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饶是绝渡,也万万没有料到自家这个小奴隶醉酒后已经膨胀到胆敢咬主的地步。
肩膀瞬间便传来不可忽视的疼痛,绝渡眸光一寒,下一秒右手伸出迅速掐住凌风的脖颈,一个用力狠狠将人按到了床上。
“呜……”
在脖颈被暴力捏住受疼的瞬间已下意识松口的凌风跌到了床垫上,凌风呜咽了一声,被这狠厉的力道砸得昏呼呼的脑袋有片刻的空白。
绝渡按着他,侧头看向被咬的肩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映入眼帘。
显然凌风在酒Jing放大的情绪下咬下去的力道并没有多加收敛,狠狠的一口便咬进了绝渡的血rou里。
绝渡的黑眸微微眯起,黑沉沉的视线重新转回到了床上微张着嘴已经有些呼吸困难的奴隶身上。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嗯?”绝渡掐着凌风纤细脖颈的五指未见一丝松动,甚至仿佛为了见识手下这个醉酒的奴隶更激烈的反应般加重了力道,声音冷如寒冬。
“……”
被掐得完全吸入空气的凌风缺氧缺得难受,揪着眉宇,被牢牢捆绑着的四肢挣动着。他已然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徒劳地张开嘴企图寻求一丝空气。
冷冷地注视了半晌后,绝渡缓缓地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空气蓦然进入体内,凌风被呛住,蹙着眉宇一脸痛苦地咳嗽着。
“现在,清醒些了吗?”绝渡缓缓将性器抽出凌风的身体,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眼前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的奴隶。
“……咳咳……”
手脚都被捆着,身体一直维持着四肢大开全身袒露的状态,连咳嗽都变得格外不顺。凌风蹙着眉宇很是难受地又咳了几声,那双浸染着醉意却已然多了几分清醒的黑眸这才落到了身前的男人身前。
“……对不起。”显然是被绝渡狠厉的手段震慑到,纵使还没完全从醉酒里清醒过来,凌风却已然不敢再度造次。
他的眸光飞快地从绝渡肩膀上刺眼的伤口上一掠而过,再转回去迎上绝渡已经褪去情chao翻涌着凛冽寒意的黑眸时,身体rou眼可见地颤了颤,很没骨气地缩了缩肩膀。
“对不起……”凌风瘪了瘪嘴,微微揪起眉宇,竟在绝渡面前破天荒地露出了委屈的神色,“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
视网膜里倒映着凌风像个孩子般可怜兮兮的脸,绝渡原本Yin沉沉的眸光微微一凝,少见地感到无语。
这是第一次,他东方绝渡在自家小奴隶面前尝到了无可奈何并无从下手的滋味。
沉默了片刻后,绝渡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眸光复杂地睇了凌风一眼,泄愤似的一巴掌狠狠拍在凌风浑圆的tun瓣上。在听到后者毫不掩饰的一声痛呼后,绝渡才缓缓地从凌风的身前退开,下了床。
他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着,冷睇了床上被捆绑成V型浑身赤裸的奴隶一眼:“等你明天酒醒了,我们再来好好算算账。”
那沉冷的语气里,硬是透露出了些许咬牙切齿的味道。
丢下话语后,绝渡便丢下凌风冷着一张脸离开了房间。徒留下凌风以手脚被捆绑在床头四肢大开的的艰难姿势被固定在床上,挣扎了许久发现没有效果后,Jing疲力尽的凌风终于在酒Jing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这一夜,也许是因为酒Jing,凌风难得地做了一个漫长而记忆深刻的梦。
在梦里,他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在万俟家的私人小院里,端端正正地端坐在桌子前,一张稚气未脱的小脸上尽是不符合那个年龄的严肃,望着正在进行电子课程教学的电脑屏幕专心致志地埋头学习。
房间门意外没有关上,清晰地传进房间外那几位怂恿并领着他偷溜出去玩耍的堂兄弟和万俟旭被家法伺候时鬼哭狼嚎般的痛呼声。
父亲恨铁不成钢,裹挟着雷霆怒意的声音在梦中清晰地响起——
“你是万俟家重新崛起唯一的希望!唯一!凌风,你知道你身上负担着多大的责任吗?!你为什么这么不懂事?!你能不能为父母想想,为你的家族想想!!玩玩玩!课程都学不会,你还有心情偷溜出去玩!!”
……
于是,一时复一时,一日复一日,一月复一月,一年复一年……被狠狠训斥的表兄弟们再也不敢踏足他的小院,万俟旭被严加看管起来……凌风看着自己小小的身子呆在那个熟悉的房间里,上课、上课、上课……
那个小院像一座牢笼般将他锁在里头,桎梏了他的童年,封锁了他的童真,带走了他的快乐。
下一秒,场景蓦然变换。
他又变回到了此时的模样,赤裸着身体,被一条锁链锁在脖颈处,关在了主宅二楼的房间里。
而就在主宅的一楼,隔着一个天花板的楼下,一场商宴正在缓缓进行。他熟悉的那些人,他的亲弟弟、他的父母亲、他的堂兄弟们西装革履,与他的主人善谈着……
而他,连穿衣的资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