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惊恐忐忑的心情找到手机,打开微微信找到陈大牙,幸好他刚刚只顾着解决小夏一的问题,匆匆挂掉语音,并没来得及删掉她的好友
在她一大堆解释的语音消息上面,那个过了两分钟已经来不及撤回的艳照视频还在。
夏一赶紧再点开视频。
视频里的慕甜栀尽管一身狼狈,可那张脸还是美的惊心动魄,不愧桦大仙女之名,名不虚传。
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也不过如此了。
她似乎被吓得狠了,小脸皎白如玉,眼尾薄红,泪涟涟地泫然欲泣,乌发shi漉漉地贴在脸颊上,越发衬得雪肌清透,漂亮的得像个贵重易碎的琉璃娃娃,只想把她当成掌上明珠般捧在手心。
那长长的睫毛黑鸦鸦的,微微敛起好看的弧度,也不知是挂着水珠,还是泪珠儿。
恍惚像是他窗外翠绿的芭蕉叶上,清晨时分带着的鲜润露水般,欲落不落的,抬头看人时,水汪汪的狐狸眼眸光潋滟,惊惶无措中有无心的媚态倾泻而出。
这楚楚可怜的,乖巧,纯净,又倔强,简直是直勾勾的看到他的心坎里,看得他心都要化了
唔,靠,硬了!有反应了!
跟喝了三大杯黑咖啡提神似的,别提多Jing神抖擞了!
所以,他的大鸡儿只对那朵白莲花有感觉?
不可能,不可能!
这只能说明,他的大鸡儿虽然色,虽然饥,但并非来者不拒,反而挑食的很
唔,这才对嘛!他夏一的大唧唧也不是对着什么都能硬的!
夏一一边看视频,一边在心里对比,谁叫只看脸,白莲花这得天独厚的仙女颜,牛nai肌,狐狸眼,樱桃嘴,都不知道甩那些女主角多少条街了。
再往下看,白莲花胸也长的好,白生生颤巍巍的圆润嫩ru儿轻轻一压,看起来跟胸前揣了两只小白兔似的,虽然被半遮半掩地藏在黑色内衣里头,粉黝黝的ru沟儿更是教人浮想联翩
看起来着实比那些大到下垂的大nai牛,来的可爱多了。
还有她那小腰,唔,的确是盈盈不堪一握的
若是叫这朵白莲花像那些女主角似的,一件一件脱得光光的
或者教她穿上那些奇奇怪怪的情趣内衣,唔,男人心中高不可攀不忍亵渎的白月光仙女,若是被拉着堕下无边地狱,沾染泥尘,再不能回到那高高在上的云端
夏一眸色幽邃,舔了舔唇。
优雅地带上准备好的天鹅绒手套。
眼中看着视频里泪盈于睫的白莲花,眉目如画,脖颈纤长。
耳中听着她软语轻音地解释,带着昆山玉碎般低泣似的勾人颤音,以及那若有若无的抽噎声儿,好像软糯甜腻的蜜糖拉出丝来
莫名就想上手,欺负得她真的掉下泪,哭出声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雌雄莫辨的妖孽美少年一手探至身下,生涩地开始自我抚慰起他那根苦等春日终至,这才恢复生机盎然、蓬勃傲然的大铁棒来。
过了半个小时,夏一终于抑不住唇边的嘶哑低音。
他甩了甩疲累的右手。
Cao,这白莲花要脱不脱的,搞得人不上不下的!
还有他这大铁棒怎么搞得,怎么还弄不出来?还能行不能行了!
就先这样吧。
昨天晚上他好像喝酒喝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夏一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嫌恶地将手套丢进垃圾桶里。
艰难地翻了个身,盖好被子,挺着他那根还是有点硬梆梆的大鸡儿又睡了过去。
梦里的慕甜栀,依旧Yin魂不散。
乌发白衣,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一身shi漉漉地半跪在地上。
她抬起螓首瞧着夏一,芙蓉娇面翠眉颦,秋水含波低溜人。
不仅不是畏惧地掩住胸前,反而主动扯开衣领,仿佛献宝似的,捧着凑到了他的眼下,娇声道:
一一,我可以叫你一一哥哥吗?一一哥哥,你瞧瞧栀栀的nai儿白不白?大不大?好看不好看?栀栀的nai儿长这么大,就是为了讨一一哥哥的喜欢,栀栀要一一哥哥给人家揉nai子,给人家的nai儿揉的更大好不好?
她那小手纤纤,使劲托在自己的丰腴雪峰下。
将自己胸前那沉甸甸的两团捧了起来,柔柔晃晃的,两峰高耸入云,白如羊脂,素似积雪,白霜霜地简直都要从领口溢了出来。
夏一费了好半天的劲都移不开眼,他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你,老子才看不上你这朵白莲花呢!我才不喜欢你这大nai子,才不揉你的大nai子,走开,走开!
不嘛,不要,栀栀求一一哥哥,一一老公你摸摸,保准你一摸,就喜欢上了!慕甜栀急哭了,一把抱住夏一的大腿将他扑倒在地。
她先自己脱掉内衣,半shi的睡裙下两只跳脱而出的饱满雪腻,动如脱兔,活泼泼地漾起娇嫩嫩的ru波雪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