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川并不清楚邵阳究竟做了什么,他只觉得后xue有一处地方简直敏感的不可思议,只不过是被邵阳稍一触碰,那无可比拟的快感就瞬间冲上了他的脑海,让他只知道翻着白眼喷Jing,若不是邵阳紧紧抓着他的屁股,恐怕早就瘫软了下去。邵阳很满意他此时的敏感,却也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打算,他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用力撑大了洛南川那未经人事的小xue,露出一个sao红色的rou洞。
刚刚高chao过,那xue里的saorou还在微微颤动,看着无比诱人,但最诱人的还是在洞口深处那个直径足有一厘米的rou块。没错,那就是洛南川被膨大了的前列腺,也是他变成这个模样的罪魁祸首,普通男人被刺激到这里都会有快感,何况是被膨大了这么多倍、又被调高了数倍敏感的洛南川,这些日子,即使是自己的xuerou摩擦到了这点,都会让他发sao,以后一旦真的被男人cao了,恐怕会快活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邵阳用力拍了拍他挺翘的屁股,唤回洛南川的神智:“sao货,光顾着自己爽了,主人的大鸡巴还硬着呢。”洛南川此时脑子里什么也不剩下了,只有刚才那无与lun比的、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他心甘情愿放下尊严,去做一条sao狗。他抬起头来对上邵阳的视线,突然就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他磕磕绊绊的说到:“请、请让sao狗来侍奉主人吧!”
说完,他也不顾自己的后xue还没有好好扩张过,就跨坐在邵阳身上,用手掰开tun瓣,又用两根食指拉开xue口,对准邵阳的一根rou棒缓缓坐了下去。邵阳的rou棒实在太大,尤其是gui头,刚一坐下洛南川原本还通红的脸色就变得雪白,满脸都是痛楚,幸好刚刚高chao了一次,后xue也有些润滑,才能让他坚持下去。
终于,邵阳的gui头碰到了那个敏感无比的rou块,刚一接触,强烈的快感就涌了上来,掩盖住了刚才的痛楚,随着gui头缓慢前进,rou块被缓缓压进rou里,那快感也越来越强烈,洛南川被刺激的双眼翻白、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双腿一软,瞬间坐到了底!!!
“呃。。。呃。。。”强烈的快感和痛楚一同袭来,好像一道电流狠狠的鞭挞在了他的身上,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连自己刚射过不久的rou棒又射了一次也不知道了。邵阳倒是没有急着动作,他仔细品味着洛公子此时脸上快感和痛楚交织的神色:眉头紧紧皱起,双眸含水,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舌头耷拉在外面收不回去,脸上一片chao红,恐怕比他以前所有的女人都要sao浪。
等到洛南川回过神来,用哀求的眼神望着他,求主人狠狠干他的时候,邵阳才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尽情享用起这道美食佳肴来。
事后洛南川已经回想不起这几天的具体细节了,他能感到的只有无尽的快感,那个比他还要小几岁的邵家二公子成了他的主人,而他好像只是一个发泄性欲的工具,他把他紧紧按在床上,巨大的rou棒在他体内死命的抽插,每一次都会狠狠的擦过那个无比敏感的sao点,有时候他甚至会用马眼去吸、用gui头去来回揉弄,把它狠狠的顶进xuerou里、再重重的擦过去,好像跟那一点有仇似的,动作粗暴的不得了,直cao得他哭爹喊娘,可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换不来一丁点怜惜。他好像要被溺死在快感的浪chao中,能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性欲,再也没有其他。
sao点实在太过敏感,刚开始的时候每干一下都会带来一次高chao,洛公子也不愧是阅人无数的风流浪子,果然有自己的资本,这样快速高chao了十几次才喷光了存货,开始喷尿。后面熟悉了这样的快感,就逐渐变成了被邵阳淦个四五下才会高chao一次,但即使这样,他的Jingye尿ye也极快的耗光了,在干高chao了几次后,他终于学会了用后xue喷水,然后后xue就像发了大水一样喷个不停,要不是邵阳及时强化了他的体质,恐怕早就脱水而亡了。
他有时候也会承受不了这样的快感晕过去,但晕过去也会被再次cao醒,除非他说一些无比sao浪、贬低自己的话,听的邵阳满意了,他才有片刻喘息的机会,于是到了后期,根本不用邵阳提醒,只要一感知到自己的后xue里有了东西,他就开始大喊一些sao话,“啊!!主人的鸡巴好大,cao的sao母狗好快活!”“把sao母狗的肚子cao大吧,母狗要给主人生小母狗,生下来一起给主人干!”“sao母狗要当主人的鸡巴套子,天天被主人淦!”当被问道明明是条母狗为什么鸡巴还这么大、颜色这么深时,他会回答:“这是sao母狗为了为了引起主人性致,自己玩大的!”“我的后xue里还有一个saoYin蒂,也是自己玩大的、好让主人来淦我!”“我之前找女人只是为了学习怎么变得更sao好让主人喜欢,现在我比任何女人还sao了,求主人来caocao我啊!”在这样的无尽快感和自我洗脑下,他好像真的成了他口中的那个sao货一样。
当然,他只有一个xue,体力也承受不住,于是主人有时也会叫来其他人,几个人一起在大床上翻滚,把他们一个个cao的汁水横流,最终昏死过去。他这几天一直恍惚,也记不得都有谁了,只记得有时是自己和主人,有时是和别人抱在一起,共同承受主人的宠爱,有时又是主人压着自己抽插,另一人舔着两人的交合处,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