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将其挑落时,那二十一
枚银针已经飞了出来,虽然慕容秋反应极快,在空中一个闪转,躲过了大部分,
却仍有一两根射中了他,而且射中的是他持剑的右手!」
南宫烈哈哈笑道:「贤弟果然目光如炬!这慕容秋手腕中了银针,却并未影
响他,他手中的流光剑仍然刺中了唐天纵!」
朱三借着道:「兄长所言甚是,慕容秋剑尖即将洞穿唐天纵前胸时,他却忽
然收剑了,以至于唐天纵毫发未伤!」
灵虚子道:「慕容秋不仅剑法高超,武艺精绝,更重要的他心地仁厚,难怪
慕容赫这幺早就将家传宝剑交给了他,果真虎父无犬子也!」
朱三笑道:「种其因得其果!其实如果唐天纵不领慕容秋的情,再战下去,
慕容秋就必败了!唐天纵倒是让在下眼前一亮,不仅大方认输,而且还暗中解了
慕容秋手腕上的银针,让慕容秋不仅赢,而且赢得体面!」
南宫烈颌首道:「没错!唐天纵虽然高傲自负,却也算是正人君子,经此一
事,愚兄对他的看法都大有改观,他也没有辱没唐门的威名!」
薛鸿飞哈哈笑道:「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像!我的大舅哥!你也
差不离了!」
南宫烈微笑道:「你都身为一派掌门了,还像个毛头小伙子一般,改不了这
爱说笑的习惯!」
五人边走边说,业已到了秋水阁,大厅中三十余桌坐满了江湖人士,喝酒的
喝酒,猜拳的猜拳,好不热闹!
南宫烈五人则上了二楼,这里只摆了寥寥数桌,专为招待各派首领而准备,
因为上午战败的都已离开环秀山庄,所以还空出了两三桌!
南宫烈等人分主次坐定,却见慕容秋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开口道:「小侄自
来到环秀山庄至今,一直蒙受南宫伯父关爱,无以为表,谨以此杯酒,祝南宫伯
父寿与天齐!愿今日比武招亲大会圆满成功,伯父您如愿觅得佳婿!小侄先干为
敬!」
慕容秋这一席话,首先对南宫烈悄悄掩饰慕容秋受伤的举动表示了感激,另
一方面很明显地表明立场,自己不会入赘南宫世家!
南宫烈自然知道慕容秋所虑,他并未直接回应,而是摇了摇头道:「说到关
照,其实最关照你的并不是老夫,而是林庄主,他才是对战局最明察秋毫之人!」
慕容秋心思聪颖,瞬间明白了南宫烈话中之意,回身又斟了一杯酒,走到朱
三面前道:「林庄主,小侄多谢您的厚意!」
朱三微笑道:「慕容公子言重了!林某其实什幺都没有做!你年少有为,又
宅心仁厚,实乃武林之幸!」
朱三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长叹了一口气道:「唉!想我林家,如果有你这
般的后继之人,也不会落得到此避难了!」
朱三此言一出,灵虚子、薛鸿飞都诧异道:「林庄主此话从何说起?」
朱三苦笑道:「个中隐情,怕是只有南宫庄主最清楚!」
南宫烈道:「贤弟不必忧虑,今日正好将此事告知到场的诸位武林同道,揭
露修罗教的诡计!」
铁如风闻言突然道:「修罗教?」
朱三点头道:「没错!就是修罗教!修罗教为了抢夺我林家的武功秘籍,利
用叛徒贾权引路,竟半夜潜入紫月山庄,偷袭于林某,紫月山庄猝不及防,全庄
上下几乎都被暗杀,只有林某和拙荆数人幸免于难!林某担心修罗教再次犯难,
所以才弃紫月山庄,投奔兄长而来!」
薛鸿飞猛然拍案而起道:「可恶!竟然有如此胆大妄为,心狠手辣之人!林
庄主请放心,如有用得着我薛鸿飞之处,尽可开口!」
灵虚子为人比较谨慎,开口道:「林庄主何以判断是修罗教之人所为?」
朱三将玉牌拿出,交与众人察看,嘴里道:「那贾权本是我紫月山庄之人,
因触犯门规,被先父逐出门墙,此次就是他带队前来,修罗教之人皆身穿黑衣,
以黑巾蒙面,出手毒辣,无论妇孺,皆残杀之!」
铁如风道:「看来修罗教真的要有所行动了!」
南宫烈道:「铁捕头,你是公门中人,是否察觉修罗教的异动?」
铁如风面无表情地道:「六扇门盯着修罗教已有数年,虽然他们行动诡秘,
却还是掌握了他们一些动态!修罗教近些年一直在秘密地搜罗财物,勾结江湖黑
道,买通贪官,肯定有很大的阴谋!」
南宫烈道:「那依你之见,是否应该借此良机,将他们的阴谋公之于众?」
铁如风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