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
后xue撕裂的疼痛,正在随着绝渡的律动而不断加剧,如同无数细锐的针尖一遍又一遍扎进大脑的神经里。
呻yin声染着颤栗的痛楚从喉间断断续续溢出,凌风微阖着眼,一双眉因为疼痛而紧紧蹙起。他赤裸的身体因为痛苦和前倾姿势的长时间保持而颤抖着,被捆绑在身后的手死死捏着交叠的小臂,豆大的汗珠从额间一颗接着一颗滑落。
在这一次的交合中,凌风只能感觉到撕心裂肺般的无尽疼痛,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快感。
绝渡没有留情,也没有要给这个奴隶一点快感的打算。
他一次又一次在凌风体内用力地冲撞着,冷眼注视着身前的奴隶随着冲击力不断摇摆着,在他眼前跪伏前倾的赤裸身体颤栗得不成样子。
“呜……嗯……主……人……呜……”
奴隶染着颤栗哭腔的呻yin声低低软软地传进绝渡的耳朵里。随着绝渡又一次往凌风身体深处狠狠一撞,凌风终于支撑不住,呜咽了一声,不断颤抖着的腰腹一软,原本前倾僵在半空的上半身顿时跌到了柔软的被褥里。
“嗯呃……”
姿势的改变牵动了身后被束缚的手臂,一同扯动了身前被紧紧拉扯着的分身根部,疼得凌风又是一声低低的痛yin。
“呜……”
他重重地喘息了一口气,还没等他从痛苦中缓解过来,还在他体内驰骋的主人仿佛为了提醒他自己的存在般又是狠狠地一顶,激得他身体一颤,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对不起……”
以为是自己瘫软了身子让身后的绝渡不喜,凌风下意识地颤着声音道歉。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忽视掉身后抓心挠肺的痛苦,他捏紧了手臂,用肩膀撑着床褥借力,颤抖着再次从床上直起了上半身。
他大口地喘息着,为了不让自己再跌入床褥中,凌风自觉地将上半身抬得更高,腰腹更深地下沉,脊背绷成了流畅的弧线。
也许是来自身体的疼痛太过剧烈,凌风在调整姿势的过程中,浑然不觉身后的绝渡已经停止了动作。
“……”
绝渡一直在沉默地注视着身下这个属于自己的奴隶。
他发现这个以往在情事中已经被调教得学会适当讨饶的奴隶,在惩戒时却从不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绝渡一直知道凌风很聪睿,总能迅速地了解到他的想法,并将他教给他的任何指令一一学会。但绝渡也明白,凌风的聪睿,来自他的出身,来自他的能力,来自他从小作为继承人般的训练;而这一切,又恰恰能成为凌风的危险因素。
而在绝渡察觉到自己对这个奴隶开始在意的时候,这些危险因素变成了摆在眼前不得不正视的现实。这样的奴隶,一旦有了反逆之心,在他稍有分神的时候,便可以随时伤及他的性命。
这让绝渡原本打算放任这个奴隶自由成长的念头戛然而止。
就像东方温迎说的,他是一家之主,掌握着偌大一个家族里上百个人口的生存。他不能只依着自己行事。
所以,他决定折断这个奴隶的羽翼,将他永远囚禁在那座属于他的宅子里,与外面的世界永远隔离,这辈子都只做他的私人玩具。
可是当他宣布这个决定时,眼前跪着的奴隶那双幽亮的黑眸里瞬间熄灭的光芒,让绝渡第一次尝到了心里堵得慌的滋味。
他心里很清楚,这一场交合,名义上是惩戒,事实上更多的是他情绪的宣泄。可是,身下这个在面对他刻意刁难的“惩戒”却一声求饶都没有发出的奴隶,明明疼得已经坚持不住,却还是乖乖地竭力保持着姿势让他肆意地制造更多的疼痛。
绝渡探出手,修长的指尖在奴隶绷紧的光洁脊背上滑过,感受到指尖下的身体细密地颤栗着。
他的脑海里划过了某个熟悉的画面——
某一次,这个奴隶惹了他动怒,在惩戒室里受罚,挨了几十道荡魂鞭,疼得站都站不稳,却还苍白着脸询问他能不能绑起来。
那一次,他因为这个奴隶的话而心软。
这一次呢……
绝渡深邃的黑眸里情chao尽数褪去,翻涌起更为深沉而复杂的情绪。他的指腹缓缓下移,从身下奴隶的脊背游走到tun瓣处,仿佛陷入了沉思。
前面承受着痛楚的凌风终于缓过神来,等着许久也不见身后的绝渡有下一步的动作。
“主……人?”他心下有些忐忑,却也不敢擅自回头,低软着声音轻轻地发出了疑问。
“……”
绝渡在凌风这一声低唤中回过神来。
他微微眯起黑眸,没有出声,抚在凌风身上的手转移了方向,抓着凌风的手臂用力向后一扯,将凌风原本艰难前倾的上半身拉起。
“……呃嗯……”
猝不及防落入绝渡的怀里,凌风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身前因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便被绝渡握在了手里,还没等凌风缓过神来,绝渡的指尖便在凌风的两腿间缓缓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