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立农的气息乱了乱,鼻梁挺进珂珊的发梢里,卷而浓密的长发,漂亮的深栗色,青木夹杂蜜桃的香气深深的吸入肺腑中。比抽烟更上头。跟尼古丁一样使人上瘾的性质。珂珊的美是极具攻击性的,他简直不相信有任何男人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但一般人不过只是被她的表象所迷惑。他们会爱她的脸,她的身材,爱她的性感,但决计不会爱她本人。更没有胆色去真正拥有这么一个浑身竖满玫瑰刺的女人。
他的手圈在珂珊的后背和腰肢上,抱她抱得很紧。这样的机会如此罕见,冯立农真是舍不得立即放下来。他是看着她长大的,一方面知道她内心的软弱之处,一方面又对她有责任。
小珊....冯立农呢喃出声,嗡嗡地低沉,从发梢里迷蒙地钻出声线来。
他乱了,他有话对她讲,抬起头来,大手摩挲着珂珊的发丝、侧耳,珂珊懵懂地对视过来,气氛一度微妙起来。
咚咚两下清脆利落的敲门声打乱了屋内的节奏,珂珊忽的后退一步,胸口处十分怪异,酸涩唐突着什么东西,她需要赶紧避开。
冯立农从情迷中瞬间清醒,眼睁睁地看她警惕后退,失落一闪而逝,以玩笑的口气道:应该是客房服务。
他去开门,高大的身子僵在门口,门外的男人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倒捏着香烟: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珂珊一听声音就知道了,冯立农立在那里不让,他没必要让罗良玺: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谈的。
的确没有。罗良玺点头,站在外面朝珂珊招手:谈完没,谈完送你回去。
珂珊匆匆地跟大哥打了声招呼就走。
她走得飞快,像是要立刻把罗良玺给甩开,但是电梯很不给面子,让他进来了。
到了停车场,罗良玺拉开车门,请她进去。
珂珊哪里管他,一溜烟地钻进自己的架坐,轰隆隆地开走了。等她奔回公寓,罗良玺已经坐在沙发上,靠在那里悠闲地喝红酒。还朝她晃了晃酒杯。
珂珊踢掉鞋子,冲过去抢了他的杯子一口灌下:你跟踪我?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罗良玺交叠着双腿,踩着灰蓝的棉拖鞋,脚尖点了点:凑巧而已,我也在那吃饭,你没看见我?
珂珊被他问得心里发虚:谁知道你躲在哪个角落,我拿哪只眼睛看你?
罗良玺笑:是啊,你跟他聊的那么专注,可怜他?同情他?哪里还有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
珂珊踹了他一脚,双目怒瞪:你到底什么意思?能不能好好说话!
恼羞成怒了?被我戳穿了?罗良玺施施然地坐直了身子,慢条斯理地理理衬衣领口,蓦地把珂珊拽下来,从后面堀紧她,手上的动作快得不能更快,珂珊左右上下的拦不住,内裤已经扯下,紧绷着下腹被人压着坐到了鼓囊囊的鸡巴上。
他还穿着内裤呢,一瞬间她是失望的,一大包东西刚刚好地拱起顶在激动充血的Yin唇上,罗良玺摁着她的腰左右磨着,右臂抬起她的左腿分开放到沙发上,左手已然深入衣衫内连着内衣抓住她的rurou。
狠抓了好几下,珂珊已经发热着气喘起来,色厉内荏地叫:王八蛋,你放开我。
罗良玺的胸膛非常坚硬,气息短促语音却是绵长,叼住她的耳垂含来吮去:他碰你了么,还是抱你了,你给他抱了?
说话间拿手指去拨shi润的Yin核,搓到充血发胀,珂珊浑身虚软: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罗良玺一下下的顶着她娇嫩的xuerou,顶到内裤shi透了,gui头舔到闲适的shi润sao动,这才扯下内裤噗嗤地撞了进去。
珂珊大叫一声,坐都坐不直了,手臂往后着抓住沙发背,后仰起脖颈,脖颈上很快多了一只铁掌,被人握在手里,罗良玺就这么一面握住她的脖子,一面在下面cao她:非要这样,才叫有什么?
她颤颤地闭上眼睛,不知觉中搂住了对方的脖子,胸脯在撞击的动作上性感地上挺着,罗良玺眯着眼睛,长睫毛下是晦暗不止,狂放地扯下她的衣服,白到晃眼的胸部暴露出来,被他毫不客气地抓在手里摧残。
珂珊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又是叫,头脑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落在男人手里混乱又刺激的强烈感官享受。
她突然呵呵地笑了出来,转过脸去亲他的脸:你吃醋了?
罗良玺猛地掀翻她,压着她的脖子往沙发上摁,把人摆成tun部朝天的姿势,从后面怼进来。
宝贝,你最好还是别让我吃醋,不然你可受不了。
空气中滑过皮带抽出破空的声音,啪地一声抽到珂珊耳边的沙发上,激得她浑身一抖,高高翘起的tunrou跟着簌簌战栗。
别....
她开始服软了,不过罗良玺也只是恐吓她,皮带转而捆到她的双腕上。
珂珊整个人在那里对折起来,衣衫褴褛地,裙子下摆往下滑,快遮住她的视线,只有腰背和屁股那么高那么赤裸地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