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沦陷
(第四章)被骗入局遇千(上)
老公跟前妻离婚之后,儿子归他抚养。我们结婚以后,基本上儿子都是他在管教
,我只是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可是老公不在的时候,小王子就不搭理我了,我也
没放在心上,反正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生活。
移民之后,老公把我一个人丢在加拿大,几乎都没在家。我和小王子在一个屋檐
下一起生活,我难免要管他,碎念他。他嫌烦,我也很烦。二个人的关系弄得很
紧张,到后来他甚至于对我大吼:「我恨你!」「你害我没了娘……」。
老公知道这种情况之后,第二年就把他送去私立的住宿学校了。
这样折腾了一年,我稍稍适应了移民环境,儿子又在私校寄宿,所以平日十分有
闲。我一个人住在华人社区,人生路不熟便想交些朋友,终于和一群丈夫同様是
太空人的留守少妇走在一起。混熟了便经常一起吃喝玩乐,间中打下麻雀唱唱K
,还自嘲说我们是一个怨妇俱乐部。
其中一个最落力搅活动的太太叫Ivy,是一间连锁零售店的老板娘,她和我们不
同,因为丈夫和她一起在加拿大搅生意,不像我们过着像守生寡的生活。
我们怨妇俱乐部最初是全女班,但一有机会Ivy便?带一些陌生男人加入,逐
渐怨妇圈中便出现了一些单男。单纯的良家少妇就是这样,虽然自己不会主动出
去交男性朋友,但是只要有熟人介绍,便会毫不提防的接受他们,让他们进入自
己的生活圈。
我和Ivy在一次饮茶时,碰到两两个单男坐在隔邻的台子。Ivy马上介绍我们
认识,他们一个叫阿庄,一个叫阿华。阿庄一看便知是个粗人,阿华又长得十分
猥琐丑陋,腮帮子和下巴留着没刮干净的胡须渣子。
我长得虽然不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但也是人见人爱的清纯新婚少妇。他们一见
到我,便厚着面皮坐了过来。席间我爱理不理的应酬了他们一下,吃完饭他们便
问我要电话,我自然坚决的不给。
后来和Ivy打麻雀的时候,她又介绍了一个叫阿辉的男人给我认识。他外形比
较斯文秀气,是个对女士都很客气的绅士。所以打了几次麻雀之后,他问我要电
话方便约脚,我没想太多就给了他。
有一天阿辉打电话约我打麻雀,我问清楚了地点,便去了他的家。去到才知道我
认识的太太一个都没有来,雀局只有阿辉和之前Ivy介绍过给我认识的阿庄和
阿华。我们虽然见过一次,但是我对他们完全没有好感,心里当然不爽。
我也觉得阿辉这样约我和他们开台,不熟的三男一女有些暧昧,但是他们起哄说
三缺一,我总不能够来了又走。
「你们打多大的?」我入局之前还是不忘先问一下。
「老规矩……」阿庄粗里粗气的说。
「老规矩到底是多少?」这个不问清楚不行,我追着问。
「50、10」阿华呲着一口黄板牙,不怀好意的笑着。
「啊……?打那么大?我不打了。」当下我就拿起皮包,准备走人。
阿辉拦着我,「别紧张,我们打得是打比妳们贵妇团大了点。不过八圈下来,输
赢也不过几百块,何况听說妳的牌技是妳们贵妇团里最好的,妳又不一定会
输。」
他说得在理,是啊,我又不一定会输。谁怕谁啊……年轻气盛的我,就坐了下
来。
也不知道是我行衰运,还是他们串起来千我,我一开始便一个输三个,只打了八
圈便输了他们每个人千多元加币。我当下就没心机再打,打算认输开张支票走人。谁知道阿辉说,大家一场朋友,麻雀台的钱麻雀台解决,输了挂着数,下一次
再玩,说不定我还能倒赢他们。
虽然没有输给他们钱,但输得这么惨令我忿忿不平,隔了几天便一门心思就想找
他们上诉。终于等到他们再次约脚,我便马上兴匆匆地赴约。
没想到这次不但一开始就惨败,由于我赌性坚强死不认输,便要求加打,由八圈
打到十六圈。打到半夜买单计数的时候,居然比上次输得更惨,总共欠他们三个
超过一万元加币!
我原本以为可以再挂帐,……谁知道阿辉说,朋友归朋友,但一万元数目太大,
而且阿庄和阿华和我根本不熟,不可以老是挂帐。
我问他们想怎样,他们竟说只要大家做好朋友,钱还不还不是问题。一面说着话
,阿辉就站到我后面,把手搭在我的肩头。
阿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