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他的绝渡自然不允许他退。
绝渡环着他的腰腹,以不容拒绝的力量将他带到了刑具面前。
凌风死死地盯着眼前可怕的刑具,眸光凝在那根造型可怕的按摩棒上,身体僵得如同铁块般,他甚至已经感觉到刚刚脱离折磨的后xue已经开始隐隐泛疼。
“主人……”凌风惊惧得连声音都染上了颤音,忍不住将颤栗的身体向后仰倒进绝渡的怀里,“您是想要让奴隶死掉吗?”
“……”
绝渡没有立即回应凌风的话。他强有力的手臂圈在凌风的腰腹上,将他用力搂进自己的怀里。
“你不会死的,你受得住。”他微微俯下头,唇瓣贴在凌风的耳朵旁,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凌风敏感的耳窝里,“我说过,会给你一场终身难忘的惩戒。”
绝渡刻意压低的嗓音深沉却而轻缓,裹挟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在那一刻让凌风更为清晰地感受到他东方绝渡作为主人高高在上的绝对威严。
“……”
凌风僵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东方沽在他眼前被这个刑具活生生凌虐而死的画面,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带着身体里流窜翻涌的敏感欲望都被这恐惧的情绪覆盖。
“主人……”纵使已经从绝渡的语气里敏锐地听出了毫无回旋余地的意味,凌风却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哀求,“凌风真的知错了,能不能……”
“不能。”
凌风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被绝渡毫无客气地打断。他被绝渡拥在怀里,看不到附在他耳边的主人那双锐利的眼睛此时正浸染着异常冷冽深沉的暗涌。他只是清晰地听到来自耳边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
“牢牢记住今天受到的惩戒,给我死死地记住,这辈子你是属于谁的东西,将自己的身份刻进骨血里。”
凌风的身体狠狠一颤。
他shi润的黑眸定在那个让他落下重重Yin影的刑具上,脸上渐渐漫上破碎与绝望的色彩。
他听得出来,今天这个刑具,就算受不住,他也得上去。
他的主人想用这个见证过死亡和鲜血的刑具,将奴隶的烙印彻底地刻在他的骨髓里。
他被绝渡怀里圈在怀里,呼吸间铺天盖地都是属于他主人独有的冷冽气息。
他的主人是要他……即使醉了酒神智不清,都能牢牢记住自己究竟是谁的东西。
毫无血色的唇瓣颤了颤,凌风僵硬得指尖微微发着麻意,赤裸的身体像被蚂蚁啃噬般难受万分。
许久之后,半封闭的空间里响起了凌风沙哑的妥协声──
“主人,凌风明白了。”
绝渡低着头,眸光深深地注视着怀里神色颤栗的奴隶,感觉到心脏像针扎一样疼痛。
似乎是不喜这样的异样感,绝渡的眉宇蹙得更深,连带着身上的气息又沉冷了几分。
敏锐得察觉到来自主人的情绪变化,凌风从绝渡身上直起了身体。他紧抿着唇,尝试着想要从绝渡的怀里迈出去。结果,才刚刚迈出一步,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便朝前方扑出。
绝渡眼疾手快地伸手将他捞了回来,将他重新按在自己的怀里。
眸光再度落在凌风苍白如纸的脸上,绝渡原本Yin沉的神色略略缓和了些,搭在凌风腰腹间的手探向凌风两腿间因为情绪的变化已经萎靡下去的性器,略带着安抚性的动作,轻缓地揉搓起来。
“嗯……啊哈……主人……”
因为惊惧而暂时被压下的欲望瞬间被唤醒,凌风从喉间滚出一声轻软的呻yin,身体颤栗着,熟悉的灼热感再度从下体窜向四肢百骸。
“不用担心,”绝渡俯下头,暖暖的气息喷薄在凌风敏感的耳畔,望着怀里的人因此而颤栗得更加厉害,绝渡的嗓音轻缓了几分,“刚刚已经给你彻底做了彻底的扩张,你不会受伤的,嗯?”
“嗯哼……主人……”大约是绝渡的安抚起了效果,也大约是体内本就汹涌的情欲被唤醒的缘故,凌风的脸上重新漫上欲望的chao红,呻yin着颤栗着再度倒在绝渡的怀里,两腿间的性器在绝渡的抚弄间迅速膨胀觉醒。
“凌风,给我时时刻刻记着,除非你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大错,否则,作为你的主人,我永远不会让你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听明白了吗?”
“啊哈……奴隶听……啊嗯……听明白……了……”
回应的声音伴随着无法克制的身影从凌风口中断断续续地传出,凌风倚靠在绝渡的怀里,已经被体内因为药性而不断发酵膨胀的欲望折磨得全身发软,完全无法靠自己自行站立。
绝渡在凌风即将达到欲望高chao的前一刻撒了手,听到怀里的奴隶从喉间发出一声难受的呜咽声后,绝渡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轻缓毫无波澜:“乖,我带你上去。”
说罢,绝渡揽着凌风的腰腹,绕过刑具走到了另一侧特意安置的一个可供上行的双层小阶梯。
绝渡让凌风以双腿分开的姿势坐在了“马背”上,他则站在小阶梯的顶层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