忍继续调戏他,“但是...阿弟我喜欢!”
老秦愣住了。我继续道“看你这麽壮的肌肉,这麽男人的身子骨,这麽好的性子,我就想忍不住好好抚摸你,亲吻你,虐待你,把你的爷们儿传宗接代的精子给一次次弄出来,甚至把你当...配种的畜生一样,让你当着很多人的面,哥...”
老秦惊喜地看着我,把我的一只手按向他的裤裆——那里,一根滚烫铁硬的龙柱正用硕大的头颅亲密地隔着裤子摩擦着我的手,他的声音变得又沙哑又低沉“小夏,以後咱俩的时候你就叫俺城叔吧,俺就叫你儿子,少爷,主人,哥的...朋友都这麽叫俺。
你玩哥的时候,叫哥啥都行,随你怎麽玩都行,哥发情的时候只想像...畜生一样,一直射一直射”,城叔——露出非常自豪的表情“叔会让你检查俺这条畜生的大卵蛋里藏了多少精子,一滴不剩都让主人给掏出来,然後主人还可以接着检查公畜腰子里藏了多少精血,脊梁骨里有多少骨髓,都给主人榨出来。”听着城叔坦诚的告白,我禁不住一把将他的裤衩给拉到了膝盖。
啊!好大一条独龙!二十公分长,六公分粗,紫黑色的龙身被粗大的青筋虯结着,上面顶着一个马眼怒睁,非常肥厚饱满的大龟头,我轻轻挠着那颗大龟头下面敏感的系带部位,爽得城叔的两条健腿微屈着轻轻打颤,另一只手往下一探,呵!两颗足足有台球大小的大睾丸!“这得存了多长时间的精啊!”我赞叹地问城叔,看这样子的存货,今天晚上城叔还有很多新鲜的精华可以让我榨取出来哩 “就一天不到。”城叔不好意思又带着点雄性自豪地嘿嘿笑道,“俺这条种畜身强体壮产精也快,上周工地旁边的农家有个老头子认出俺就是那个公园晚上的公用配种机器,就让俺整个双休日到他家里被他整,不然就把俺的事儿捅到单位。
俺也喜欢这种没办法反抗的,於是就去了。那老头可真会整,都七八十岁的人了,两天里操了俺差不多有十几回,还用各种农具的把柄和人的手脚往俺的肛眼里塞,把俺操得死去活来。两天里没让俺吃一口饭,喝一口水,饿了,就喂俺他家里养的鸡啊鸭啊,还有耕牛和家猪的粪便,渴了,就喂俺喝他的尿,或者从茅坑里舀来的粪水。
但你知道那老头还让俺干啥吗,他把村里流浪的几十条野狗里面的成年母狗引到後院里关起来,让俺给这些母狗交配!俺就光着身子,在露天里不分昼夜的,轮流给这十几条母狗配种,只以粪尿为食,粒米未进,那老头真把俺当配种的畜生都不如,一个劲的用配种的类固醇性激素给俺补充精力,俺一开始操一条肮脏的杂种母狗,操了五分钟就在那杂种母狗的子宫里忍不住把俺男人的漎水给榨出来了,因为实在太下贱太刺激了,母狗的阴道里又紧又热又短,每次射精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母狗的子宫颈卡着自己的大龟头,自己新鲜的浓精就这样直接狂喷在母狗的子宫壁上。
如果俺能给狗怀上,这一下就保准能生出小杂种狗来。後来第二把俺操了十分钟,第三把一刻钟,总共一个半钟头里给这条母狗配了六回种,这才筋疲力尽地拔出来,俺几乎把卵子里的精都射进那母狗的子宫里了。想着那老头该放过俺了吧,谁料他拿了一盒针剂出来,吸了满满一针筒,说是补品要给俺补补,俺就让他把那针药从俺的屁股上打进去了。过了一刻钟,俺觉得全身发热,浑身是劲,心里面像有猫爪子在挠,大鸡巴挺得和憋了两个月似的,满脑子就想着操。那老头牵过另一条浑身烂泥疥疮的杂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