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亲吻只是浅尝即止。
凌风记挂着主人背后的伤,坐在绝渡的怀抱里不敢再轻易乱动,也不敢再主动迎合去撩拨主人,只是微张着嘴配合着主人的侵占。
绝渡自然也察觉到了自家小奴隶的小心思,眉眼间的笑容更深,亲吻了一会便如凌风所愿放开了他。
以往性事结束后,大都是绝渡亲自为已经累昏过去的凌风清洗身子,但这一次,考虑到自家主人背部那可怕的伤势,纵使已经累得双腿都在发软打颤,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后xue每移动一下都传来不适的信号,凌风还是强撑着Jing神,服侍着绝渡为两人做完清洗,最终Jing疲力尽地躺倒在床上,被绝渡揽在怀里,不过几秒便沉沉睡去。
那一夜之后,两人的关系又好似比以往更亲近了一些。
凌风的心境变化后,又在绝渡的强制要求下,慢慢地学会向自己的主人坦诚相对,敞开了自己的身与心,而绝渡在察觉到凌风的变化后,亦是回以更温柔亲昵的对待。
大部分时候,绝渡坐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清净与休息时间,时不时将自家正在埋头苦学的奴隶召唤过来,揽着他一边享受凌风身体的美好触感,一边将凌风勾出来尚且疑问的地方一一解答,有好几次差点擦枪走火,若不是凌风记着他主人背后的伤势极力劝阻,恐怕绝渡就要按着他直接吃干抹净。
然而,室内欢愉的生活并没有蔓延到室外来。
肖即说话算话,每天但凡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后,都会亲自来将需要送达的资料和文件交到凌风手里,然后便跪在房间门外,静候着绝渡应允与他见上一面。
一直到绝渡被禁足的倒数第二天,绝渡才终于允许凌风放肖即进来。
“BOSS!”
一迈进房间里,刚起身不久的肖即又面朝着绝渡跪了下去。他刚硬的五官流露出几分焦虑和不安。
他朝着绝渡磕了个头,一脸认真地道:“求BOSS看在我父亲这些年忠心为家族为主宅付出一切的份上,原谅我父亲这一次。”
绝渡接过凌风递来的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你跟了我这么久,应该很清楚我的底线。”绝渡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睇了他一眼。
肖即僵了僵,脸上的焦急更甚。
正是因为清楚地知道这位BOSS大人最容不得自己人背叛,他才能这么焦急地来求情,唯恐等到最后,等来一份驱逐令或重罚。
绝渡冷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是说,因为肖巡为家族付出了许多,就可以以此为依仗,违背我的命令私自泄露秘密,将讯息传达到外面去?”
听着绝渡的话,肖即的脸上苍白了几分。
“不……不是的,BOSS!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他朝着绝渡用力摇头否认:“我还是想表达,我父亲一直以来对家族,对您,都绝无背叛的意思!”
“他可以随意将主宅的消息传达到厉老这里来,就是没有背叛的表示?”
“不是的!BOSS!我相信我父亲是有苦衷的!”
“因为那是你父亲。”
“BOSS!”
“……”
站在绝渡身侧垂着脑袋默默听着两人对话的凌风,无语得忍不住嘴角一阵阵抽搐。若不是场合不允许,他都想扶额望天了。
没有了程泷鸣在,肖即这个榆木脑袋在口头争论上完全就不是主人的对手。
他还以为他会有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要表述,结果从进来到现在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就是在不断强调他相信自己父亲是无意的。
倒还不如不来。
“凌风,你觉得呢?”
就在凌风在心底默默吐槽时,耳边忽然传来主人喊他的声音。他眨眨眼,视线与绝渡相迎。
绝渡嘴角勾着一抹别有深意的浅笑,看着他问:“昨晚我答应了你,将肖巡的处置交给你来办,你有想法了吗?”
“?”凌风的脑壳上顿时冒出了一排问号。
您什么时候答应了这个事?
我作为当事人之一怎么毫不知情?
凌风看着自家主人意味深长的神情,又侧首瞥了一眼肖即,毫不意外地接收到肖即如同看到救星般期盼的眼神。
他的嘴角又抽了抽,默默地将视线转了回来,眉眼间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主人……”不带您这样不提前打招呼就甩任务啊!
“还没想好么?”
绝渡挑了挑眉:“没关系,明天之前给我答复就行。”
随即,不等凌风回应,绝渡的视线又冷冷地看向肖即,毫不客气地下了驱逐令:“你回去吧,你父亲的事情,凌风只有安排。”
“BOSS……”
“回去。”
不给肖即任何说话的机会,绝渡冷冰冰地截断了他的话,再一次重复了命令。
这下,肖即再迟钝,也知道不能再继续坚持了。他捏了捏拳头,视线犹豫着朝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