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慕容嫣还被温热的阴精喷了一脸!
高潮过后,心满意足的可儿放开了冯月蓉和慕容嫣,气若游丝地道:「好了
……本女主人大发慈悲……允许你们这两条骚母狗自己解决……去吧……」
说罢,可儿便沉沉睡去。
慕容嫣舔了半天的蜜穴,又被可儿强行压住,半点不能动弹,早已是欲火焚
身,好不容易挨到可儿放手,自然急于发泄,而冯月蓉也被可儿的手指弄得不上
不下,难受至极,母女俩对视了一眼,均是媚眼如丝,脸色潮红,面带哀怨!
冯月蓉见女儿痴痴地望着自己,身体愈发燥热,蜜穴内竟猛地涌出一大汩淫
汁,她鬼使神差地拨开那两瓣胀得翻开的黑亮阴唇,露出那饥渴的蜜洞给慕容嫣
看,同时可怜兮兮地哀求道:「嫣儿……帮帮娘……娘难受……」
慕容嫣身体之难受一点也不比冯月蓉少,而冯月蓉之言更给了她极大的勇气,
她一把将母亲冯月蓉扑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了冯月蓉的脸上,用那湿漉漉的花穴
反复磨蹭着冯月蓉秀挺的鼻梁,同时俯下身躯,将头埋在冯月蓉的胯下,一边三
指并骈,快速戳弄着冯月蓉饥渴的蜜穴,一边发疯似的吸吮舔舐着冯月蓉高高立
起的粉嫩蒂豆,发出一阵阵羞耻的「哧溜哧溜」和「噗嗞噗嗞」声!
「啊……嫣儿……」
冯月蓉一声娇吟还未出口,眼前便是一黑,整个脸儿都被女儿慕容嫣的肥臀
罩住,小嘴也被慕容嫣的肥穴堵了个严严实实,略带咸涩味道的蜜汁流得冯月蓉
满脸都是,连鼻孔里也渗入了不少,同时胯下也传来了渴望已久的畅美快感,乐
得冯月蓉高高抬起了肥臀,丰满的大腿也尽力向两边分开,以便于女儿慕容嫣能
更方便地玩弄她的骚穴,小嘴也张得大大的,柔软的舌头投桃报李地探入了慕容
嫣的蜜穴中,主动吸吮舔舐起慕容嫣湿淋淋的媚肉来!
母女俩激战正酣之际,叶静怡也吞完了最后一点精液,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丰润的红唇,连溢出嘴角的那一点都没有浪费,看着互相慰藉的好姐妹和侄女,
叶静怡脸上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自言自语地道:「我的好姐姐,看来这些年
你过得很不如意呀?嫣儿又坏了闺名,如今还待字闺中,怪不得如此饥渴!以此
来看,让你们加入极乐楼,也不算是强人所难,倒是一桩美事了!」
叶静怡收敛笑意,爬到瘫坐的阿福脚下,贴心地为他清理起肉棒来,连残余
在肉棒内的点滴精液也用力吸了出来,半点不剩地吞进了腹中。
让人啧啧称奇的是,经历了叶静怡的口舌侍奉后,阿福受伤的龟头竟然已经
接近痊愈,半寸多长的伤口几乎消失不见,只剩下一条比蜘蛛丝还要细的细缝!
休息了一会后,阿福也恢复了精神,他抚摸着叶静怡的俏脸,半开玩笑半认
真地道:「你这骚蹄子,差点把老爷我吸干了!还想再来么?」
叶静怡像只得宠的猫咪一样,用热辣辣的俏脸蹭了蹭阿福的大腿内侧,媚笑
着道:「静怡倒是想,只怕爷不肯。」
阿福毕竟年事已高,接连纵欲了二十多天,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了,刚才又
被这名满江湖的「雪剑飞凤」吸得骨酥腿软,哪敢让她再来一次?
阿福连忙摇了摇头,撇开话题道:「上面的小嘴伺候得爷很舒服,可是这下
面的小嘴却让爷吃了暗亏,事到如今,你总该给爷一个解释了吧?」
叶静怡嗔怪地瞪了阿福一眼,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道:「谁让爷不听劝,非
要用强的?静怡早说过,静怡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既然爷想看,那静怡就让爷
看个明白!」
说罢,叶静怡站起身来,纤纤玉手探入胯下,用春葱玉指拨开那两片盖住桃
源洞的粉嫩花瓣,将那湿淋淋红彤彤的膣肉和深邃的蜜径展示在阿福的眼前。
阿福凑近一看,又惊又奇地苦笑道:「原来这桃源洞内还设了机关,怪不得
你说身不由己,爷还真是自找苦吃!」
只见叶静怡那层层叠叠的粉嫩膣肉中竟然也夹着一个亮闪闪的金环,金环中
间还连着一片锋利的刀片,就像一个危险的陷阱隐藏在曲折深邃的蜜径内,既是
对叶静怡贞洁的保护,又是一道坚不可破的牢门!
叶静怡见阿福仍不死心地盯着那粉嫩的蜜洞,颇有些无奈地道:「爷,别费
劲了!静怡身上的东西,除了静怡的主人外,没人解得开!」
阿福心有不甘地叹了口气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爷我服了!爷真
想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