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伏最喜欢妻主了。
说这个干嘛?雨央偏过头,干巴巴地说:我都知道了啦。
是嘛,重吗?
唔,不重。她还受得住。
是嘛。语气越来越温柔,眼眸像含了水一样,荡漾着温润的光,就像,就像深海里坠落的星星,将她的面庞一点一点地都映在眼底。
吻,渐第落下。从蓬松的发顶到光洁的额头,睫毛轻颤着接下嘴唇的触碰,炽热的,shi软的,颤抖着,将心打开。
手渐渐往下,如同剥开果皮,慢慢地褪下她的衣物,露出水润白净的果rou,含一口软rou,都会泛出甜美的馨香。平生第一次。阿伏紧张地手心发热,黏shi而带着些许温度的接触让雨央沉迷其中,头微微仰着,小口小口地呼气。
让阿伏来服侍妻主,好不好?
唔。
好烫。
不止是身体,好像心都要融化了。从脖颈传来的热度一点一点蔓延到胸部,舌头挤着ru沟滑过边延又往上含住ru头细细舔弄,细尖的舌头卷住ru尖微微拉扯,好麻好痒。
阿伏。
嗯?
雨央拿手推他埋在左ru前的头,细软的卷发擦过指尖,触感更软了,真像只大型犬。别,别舔了。
不喜欢?阿伏抬头看她,伸手抓过她的,舌头缠上指尖,含了进去。
呃,也不是
阿伏又舔了一口肥腻的rurou,舌头卷起rou粒微微往上拉,另一边rurou叫他的手指搓揉着,快感从身体窜进大脑。
他慢慢往回亲吻,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硬挺的鼻梁抵在下颌。
别怕,适当的催情可以减少痛楚。眼睛被温热的手掌覆住,雨央还未来得及询问,柔嫩的脖颈就被尖牙刺破,微凉的ye体瞬间麻痹了意识。
身体在发热,双腿被强行打开的感觉延时传入大脑。粗砥的手掌伸进她私密的腿间,慢慢插入shi漉漉的xue道,一切都像慢动作回放。
唔。好奇怪,身体被打开,异物挤了进去。
绵软收缩的xue口仍不知足似的将一根手指含得更深,又像在排斥着不属于身体一部分的异物进入。
阿伏慢慢地抽动手指,大拇指抵住rou瓣中的幼小花蕾,用了点力道揉捏,一下接着一下,快感如麻。啊阿,慢一点,阿伏。慢点呜,不行
眼前突然白光一闪,意识恍惚间,是谁的喘气声喷洒在耳边,亲密的言语灼烧着皮肤。央儿,央儿
唔。
身体猛地被rou棒进入,浅撑开xue口,带来一阵阵酥麻。
妻主,妻主
阿伏?
意识回笼的时候才发觉身下早已经泛滥一片,腿rou颤抖着,呼吸都急促起来。
阿伏。
他俊朗的眉目近在眼前,因为克制的动作而满头大汗,鬓角濡shi,撑着上方的壁膀肌rou鼓胀。
原先紧涩的xue道随着不急不慢的抽送慢慢变得shi滑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越发明显,欲望层层叠加。
好想要,好想要他的欲望简直让人发疯。嘴唇张开,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眼眸泛起迷离的水光。
嗯,我明白的。阿伏屈身吻住她,舌头纠缠在一起,津ye交换的声音在脑海里越发地清晰。我会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感觉到时机差不多之后,阿伏一狠心,挺身全插了进去。
一霎那的静止无声,就连那风都停滞不前,厚重的顿感在不紧不慢的温柔抽动下融化了。
还好吗?
听到阿伏的问话,雨央迷茫的眼眸勉强聚起一丝光来,停顿了片刻,勉强感受身体的状况。双腿被分至最大,敏感的私处被利刃破开乃至来回的抽插,身下相连的地方,好奇怪,又热又胀。肚子上好像凸出来一块,雨央摸着腹部,有点奇怪地想。阿伏。
嗯,我在的。别怕。
Yinjing插进去又拔出来,粗壮的柱身带出粘腻的白浊,又尽数回到吮吸的rouxue。rou褶被碾压,折叠的部分都被rou棒一一展平,酥麻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涌出。
阿伏俯身看到心爱的人柔嫩的xue口正贪心地吸吮着他的rou棒遍越发肿胀。这可不妙,阿伏咬住牙,越往里面吸吮的力度越大,还没全进去他就要缴械了。
阿伏往里又是一撞,顺势碾了进去,又撤出来。身子罩住她,温柔地在她身上亲吻,舌头舔在她肌肤上时她微妙的颤动带起小xue刺激的收缩。
真美味啊。
阿伏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每一时刻的表情,羞涩的,隐忍的,失神的,乃至抵抗的神情,阿伏舔了舔嘴角的shiye,要一辈子珍藏啊,想每时每刻都能看到。
妻主阿伏攫住她的舌,话语消逝在津ye交融的呜咽中:你真美美到让我不顾一切,也要得到你。
海边的月亮好像除去了繁世的芜杂,回归到本质的状态。明晃晃一轮悬挂在夜空中,澄净如水般的月光温柔地倾泻在如玉肌肤上,更添了几分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