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主宅进食完毕后,凌风便怀揣着忐忑的心情乖乖去洗澡。
等他做完清洁工作穿着纯白色的浴袍踏进调教室时,绝渡已经站在调教室里等着他。
脱去了西装外套的绝渡仅着一件白色衬衫,袖子挽上去露出了Jing壮的小臂。听到动静,他侧首看了过来,深沉如夜的眸子落在凌风身上,浅浅勾着唇角,心情甚是愉悦的模样。
凌风的脸上挂着几分局促的神色,阖上调教室的大门朝前迈了几步,无需绝渡下令便伸手自觉地将身上的浴袍脱下,露出了还飘着沐浴清香的美好身体。
迈步走到绝渡身前,凌风缓缓跪了下去,双腿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背在身后,脊背挺得笔直,昂起头来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幽黑的眸子对上了绝渡的视线。
绝渡拿起早早备在架子上的黑色项圈,扣在了凌风纤细的脖颈上。
凌风的视线落在凑近的项圈上,才发现这是一个重新设计打造的新项圈。外圈表层是闪烁着光泽的黑色纹路,内圈包裹着一层柔软的质料,项圈前后正中间的位置依旧有个镂空银环,前端的银环下嵌着一个纯银打造的圆牌,圆牌上一个“渡”字清晰可见,而圆牌下方悬挂着的银色小铃铛上,同样清晰地刻着属于东方家族的家族标识。
这是一个显示着绝对归属的项圈。
凌风昂着头,顺从地任由主人将项圈戴上,柔软的里层紧紧包裹着他的脖颈,随着后方暗扣“咔擦”一声扣上,传来轻微的窒息感。
不至于带来不适的感觉,却也不会轻易让佩戴者忽视其存在。
“紧张?”居高临下的男人动作轻缓地捏着凌风有轻微红肿的下颔,迫使跪着的奴隶的脑袋不得不更向后地仰去。绝渡将奴隶脸上掩不住的僵硬和仓皇尽数收入眼底,看向奴隶的眼眸里藏着温柔的笑意。
那抹柔和的情绪让凌风悬着的心略略放松了些。
“有一点,主人。”
下颔被捏在主人手里,他只能保持着这样高度昂头的姿势,脖颈的线条绷到极致,发出的声音带着凌风惯有的清冷:“可能是心境不同了,也可能是很久没接受您的调教了,所以有些紧张。”
怕绝渡误解了他紧张的原因,凌风坦诚地表露心境做出解释。
只不过,他讲得委婉了些。事实上,他紧张得连手心都隐隐在冒汗,一颗心像悬在半空中般不上不下,连带着脑子都有些空白。
颇有种年幼在万俟家要面临重大考试时那种不安的情绪。
无关害怕,无关恐惧,就真的是在心境发生变化,他真正坦然地让自己进入到“主人的奴隶”这一身份后,重新面对许久未见的调教而产生的忐忑心情。
而这种情绪之下,他隐隐地察觉到少许,由逐渐发热的敏感身体深处冒出的丝丝缕缕……兴奋和期待的情感。
这些情感不断在他心底堆积,竟让他两腿间的欲望隐隐展现了Jing神。
这样的变化同样被一直仔细观察着自家奴隶的绝渡看在眼里。
他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缓的笑,嘴角勾起的笑意显然深了几分,略带调侃地看着自家奴隶:“嘴里说着紧张,身体倒是挺诚实。”
凌风自然知道绝渡指的是什么,他的脸上漫上浅浅的红晕,抿着唇没有回答。
绝渡也没有将过多的时间花在这些调教前的对话上。
他将放置在架子上的牵引绳一端扣在了凌风项圈中间的银环上,然后执着绳索缓缓旋身往身后不远处,整个调教室里唯一的单人沙发走去。
凌风乖巧地变换爬行的姿势,跟随着绝渡前行的方向以主人一样的频率向前爬去。地板上显然比以往更为柔软的地毯让凌风的膝盖几乎没有承受过重的摩擦力,脖颈上的铃铛随着他的身体晃动而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铃声,给这个略显静谧的空间里染上了暧昧的味道。
主人落座,奴隶跪于两腿间,昂头静候着指令。
绝渡倚靠在沙发上,幽深如夜的眸子不动声色地将眼前在自己半米距离外跪着的奴隶从头到尾细细地重新打量着。
浑身赤裸的奴隶跪得笔直,两腿打开,神色间再不见过往时的谨慎小心,多了几分坦然和自然流露的羞涩不安。如瓷器般白皙的皮肤上,还有不久前那场折磨留下的深深浅浅未消的伤痕。
还有那个标记着归属权的项圈,锁骨旁那显眼的“渡”字烙印和光洁的两腿间那微微昂扬的器官上隐约可见的纹身,都在向他彰显着眼前这个奴隶完全归属于他。
绝渡的黑眸深处涌出欲望的浪chao。但他脸上分毫不显,看着凌风的神情清冷矜贵,手指勾着手中的绳索不急不缓地向自己的方向拉扯。
凌风挪动着膝盖,顺着拉扯的力道向绝渡靠近,直到身体两侧的手臂触碰到了绝渡的大腿,拉扯的力量才终于停了下来。凌风昂着头,幽黑的眸子平静地注视着绝渡,轻轻地唤了一声“主人”。
绝渡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浅笑,望着脚下顺从恭敬的奴隶,声音低沉轻缓:“小家伙,我们重新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