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绝渡又出现在凌风面前。
这十分钟对于正在饱受煎熬的凌风来说,痛苦又难熬,每分钟都仿佛走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低低地垂着头,断断续续的痛苦呜咽与呻yin声从他已解开束缚的唇齿间流出,他被药物完全控制的身体早已滚烫火热,那股欲望如同火浪般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疯狂寻找着释放的出口。
“嗯呜……主……主人……”
处于崩溃边缘再也忍受不住药性与尿意折磨的凌风在意识模糊的边缘,终于忍不住低声喃喃着那唯一可以解救自己的主人。
仿佛听到了凌风的呼唤般,在凌风喊出“主人”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绝渡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
“想清楚该说什么了吗?”
绝渡迈着稳稳的步子朝凌风走来,冷冰冰的视线落在了那个赤裸又不断颤栗的躯体上,视线在落到凌风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时又冷沉了几分。
“……主人……想清楚了……”
凌风缓缓地昂起头来,shi漉漉的黑眸直直地落在眼前主人的身上,一片chao红的脸上尽是崩溃的哀求。
他压下心头隐隐冒头的羞耻,低低地哀求道:“主人,求您允许奴隶撒尿。”
得到了想听的答案,绝渡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没有再进一步为难眼前早已濒临崩溃的奴隶,绝渡沉默着走上前,一手扶着凌风双腿间坚硬如铁般的分身,另一只手轻巧地拨开了尿道口用来封口的塞子。
随即,他又撤开手,缓缓后退了几步,与凌风拉开了一段距离,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丢给凌风一串冷冰冰的数字——
“二十秒。”
如同惊雷般的数字如同大石般重重地朝凌风砸来,纵使早有心里预警,凌风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发出一声啜泣。他重新垂下眼眸,一张脸分不清是因为情欲的作用,还是因为羞耻心使然而涨得通红。
堵住汹涌尿意的出口已然通畅,他却依旧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面对凌风的踌躇,绝渡却没有再像过往那般发怒。他依旧神色冰冷地注视着眼前迟迟不愿意现场排泄的奴隶,随即抬起了手腕,视线转向了腕表上。
二十秒时间一到,绝渡便毫不停顿地重新上前,将原本拨开的塞子重新堵了回去。
这一举动让还在犹疑的凌风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主人……”凌风低声哀求着,“奴隶……”
“这是第一次,我给你多一次机会。半小时后,我再给你二十秒时间。但是……”绝渡捏住凌风的下颔,凑到他的身前,沉冷幽黑的眸子如同猎人锁定猎物般,危险而冷漠地盯着眼前不安分的奴隶,“乖乖给我听好了,以后,你再对我的指令有半秒犹疑,我会让你在以后的时间里都后悔这几秒的犹疑。”
说罢,无视凌风痛苦的呜咽声,绝渡松开了手,果决地再度转身离去,不再给凌风任何回旋的余地。
“……呜嗯……主……呜啊……”
凌风痛苦地发出一声声呜咽与呻yin,他咬着牙高高地昂起头,赤裸的身体紧绷得如同石块般,却完全阻止不了各大敏感部位被不断侵犯带来的痛苦与快感。
在绝渡毫不留情的强硬态度中,他混沌的大脑终于后知后觉地认清了自己此时的境地——
他已经不再是绝渡的私奴。他如今的身份,只是一个犯了大罪,被打入惩戒地狱的罪奴。他的痛苦、快感,甚至是他身体的改造,都已然是理所应当。而他的主人,也不会因为他的哀求和服软而再有一丝一毫地退让。
“呜……”
从喉间再次溢出一声绝望的呜咽,凌风眸底的光亮渐渐淡去。
而绝渡再次出现时,没有再给出任何警告和指令。他径直地走到凌风面前,再次将塞子拨开,然后后退了几步,依旧是冷冷地注视着凌风。
这一次,凌风没有再犹疑。或者说,他不敢再有半分犹疑。
他垂下头,一张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他紧紧地咬着下唇,将脸偏到一旁去,颤栗的身体紧紧绷着。
一股黄色ye体从他的双腿间径直朝地板上喷射而去。
尿ye倾泻到地面的“嘘嘘”声在静谧昏暗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凌风听在耳里,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屈辱与绝望,他紧咬着下唇,感觉到口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缓缓地闭上了眸光暗淡的眼,从紧闭的唇间溢出一声带着浓烈哭腔的啜泣声,却又在下一刻被他重新咽了回去。
纵使早有了心理准备,可一开始,凌风心理还隐隐抱着侥幸心理。然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终于认清了现实。
他们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主人,不再因为他的不愿意而改变主意,因为他的求饶而心软,也不再因为他的呻yin而动情。
他冷冰冰地站在自己面前,仿佛面对着一个不听话的玩具,用着雷霆手段,将这个不满意不合格的玩具彻底变成他心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