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产完卵后的第二天,将军手下的副将找到了他,他终于得以回到自己的军营。
将军以为,产完卵之后的他便会重新恢复正常,他的人生还将会按照预定的轨道走下去,那场丛林中所发生的不过就只是一场意外罢了。
对,只是一场意外,谁都不会知道的,只除了他自己,还有那个名为阿楠的少年。
他还是那个铁血将军,还会率领他的部卒南征北战,还会回到京城,坐拥如花美眷。
他本来是这样以为的。
只是现实却似乎与他开了那么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夜间,将军大帐之中。
时间已经不早了,大部分人已经陷入了沉睡,只有当值的兵卒们排着整齐的队列,巡逻之时的脚步声整齐而清晰。
将军躺在床上,纵使行军艰苦,他也毕竟是将军,身下的床上铺了厚实柔软的兽皮,躺在上面可谓相当舒适。
可他却并没有睡着。
将军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最终烦躁地坐了起来。
“来人。”将军朝着营帐外喊。
“将军!”一时便有当值的守卫进了营帐,跪地应到。
“帮我新倒壶水来,要凉水。”
“是!”
那守卫领命而去,只不一时便带着铜壶回来了。
将军下床来“咕咚咕咚”地喝了两大碗,只是面上的烦躁之色却依旧没有半分缓解。
“你先下去吧。”将军摆了摆手,那守卫整要离开时却又被他叫住了,“天亮之前,若无紧急军情,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将军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你也回去休息吧,今夜不必在我帐前值守了。”
“是!”那守卫只道将军体恤他辛苦,并无丝毫怀疑,只十分感动地应了,即刻离去。
眼见守卫离开,将军这才重新坐回到床沿边,沉默了片刻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他的手停留在自己的了男根上,五指曲起将其握住。常年握着兵器的手有不少的茧子,大拇指指节处的茧子按在男根顶端的gui头上,粗糙的触感带来鲜明刺激,竟使他颤了一下。
“嗯……”
他向来不屑于自渎,但此刻的他却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再没有什么犹豫,将军撸动自己的男根,纾解着那体内涌动的欲望。
他的动作有些生涩,但获取快感实在是一种本能,在最初的没轻没重过去后,将军的动作便愈发熟稔起来。
爆发的那一刻,将军发出一声低吼,ru白色的浊ye射出体外,落在营帐中的土地上,很快便渗入地面,只留下一片深色痕迹。
将军略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很快便恢复了过来,继而却一点点皱起了眉。
不,不是这样的。那体内汹涌的欲望已久不得排解,反而愈发强烈。
后xue处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那痒意越来越清晰,钻心剜骨一般,使他只觉得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狠狠捅一捅。
“痒,好痒……”
守卫已经离开,不必担心被听到的将军放松了警惕,呢喃般地开口。
“想要……”
后xue的痒意折磨着他,他把双腿抬了起来,双脚踩在床沿上,正冲着营帐大门的方向打开了双腿。
“噗呲”的一声,被欲望折磨的将军朝着后xue插进了两根手指。
“嗯,嗯——”
空虚已久的xue道被填补,将军满足地哼哼出声,迫切地抽插着手指cao干自己。
“爽,爽——”
然而这样的满足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将军便觉得,那两根手指实在无法使他得到真正的满足。
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人们总会自发地寻求满足,某些平日里从来都不会联想到性爱上的事物此刻看来却也多了一种用法,比如那柄立在床边的红缨枪。
那红缨枪通体Jing铁所铸,是铸造名家专为他打造,就连那剑身也比寻常长枪粗上不少,若是常人,怕是举起来都吃力,对武将世家自幼练武的他而言却是正合适。
此时此刻,他的视线落在了那长枪末端。
将军默默吞了下口水。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也就顺理成章。
杀敌的长枪如今换了个用法,锋利的枪尖斜插进了地里,而那圆润的末端抵着床沿直冲着床上的将军。
而将军呢?他换了个姿势趴在了床上,屁股高高撅起重重落下,奋力地吞吐着长枪的枪柄。
“哈啊——啊——”
枪柄被铸造出复杂的图腾,凹凸不平的形状随着抽插动作而刺激着内壁,爽得他禁不住昂起头浪叫。
只是到底还是在军营里,即使没了守卫,也还有巡逻的兵士,将军还是压抑了自己的声音,出口的浪叫声低沉,又满是情欲的沙哑。
“好舒服,好粗——”
“要被捅穿了,啊——”
“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