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我的话一说完,他嬉皮笑脸突然変得正经,再三地询问我是否认真。
扭扭捏捏,让我更想逗弄他。我们成了两个性sao动青春期的国高中生。
进入厕所,像是两个调皮的男孩躲起来,准备干坏坏的事。
我有些异常兴奋,心脏跳得很快,明明已经经历过很多性实践了,
却有如砍掉重练,过往经验全部不算,是第一次来着。
忐忑紧张生涩,他和我一样,时间没有在我们之间带走什麽,
现在有如拼图碎片般,消失的正一块一块出现,由我们拾起拼凑。
「在厕所了,你可以脱下来检查了。」我才说完,便被他推进马桶大便隔间内。
他上了锁,於是我们成了四脚兽。狭小的私人空间,有两个重回少年的男人,
从高中制服変成现在身上的西装,是现实模样。「干嘛进隔间啊?」我说。
距离很近,我可以听到他的呼吸跟心跳跟我一样急促。
「等一下有人进来怎麽办?当然要在隔间里啊。」
「喔——杨至贤想做坏坏的事?」我邪恶地笑。
「是朱治诚想做坏坏的事吧——」他不甘示弱地拷贝我说过的。
「好啦,裤子赶快脱一脱,我看一看。」我催赶。
「朱老师,你这样有点随便喔。检查不确实是不行的。」
「好啊。那我们来仔细检查、认真检查?」话没说完,因为有人进厕所而他摀住我的嘴。
做坏事要被抓包,如果有人弯腰低头,便会发现这间有两个男人的脚。
我们等待着外面小便的人离开,这空档他解开皮带,扭掉钮扣,拉下拉链,
这些声音稀松平常,就是一个男人要大便、由肛门排便前的惯性动作。
干坏事时的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让人兴奋雀跃汗流不止,
我可以感觉自己屁股後面内裤shishi的。
等到那个人离开,他的动作又停顿。「干嘛,卵啾勼起来了喔?」我问。
「我是怕太大会吓到你。」他说时,我偷偷翻了白眼,是有多大,不就跟我差不多。
他拉下外裤,当日递给他的白裆就在他身上。而我清楚地看见他现在白裆内的家伙正笔直向上。
一圈shi透如五十元硬币单的润泽在上头,我彷佛圣诞节当日早晨拆礼物的男孩般,开心不已。
我们没有喝酒,他没有泥醉,我敢确信这是因为我而分泌。
异男如曾经张狂战胜的猛龙,我是之前泪吞败仗的战士,这次卷土重来。
机会在眼前,错失便难再。抛弃过去的矜持害羞胆怯,我已手指头上了那圈shi润。
「你怎麽shi成这样?是不是尿尿没尿乾净就收起来?」我低头去观察检验。
他像是被我刺激了,一手握着我的後脑勺,把我的头压去撞他的屌包。
「敢食冇?」他豁出去,我就奉陪,他跳我跳。我们一起随着铁达尼沉船吧——
这截在衬衫垂落与外裤滞留的身体,白裆掩盖不住三角胯间,恣意爆炸蹭出的毛发。
不知道是白裆残留的尿味还是sao兆,诱惑引诱着。
「不要玩激将法喔,我可不是当年的青涩男孩罗。」
蹲着的我,双手无预警地从他的tun部将他的白裆往下拉,「我现在可是经验丰富的男人喔。」
弹出的大屌,Long Time No See,上次是在被窝里纯感受着,这次可是面对面。
「いただきます」下一秒,我口已经上了他的大屌。出征茂密丛森里的神木。
他惊讶地想第一时间拒绝,「阿诚??」可是抵挡不了胯间的快感与shi润。
他抖动的双腿,传来着他的紧张或者兴奋。
嘴巴里的rou棒感觉更坚硬,血ye都往小头上窜了。性慾当头,理智毫无管用。
他的双手摸着我的头,十指穿过我的发,我已经不知道他是要拒绝还是接受。
不重要,我吹我舔我含我吮我吸。「干——老婆,好爽。你好会吹喔——干——」
所谓吹含吸舔抠,我的双手已经扎实握住他的tun,他胯间肛毛已经在抚弄着我的手指边。
他的外裤他的内裤成了双腿的脚枷,固定他束缚他拘紧他,他动弹不得,无法前进无法後退,
只能背靠着隔板,享受着我的唇嘴攻击。他的仰头他的呻yin他的身体告诉着我,继续不要停。
双手扣住他双tun的我,巧巧内滑,在他注意力集中在胯下双腿整根大屌时,
我的双手已经游移在整个胯间。
这是我的占领地,他已无暇顾及,肛毛无力阻止。我已来到後庭。指腹贴近肛门撩搔屁眼。
抠,已是最後达成动作。缩张之际,在他感觉异样时,我的食指已经滑入。
「老婆不要弄那边??你干嘛啦??」
「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