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沉玉清受宠,不能触她的霉头,又见雪儿茫然的神情,心中怨
气难消,只得气鼓鼓地拉着雪儿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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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沉玉清跟着朱三回了房间,不用说她也知道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夜
,昨夜欢愉的滋味悄悄涌上心头,让她更加期待朱三的宠爱,蜜穴不知不觉间湿
润了。
朱三大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命令道:「替为夫更衣。」
沉玉清依然走上前去,正要为朱三宽衣,朱三却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正色
道:「玉儿,你已入我朱家的门,今后就是朱家的人了,我朱家虽非名门望族,
但也有自家的规矩,我虽然宠你爱你,但你需得守规矩、尊礼教而行,你可明白
?」
沉玉清点点头道:「玉儿虽是江湖儿女,但母亲也曾教过我礼数,遵守夫家
家规乃玉儿份内之事,还请夫君悉心教导。」
朱三欣慰地道:「如此甚好!朱家家规条例繁琐,一时之间无法讲全,明日
召集雪儿母女,为夫再详述不迟,今日且教你伺候之道,你天性聪颖,应该记得
雪儿和沉瑶是如何服侍吧?」
其实朱家并无家规,所谓家规都是朱三得势后自拟的,为的是更好地控制身
边的女人,但这一切也只有朱三自己清楚。
沉玉清回想起那晚偷窥的场景,不禁俏面一红,虽然心里极力劝说自己,但
沉瑶和雪儿奴仆似的行为仍然让沉玉清难以彷照,她犹豫许久,方才下定决心,
将衣裳尽褪,微微欠身道:「妾身沉玉清,向老爷请安。」
说完,沉玉清红霞满面,粉颈低垂,虽然已为人妇,但她此时比起洞房花烛
夜还要紧张,双手紧紧在抱在胸前,将那一对颤巍巍的巨乳尽量遮掩住。
虽然沉玉清并未完全依照朱三的意思,但能让她做出如此让步已属难得,朱
三心知要完全降服沉玉清尚且需要一些时日,所以也不再苛求,点点头道:「过
来吧!让爷好好宠爱你!」
沉玉清见朱三没有作难,方才放下心来,向朱三走去。
朱三毫不客气地将沉玉清拥入怀中,一双大手游走在了沉玉清嫩滑的娇躯上
。
随着朱三激情的亲吻和爱抚,沉玉清瞬间融化在情欲的海洋里,方才的不快
也随之烟消云散,她热烈地回应着朱三的亲吻,像久旱逢甘霖的娇花一般,美得
鲜艳欲滴。
不知不觉,朱三与沉玉清已经缠绵了两个时辰,窗外的月儿渐渐下垂,街上
的更夫懒洋洋地敲着锣,口里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
沉玉清已高潮了数次,她慵懒地躺在朱三的臂弯里,犹如一只温顺的猫咪,
脸上满是幸福的愉悦。
得到了沉玉清宝贵的至阴纯元后,朱三的实力无形中增强了许多倍,原本高
超的床技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让同样天赋异禀的沉玉清也难以招架了。
朱三两眼微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虽然他已经有了安排,但此时却
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两人相拥良久,沉玉清见朱三仍然毫无睡意,于是问道:「夫君,可是玉儿
伺候得不够周到?」
朱三正等着沉玉清此言,于是故作叹息道:「并非玉儿的错,而是为夫情欲
太重,在此之前,雪儿母女二人尚且无法满足,何况你初破瓜之身呢。」
虽然天赋异禀,但沉玉清终究初尝人事,这两日几乎不间断的缠绵让她委实
招架不住,听得朱三此言,沉玉清深感惭愧,觉得自己未尽人妇之道,于是勉力
坐起身来,微笑道:「玉儿其实也不想睡,就让玉儿再来伺候夫君吧!」
朱三摇摇头道:「玉儿,你的心意为夫心领了,我知你已身心疲惫,不必勉
强了,而且就算你能缓解一时,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这是我自身功法所致,
非常人能解。」
沉玉清道:「玉儿曾听母亲言讲,说夫君所练武功正是当年人魔所学,虽然
威力无穷,但也为患颇深。」
朱三道:「既然你已知晓其中内情,我也不必瞒你。没错,我所学武功正是
《阴阳极乐大典》,修炼之后,虽然获益良多,但男女之欲也越来越强烈了,我
修炼功法时,上面曾有明言:如若情欲得不到发泄,就会反噬自身,后患无穷!
」
沉玉清道:「世上霸道的邪功大多有反噬其身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