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舒心忧问司闲对未来有什么规划的时候,她不可能养着他一世,总是要有一门专业工作,司闲说一句话让舒心忧打消了让他去工作的念头,因为他说他是佛罗lun萨美术学院的特聘教授。
舒心忧记得在意大利有一个收藏了米开朗基罗《大卫》作品的佛罗lun萨美术学院,是世界排名第三的写实主义大师汇集的皇家美术学院。
舒心忧先是翻了一个白眼说感冒烧坏脑子了?你会画画就不错了,还教授?舒心忧换做以前听到有人吹牛什么舒心忧都会一笑了之,虽然现在也不想说这么打击人还没礼貌的话,可是司闲这孩子,说话做事没个正型,就该好好拆穿他。
司闲撇撇嘴傲娇起来,你不信我的话你给我当模特啊,我画具都买好了。
说着就变戏法一样从他放行李的房间搬出了画架 画布 画笔 油壶 调色板 画刀等等。
舒心忧看着他那有模有样的架势,违心地摆手,不想奉陪他道好了,好了我信,我信还不行么,我出去买菜做饭了,你感冒没好,在家呆着吧。然后在心中补了一句,信你才有鬼。
.....大妈,你不信等你回来看就知道了。
行,我看着舒心忧也不想太打击他,随便应和了一句。
舒心忧出门去超市买菜,提着大袋小袋的饺子汤圆各种蔬菜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的时,一辆保时捷停在她面前按了两下喇叭,舒心忧心不在焉看着广场的大屏幕,上面是杜容谦拍的某牌的代言广告,看到有车停在她旁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以为挡住道路了。
车上的公冶析摇下了车窗,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有人叫自己名字时候是格外敏感的,舒心忧立马四顾看着,就看到了正前方的公冶析。
舒心忧看到他点了个头微笑问好,他看到舒心忧提着大袋小袋的东西,便问你这是等出租要回家?
舒心忧点点头嗯。
上车,我送你回去。公冶析把头撇了撇示意她上车。
舒心忧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了,谢谢,我叫了车的。
....然后两人便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说话,还好现在没到下班高峰期,车很少,公冶析停车的地方也正好位于停车位。足足过了一分钟,公冶率先开口什么时候回来的?
舒心忧正尴尬着,想说公冶析怎么还没走,没想到他先说话了,嗯!嗯?上星期回来的。
公冶析点了点头又问什么时候回去上班?
舒心忧本想说不回去了,因为原先她的打算就是不工作了,自己在家里呆到来年秋季开学,期间把小说的结局补上,可是眼下家里多了司闲一个人,按照他们俩的花钱速度,等来年时候估计学费都要花没了,想了想,去上班几个月赚点学杂费。
后天吧,后天我去报道,麻烦你了。
公冶析点点头,舒心忧这时看到了叫的出租车,便对公冶析说我的车到了。先走了,等你有空了请你吃饭。
说完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估计是出租车司机的,她立马拿着手机冲出租车挥手走去。
与此同时,小区门口前停了一辆车,保安见到他,给他填了来访资料就放他进去,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庄际。
庄际站在舒心忧家门口,抬手按响了门铃,很久没见那个女人,这也他第一次几度上门找一个女人,有点不自在,在门口踌躇着等下舒心忧开门他应该说什么?做什么动作?清咳了两声,一会倚靠着门的栏框,又觉得不妥,又换了笑容,最后他都觉得都疯了,不是一个女人有什么好上心的,和以前一样不就好了。
屋子里的司闲听到门铃声,以为了舒心忧没有拿钥匙,放下了手中的松节油和洗好的油画笔,走去开门。
亲爱的有没有想我啊?庄际斜靠着门框,脸没有朝着门口,而是微侧着,一脚弯曲鞋尖立着,一脚直立,非常有中学时候那些高年级学长堵人的架势。
司闲一开门就看到了某个男人不禁皱眉,你要是发情撩女鬼,别在我家门口。
可不么,庄际的那句话简直就是对着空气说的,可不是撩鬼么。
庄际听着耳边的声音,虽话那么毒舌,可竟然不是女声,而是鼻音厚重的男声,顿时转过头,看到一头火红头发。穿着蓝色T恤,胸前挂着一个戒指的男孩。司闲原本是nainai灰的颜色可舒心忧拉着他去做了一个红红火火的头发。
庄际没有反应过来,好一会,两个人面对面着,司闲先开口了孔雀男,麻烦别挡着我家门口。
说着就准备反手把门关上,庄际反应过来了,伸手按住了要关上的门等等,你是谁?
这不是舒心忧家么?什么时候有男人了,而且他也没听过舒心忧有别的家人亲戚啊。不好的预感萦绕在他心口,挂着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司闲也不和他坚持,一下松开了手,没有对抗力的庄际,力气都都往前使着,险些扑了个空一个踉跄才站稳。
我是谁,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