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充耳不闻,蛮横的将她捂着胸部的双手抓住分开并压制住,依旧继续的狂舔着她两颗乳头,在惊恐情绪与寒冷的气温交互作用下,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汗毛直竖,乳头也竖了起来,张正宇见状,立即将她的乳头一口含住并以牙齿轻咬拉扯,让她痛得又是一阵哀鸣,但却让她涌起了一阵阵被凌虐的异样快感,口中发出有如梦呓般的咿喔声。
张正宇虽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但他并不是性虐待狂,在和陈慧嘉正式交往的这几个月,他一直都对她非常尊重,与她最亲密的举动就只有牵她的手或者是在拍照时搂她的腰,连亲吻都不曾有过,有一次他只是半开玩笑地摸了一下陈慧嘉的脸,她立即脸色一变厉
声说:「不要摸我的脸!」,他赶紧向陈慧嘉道歉,这并非是他缺乏胆量,而是因为真心的在乎她,才如此极尽全力的克制自己。
然而,他这样的一片心意却被陈慧嘉弃若敝屣,甚至于她还自甘堕落的去给别的男人包养,怎么能不让他为之气结?虽然陈慧嘉说她并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但张正宇对她的信任已经彻底瓦解,再也不相信她所说的任何一句话,在不甘心自己一片真心诚意被白白糟蹋的愤怒,以及想要证实内心怀疑的念头趋使下,他一把将陈慧嘉那早已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连同黑色丝袜从长裙中「嘶…」的一声撕成破布扯下丢到一旁。
想要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陈慧嘉只能惊恐的徒劳喊着:「不要…」,但她的嘴巴立即被张正宇以吻封住,而她那已经被挑起情欲的淫穴也感觉到张正宇那又热又硬的龟头正兵临城下准备破门而入,惊慌的奋力扭动着身体不断闪躲,但仍然被「滋~~~~~」的一声直捣黄龙,让她绝望的放弃无谓的挣扎,眉头紧蹙闭着眼睛任由张正宇的肉棒在她的阴道内恣意的驰骋。
张正宇一边奸淫着她,一边冷笑道:「还說妳没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包养?落翅仔假在室,沤梨仔假苹果,贱人就是矫情!」
被张正宇用国台语夹杂辱骂,平常在他面前总是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高傲姿态的陈慧嘉这下子真的是尊严扫地,只能紧闭着双眼并将头侧转到一边不敢与他面对面。
但张正宇却依然继续一边奸淫一边辱骂:「恁爸诚心诚意的把你当成妻子在疼爱,但妳这个破麻却当恁爸软者好欺负,恁爸摸妳的脸都不行,妳却跑去给人包养还干到膣屄发炎,恁爸陪妳去看诊关心的问妳得了什么病,还给恁爸使性底,驶恁娘嬭!你这个趁食查某,这么欠干,恁爸我今天就豁出去了,就算中标了也要干死你…我干!干!干!干!干破你的臭膣屄!」
他也果真发狠猛插狠捅,每一次插入都结结实实的顶到了陈慧嘉的子宫颈,让她忍不住哀嚎求饶:「哎哟…好痛…不要那么用力啦…好痛…」
但是她越是哀嚎求饶,张正宇就越用力的狠插猛干臭骂:「敬酒不吃吃罚酒,驶恁娘嬭,妳这个欠人干的臭膣屄!我干!干!干!干!」
张正宇的父祖都是宜兰人,所以他从小就跟着长辈们说了一口宜兰腔台语,在他长大上学后虽然因为政府推行「国语政策」的关系他已经很少再讲母语,但是每当他遇到宜兰人或者是听到有人讲宜兰腔台语时仍然会让他感到倍觉亲切,因此,他才会与同为宜兰人的小简一家人感情那么好,并对于骄纵任性的陈慧嘉百般包容。
但万万没想到他的一片苦心却被陈慧嘉无情糟蹋,还把她在生活中的不顺遂以及她对爱情不忠脚踏两条船的责任全都推到张正宇的头上,动不动就借题发挥恣意当众侮辱他,他一忍再忍却始终得不到善意回应,终于物极必反,长久累积的不满现在全都一股脑地爆发出来,让平常温文儒雅的他瞬间变成了凶残蛮横的野兽,以他最爱的宜兰腔台语对陈慧嘉过去加诸他身上的种种侮辱加倍奉,更毫不怜惜地用他那根充满愤怒胀得像他现在的表情一般狰狞恐怖的肉棒对陈慧嘉狂奸猛肏恣意摧残,以至于竟然将她干到淫水和着血水流了一整地,意识也像是濒临死亡般逐渐模糊,整个人像死尸一样的瘫在地上,双腿无力的大开任由张正宇的肉棒飞快地进进出出,劈劈啪啪的肉体撞击,就像是加诸在陈慧嘉身上的鞭笞声,在黑暗中听起来格外令人心惊胆战!
在奸淫了陈慧嘉将近半个小时之久,怒气填膺的张正宇终于到了极限,积存了好几个月精液的精囊在睪丸内剧烈的收缩,又浓又热如火山熔岩般的精液瞬间喷发,也将他心里头压抑已久的愤恨全都痛痛快快地尽情发泄出来,让他不由得像狼一般抬起头来仰天发出令人胆颤心惊的低沉狂啸:「吼~~~~~~」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冻结了,张正宇和陈慧嘉两人像是双双都变成了化石般,一动也不动的维持着男上女下性器交合的姿势,过了几分钟后,张正宇才喘着气将沾满两人体液的肉棒从陈慧嘉的阴道中拔出来,白浊的精液与淫水混合着红色鲜血立即缓缓流出,张正宇这才发现他的肉棒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破皮流血而隐隐作痛,这显然是他刚才不顾一切的直冲猛干的结果!
看到这凄惨的景象,他心里头百感交集:男女之间原本理当是两情相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