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喝几口啤酒,珂珊自觉已经上头了,还是很厉害的那种。
在罗良玺的质问后,她的手指都在抖,几乎夹不住任何东西,血管里的血ye狂风海啸似的奔腾,弄得她既特别激动又浑身发软。
好热,你是不是把空调调得太高了?
罗良玺很知道她这种你去她就躲,你躲她就来的让人恨得牙痒痒的风格,点头道:谁叫你穿得这么少跑出来,在我这里睡感冒了,是不是又要怪我?
哪里有....珂珊的尾音长长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进入了那种状态,卷曲的每一根发丝都在叫嚣着快来靠近我快来吻我的信息素:我有那么不讲道理么?
罗良玺把眸子敛下来,喉咙滚动一下给自己倒满啤酒,这回喝得端庄大气了,还是凉风肆意的嘲讽:呵呵。
珂珊真是浑身不对劲,也是满身的热血和劲头,她极力地克制着自己想要扑过去揍他的念头:你到底在笑什么。
罗良玺把唇弯出一道微妙又Jing致的弧度:笑你有罪。
我!就这么一个字卡在喉咙上半天,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即刻联想到上下文,真不怪她情绪激动想入非非又死要面子不肯诚服。
敢做还不敢承认?
我、我到底做什么了?
罗良玺又不肯跟她说了,转移话题: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事?
珂珊直觉今天对己不利,处处挫败,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接他这句话,血ye也跟着凉下半截来:你跟冯家有合作项目?
合作?
男人是真正的面寒下来:如果威逼利诱加造谣也算合作的话,那就是吧。
珂珊瞬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大抵是冯家看中他手头上某个重量级项目,想要掺一脚进来喝个白捡的rou汤。
这种伎俩和行事手段,不是冯勇就是梁春的主意,既然是大哥亲自来,那应该是冯勇的可能性更大。
你能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么?
这回她的语气温柔多了,右手徐徐地爬过桌角,过来搭住他的手背。
罗良玺扫过一眼,把手抽回来,眉头上沾着愁绪和满腹的压力:不能。这是商业机密,也是政府项目,你不用管。
后面那句你也管不着被珂珊自动自发地印在脑海,她深吸一口气:你不信任我?
罗良玺反问她:你信任我?
再度被狠狠地反将一军,这顿饭瞬间食之如鸡肋。
罗良玺自顾自地连喝几杯,珂珊知道他喝酒不上脸,起身过去抢他的酒杯,酒杯却是被她打翻了,哗啦一声金黄的酒ye全数洒到男人的腰腹和裤裆上。
这...对不起...她跪坐一边,急忙抽出餐巾纸往他身上擦。
两人靠得太近,男人清浅的呼吸声就在头顶上,她的发丝在空气的鼓动的运作下动了动,鼻子里全是洒开的酒Jing麦芽香气,至于印在瞳孔里景色薄薄的布料吸满了水分,紧巴巴地贴着男人结实的呼吸起伏的下腹,烙出刚刚好的肌rou纹理来。说来也怪,她从来没见过他健身,为什么他的身材可以搞得这么好?
珂珊拿着纸巾越擦越慢,鬼使神差地往下面擦,脑袋里跟晃着满桶的浆糊似的,手工Jing良的裤子缝合线下,正是裤裆处,原本柔软的一团渐渐发硬起来,她的喉头无声地滚动两下。
罗良玺突然起身,珂珊差点被掀翻,好在对方及时握住她的手臂,把人拎了起来。
握过就算了,罗良玺撇着嘴道:擦得上面全是纸屑,你看不见吗?
珂珊做贼心虚地揩揩鼻头:还、还好吧?大不了不要了,换条新的。
罗良玺迈开大步子,径直往浴室去,里面很快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看着热气一团团一缕缕地从没关拢的门缝往外冒,珂珊的胸口掩不住地起伏着,还是跟了过去。原来他还没脱衣服,起码没脱下没脱光。衬衣扣子全数解开敞着,腰带已经抽开搁在一边,他正要拉拉链,从镜子里漠视着扫了她一眼:你进来干什么?
珂珊故态萌发,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良玺,都是我的错,是我弄坏了你的衣服,我来帮你....
说着,那只漂亮的白皙的秀丽的手掌从结实的腰腹往下摸,赤裸裸从钻进内裤里,握住鸡巴的那一瞬,她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罗良玺很不给面子,抽掉她的手:一件衣服而已。
珂珊摇头:怎么只是一件衣服呢,你的小兄弟现在很难受吧,我....
男人转过身来,寒凛凛地低头望她:你要帮它?怎么帮?
珂珊摩挲着他的腰肢,罗良玺把手落在她的肩上,微妙的力道,她就徐徐地跪坐下去了,然后往前一凑,爱怜地握住充血壮大的鸡巴含进嘴里。
罗良玺往后靠在洗手台上,单手笼起她的长发,视线有如实质地落在她的脸上。那样漂亮的一张脸,野性浓黑的眉,氤氲沉迷水意动荡的眼,鸡巴插进紧索索的滚热的口腔里,双重的刺激弄得那处硬到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