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斜躺在大石头上,小腿没进温水里,感受着水下缓缓的流动,像温柔的大手拂过脚底,即便是冬天的夜风吹在裸露的上半身也不觉得冷。
她笑眯眯的看着看着郑希怡这个傻子在卧室磨磨蹭蹭的冲澡、吹头发、穿睡衣,然后钻进被子里。
这个别墅二楼的一整面墙都是单面镜,从里往外看是镜面,从外往里看是玻璃。从前白冰只觉得这个设计变态,现在看来,还真是有情趣。
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白冰shi淋淋的起身,赤着脚往楼上走去。卧室里的郑希怡还没完全睡着,看见白冰上来轻轻唔了一声。
标志性的低沉嗓音瞬间挑起白冰的欲望,她试探的在郑希怡温软的唇上一吻,郑希怡果然皱着眉抗拒:白冰,不要搞我了你还不知足吗?
白冰不明白她说的不知足是什么意思,但她并不在意,她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水,柔声问她:口渴吗?喝点水吧!
喝了点酒的郑希怡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于是接受了白冰的好意:谢谢。在闭上眼睛的时候,郑希怡还在想,这次是把持住了吧
白冰看郑希怡已经倒在床上人事不知,立刻凑过来扒她的睡衣。熟门熟路的贴上郑希怡裸露的胸口,白冰舒服的把眼睛眯成月牙儿。
用脸在郑希怡软软的小rou包上蹭了蹭,白冰忍不住又舔了舔包子顶端的小rou球。别看郑希怡胸小,ru头却很大,yIn荡的暗红色。白冰眯着眼睛把小rou球在口唇间吞吞吐吐,即便是昏迷的状态它也慢慢变硬,小战士似的站在山丘顶端。
昨天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白冰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揉捏已经硬邦邦的小东西,又用刚刚修剪整齐的指甲刮擦ru晕下端,让一点青筋缓缓凸起。
今天玩点不一样的吧?白冰心想。趴在郑希怡身上慢慢吮吸她的唇,让她原本清晰的唇线因为红肿而模糊。好舒服,白冰心里鼓胀胀的,以后就这么办吧,戒不了想要她的瘾,就把她药倒,反正她醒来也不会记得。
亲够了正面,白冰又把郑希怡翻过来,尖尖的虎牙从肩头咬到后腰,然后停留在tun尖上细细的磨,像一只小nai狗试着使用它的磨牙棒。
隔壁隐约传来女人的浪叫,白冰皱眉,阿龙真是讨厌,不是叫你小声点了吗?生完气之后又有点羡慕,她的郑希怡,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叫一叫?
白冰仔细回忆,发现即使是最浓情蜜意的时候,郑希怡也只是低低的呻yin,轻轻的叫她冰冰,隐忍又克制。
冰冰白冰侧脸贴在郑希怡的大腿根部,粗着嗓子模仿她的声音。好像又shi了,白冰感受着从体内涌出的ye体,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怎么就成了现在这样?白冰不觉得自己是个性欲很强的人。男女之事对她来说一直都只是武器,无论是主动勾引还是被动承受,她都试图从中谋取一些什么。对她来说,有很多事情都远比rou体的欢愉来得重要。
只有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的欲望是那么汹涌,指向的对象明确而不可替代,而自己卑微到哪怕对方一无所知也能得到满足。
好像越来越变态了,白冰一口咬在郑希怡大腿内侧,感觉这这一口细腻似乎要缓缓融化。好想把她吃掉啊,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从大腿到脚踝,郑希怡腿上留下了细细的齿痕,像某种昆虫的脚印。明天就会没有了,好可惜。白冰悠悠的想。
是不是以后都只能这样,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才能偷偷占有这个女人?突然有点后悔离开郑希怡,要是能骗她一辈子,是不是也挺好的?
哎呀真是疯了,白冰举着郑希怡的手捂着自己的嘴笑,舌尖在她粗糙的手心打转,想象着她如果醒着会是什么表情。会脸红吗?还是会一脸厌恶的说:我情愿你杀了我。恶心。
真的伤心了,白冰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摸摸,真的,伤心。白冰趴在床上看郑希怡的脸,用手指去拨弄她无意识也要扬起的嘴角:伤了我的心,还好意思笑?
想到伤心,白冰又把郑希怡翻过来,整个人趴在她身上细细的去看她胸口的小伤口。已经好得快找不到了,白冰有些遗憾的想,早知道当时扎深一点了,这是唯一的一点记号了。悔恨的眼泪几乎要流下来,当时为什么就扎不下去了呢?
白冰觉得自己好可怜,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她有过很多可怜的时候,但这一刻她是最可怜的。就算把郑希怡药倒了,也干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明天什么都不会知道。白冰想狠心在郑希怡肩上留下个深深的牙印,就像曾经有人在她身上留下过的那个一样,滴着血翻着rou,一辈子都留在身上的那种。
可是刚咬上去心就软了,停下来看看,好像咬得有点深,赶紧拿舌头舔舔,再给你揉揉,不痛不痛了啊!揉着揉着心思就变了,手掌下滑落到郑希怡胸前,大力的挤压看着小rou包变成各种形状,小小的暗红色圆球在指缝中探头探脑,像它的主人一样冒着憨气。
玩腻了小rou包们,白冰一路向下,打开郑希怡的双腿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