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月,Yin雨绵绵。
昨日大雨滂沱,街巷的妇人难得有闲时,难免唠嗑事情。栀茵住在街巷最里头,一般不掺和这些事,但难免听到一些。
近日倒没什大事,只是建安县新搬来一家富商,把王里街一条街都买下来,豪横甚了。
栀茵听了就忘,没去在意。她搬来建安县一月有余,除了最初和邻居打好关系外,鲜少出门。渐渐,邻里都快忘了街巷里头搬来的少女。
院子的前主人风雅,在院子里种了几棵杏树,如今杏花开的层层叠叠,纷纷扬扬地落。没落雨,栀茵喜欢搬椅子坐在树下,闭目养神。
春枝知道栀茵不喜欢被打扰,自觉躲在屋里头绣花,赚些小钱。
慢慢地都在变好。
下旬,小雨频繁。那日,栀茵的院门被轻轻敲打,她还躲在屋内歇息,春枝去开的门。
才打开门,春枝一见来人,怔住站在原地,只得唯诺的喊道:二爷
萧宴衡静静地看着春枝,开口问道:妹妹可是睡着了?说着,就要走进来。春枝低着头让道,不敢稍有逾越。
女郎正在屋里歇息。最近建安总是下雨,女郎不习惯这里的天气,昏昏沉沉好几天了。
行了。萧宴衡点头,笔直的走进院子里。他动作自然地推开栀茵的屋门,像重复了几百遍的熟练。
少女背对着他,也不知醒没醒。
其实栀茵早就醒了,只是不想下床走动,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她转过身来,就瞧着萧宴衡穿着湘妃色衣袍,眉眼带笑地站在门槛处。
哥哥,你怎么来了?栀茵拢了拢散了一片的衣襟,正准备下床,萧宴衡就上前止住她的动作。
萧宴衡坐在床边,细细描绘她如黛眉眼,声音柔和,怎么憔悴了那么多?栀茵眯着眼睛,像小猫一样在他手心蹭,因为想哥哥了。
萧宴衡笑了笑,亲她红润的小嘴,我也想你了。栀茵顺势靠在他怀里,和他享受这段时光。
哥哥,事情是不是还没解决?栀茵想到她离开京都前那些的情况,不禁有些难受,撒娇的咬他喉结。
萧宴衡很享受栀茵对他的依赖,他爱的人正好爱他,这种感觉真的让他忍不住的心动。听到栀茵的忧虑,他轻笑:这次哥哥来,带你回江宁。
两人间温情脉脉。
栀茵突然拉了拉萧宴衡的腰带,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里都是勾人的魅意,像只吸人Jing血的狐狸Jing。
哥哥,栀茵想要说话间,栀茵已经解开了萧宴衡的腰带,把手伸进他的胯部。
栀茵隔着裤裆揉了几下,他那立马竖起帐篷,又大又翘。萧宴衡许久未碰她自然想的紧,于是掐着她的小脸,肆意地亲吻起来。
少女狡猾的小手在他胯部轻挑地撩过,他忍不住闷哼出声,拉住她的小手不让她动弹,谴责般轻咬和他纠缠不清的小舌,离开她被吻的红肿的唇。
栀茵,他喊她名字,带着深沉的欲念,要吃人一样。解开栀茵的衣襟,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露出光滑白腻的玉肌和那团软绵的小白兔。不算大,胜在小巧莹润。
粉色的nai头带着致命诱惑,萧宴衡向来喜欢栀茵的nai子,他抱着她,她仰着脖子发出缠绵的叫声,他正慢条斯理的嘬吮莹润的肌肤,发出啧啧的水渍声。
哥哥,轻点啊栀茵许久没做,肌肤嫩豆腐般,经不住他这般的咬,连忙求饶。萧宴衡一般吸吮一般笑道,轻点?轻点怎么满足得了我的小荡妇。
栀茵脸上染上羞人的薄红,小嘴发出猫叫的叫春声,萧宴衡听得下腹的分身又硬上几分。先前那些纠缠让栀茵身上的衣物褪的干净,萧宴衡摸她shi润粘腻的的花xue,蜜ye不停往外流。
看来妹妹也是想哥哥了。他修长的手指伸进花xue的甬道里,朝着她敏感的小rou芽猛地刺激。栀茵脑海一片空白,低低地娇叫出声。
妹妹的敏感多汁萧宴衡一直都知道,本来想着再弄些前戏好好调戏栀茵,却忘记自己蓄势待发的分身胀痛得不行,它也很想妹妹的小花xue。
萧宴衡忽的将栀茵推倒在床上,让她背对着他,他想用最原始的姿势弄她。
栀茵背对着萧宴衡,看不到他眼中染着炽热的火焰,深沉而偏执的爱欲几乎要让他疯狂。栀茵小花xue很痒,一直不见萧宴衡捅进来,小tun不满的摇晃,不满吹促:哥哥快来Cao妹妹!
哥哥和妹妹。
禁忌与乱lun。
萧宴衡安抚性地将栀茵的碎发别在耳边,猛地将粗大刺进她的深处,栀茵受不住的喊了一声,猝不及防,深深埋在栀茵的体内。
栀茵够shi,萧宴衡很快就律动起来。起初浅浅戳弄,后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恨不得小xue捣烂。
栀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力地发出啊啊声,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生怕被他甩出来。
轻轻点栀茵断断续续的说,声音甜腻娇媚。
不行。
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