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念是被干醒的。
纯洁的,第一声的那个干!
一觉醒来口干舌燥,连带着全身都酸痛得像被人毒打了一顿。
该不会是司马懿因为睡地板怀恨在心,半夜偷偷报复吧奇怪,他人呢?
不对,更奇怪的是她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就躺在被子里面,她可没有裸睡的习惯。
慌乱的起身想找件衣服,江念念就发现自己的胸口、下腹尽是点点嫣红吻痕。
(|||??)发生甚么事了?
托腮思索了片刻,江念念觉得问题很大。
从模糊的记忆里,她昨晚好像强啪了司马懿一顿。
杀了她算了!
所以,是清纯少男不堪受辱,醒来之后羞愤欲死跑路了吗?
正裹着被子胡思乱想,江念念发现房间里凝结起了熟悉的黑影。
受害人,好像要登场了。
太尴尬了,她还是继续装睡吧,这么想着,江念念果断用被子蒙住了脸,鸵鸟一般躲藏起来。
念念,你醒了?司马懿语带关切,轻轻走向床边,昨天晚上你喝了酒
江念念把脸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哀嚎:我什么,昨天喝的不是牛nai吗?jian商害我,司马懿你要相信昨天不是我的本意,酒后乱性什么的不要当真!
不是本意?不要当真?司马懿的眼眸眯了眯,神色晦明不定,江念念,昨天晚上你骑在我身上的时候可是说自己清醒得很呢!这么快就全忘了。
虽然埋在被子里看不清对方的神情,但江念念敏锐的读出了司马懿语气里的咬牙切齿。
好像,她确实讲过这么些话。只能说是提高魔道之力的诱惑太大了。
江念念干笑几声,酒后戏言,记不太清你别唔唔。
司马懿单手托着江念念的后脑勺,将她未尽的话语尽数淹没在吻中。另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摩挲着她的锁骨,惹得少女身躯微微的颤栗。
江念念慌乱的抖动耳朵,连带着尾巴也直挺挺地绷在身后。
这样想得起来吗?司马懿的吻从唇瓣游移到胸前,用舌头在ru尖轻轻的打着圈,时不时的吮上一口,引得江念念细细娇喊。
先前的情事,隔着酒Jing的壁障,对江念念来说有些模糊。可现在意识清醒的感受到这种刺激,她只能无助地绷紧脚背,任由汩汩蜜水打shi腿根和床褥。
昨天事毕替江念念清洗的时候,司马懿就发现江念念实在是敏感的不像话,几乎是略一撩拨就会哗哗地水泽一片。他确信江念念现在身下已经是汁水丰沛的模样。
哈司马懿呜呜
江念念夹紧腿缝,试图抵抗花蕊处的舔吻,过剩的快感将她的话语冲击得支离破碎,到最后只能发出带着微弱的哼唧。
太刺激了,花核和花瓣都被淋漓尽至地照顾得当,舌尖叩开xue口,伸入甬道戳刺进出,推挤着内壁层层褶皱,勾得她越泄越多。江念念哆哆嗦嗦地抓着床单,试图将身体往后缩。
但是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主动缠上了司马懿的脖颈,定住她退后的动作。
昨天也是这样,尾巴比你诚实。
江念念:热知识,猫的尾巴和猫是两种生物。
说完这话,司马懿又埋头细细地舔弄起来,没过多久,江念念只觉得小腹阵阵酸麻,令人战栗的感触从尾尖直冲脑海,身下喷出几股令人羞愤的水ye,打shi了司马懿的鼻尖和头发。
chao吹的羞耻和身体的快慰撕扯着心神,她甚至隐隐期待着什么。
江念念睁开半阖的眼睛,颤巍巍地咬唇看向司马懿。
她赤裸的nai白身躯遍布指印和吻痕,下体一片水渍狼藉,而司马懿除了沾上的些许爱ye外,仍旧衣冠齐整。
江念念咽了咽口水,看着司马懿起身好整以暇的神色,试探性地凑向对方的脖颈,轻轻地啃咬起来。
司马懿。江念念喊他名字时带着小小的鼻音,在此刻格外勾人心颤。
有事?
草,狗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江念念咬咬牙,盘腿环上司马懿的腰,隔着衣料轻轻地磨蹭tun瓣,不出所料的感受到了高昂的欲望。
司马懿屏气压下喷薄而出的欲念,等着某只口是心非的小猫主动开口求欢。
总不能,只教他独身一人沉沦在这场风月里。
江念念撩了半天,都不见司马懿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不由得转了转眼珠,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唤了句:阿懿,给我好不好。
江念念:恶心心,这样好rou麻!
显然司马懿对这一套还是很受用的,闻言立刻欺身而上,对着心心念念的花xue全数没入。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江念念慌乱无比,她吓得一动不敢动,xue壁紧紧地绞着埋在体内的凶刃,一时之间寸步难行。
xue内的腔道如羊肠小径一般弯曲狭窄,哪怕昨天已经过一番开拓,司马懿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