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衣可冉被他的话弄得脑子没转过弯。
保牛一张硬汉帅脸红了一下,有点结巴的解释:“其实我、我也有女人的那个东西,我也没和别人弄过,那里是干净的,仙君要是不介意,我愿意和仙君解咒。”
一时间,衣可冉不知道要说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比他还要高大,但此时像个孩童一样低着头,手指揪着衣摆。衣可冉觉得自己要是拒绝了他,男人下一秒可能会夺门而出。
他一直是对男人没有感觉的,但此时不知为何点头应了下来。
见仙君没有嫌弃自己,保牛露出一个爽朗的笑,衣可冉看得心中一跳,修者大都白肤白面,在他眼里,有些人甚至都长一个样,保牛这样黝黑俊帅的男人他也是第一次看见,心中反而涌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他把这归结于媚血咒的结果,想到媚血咒,下一个问题又出来了。
“我不会交合之道。”书上说的是通过交合排咒,但交合要怎么做,衣可冉是一点都不懂,他虽然修炼了二百年,但这二百年不是在钻研心法,就是在闭关突破,常年的修炼让他无欲无求,胯下那根玩意儿有时因为生理现象而勃起,但还未完全硬挺就又被他念清心咒给安抚下去。
保牛想仙人不愧是仙人,对这些俗事还真是一窍不通,他安慰道:“没事,我虽然没做过,但也当过几年gui公,每天看着也学会了,待会您只要躺在床上,我来教您。”
衣可冉点点头,又问:“gui公又是什么?”
“gui公就是在怡红院里打杂的。”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做gui公?”
保牛有点无语,gui公又不是什么好职业,但还是把原因说了,“因为这个。”他将裤子脱下,上床坐在衣可冉对面,分开双腿让对方看清自己的特别之处,“有一天我在洗澡,有个工友喝醉了闯了进来,我也不知道他看没看到,以防万一我还是辞工了。”
衣可冉看着那处,眼睛眨也不眨,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别人的私处,而且还是这样奇特的,略显秀气的阳jing疲软的搭在一旁,饱满的蚌rou紧紧贴合在一起,像个新鲜出炉的包子,如果他看过春宫图,就能知道保牛这是难得的白虎馒头逼。
他的下体突然有了些奇怪的变化,用来撒尿的Yinjing开始逐渐膨胀,衣可冉皱眉道:“媚血咒好像发作了。”
保牛心下一惊,问:“那您快躺下,我帮您解咒!只要交合就可以了是吗?”
衣可冉点点头,顺从的躺在床上,保牛轻快的脱下他的裤子,看到那略微膨胀的roujing,伸手握住,“仙君,您这还没完全硬起来,我给你舔一舔。”
Yinjing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这种感觉十分奇妙,衣可冉看着保牛低下头,伸出厚实的舌头在那坨软rou上舔了一口,粘腻火热的触感让他的腰部隐隐发麻,Yinjing更是rou眼可见的变硬变挺。
保牛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不排斥为他人口交,仙君的鸡巴不仅不难闻,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他舔了几次后就张大嘴,艰难的把整个gui头含住,然后继续深喉,把鸡巴吞下去小半根。
他也都是依着记忆学着那些ji子的动作,跪着的腰身不自觉开始扭动,那对浑圆的屁股也开始左右摇晃,衣可冉看着忍不住把手放上去,两人都吓了一跳。
“仙君……您、您要玩我的屁股吗?”保牛也见过习惯玩屁股的恩客,他们抓着ji子肥厚的大屁股,或揉或拍,直到把屁股玩得又红又肿。
衣可冉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保牛用脸蹭着那粗大的白嫩鸡巴,一边略带诱惑道:“仙君可以试试打我的屁股,揉揉它也可以。”
这对屁股棕黑发亮,但是晃动间似是有水波流出,衣可冉再也忍不住,“啪啪”拍了两下,这下子像是上瘾了,左手拍右手rou,卧室里掌掴声不绝于耳。
“嗯啊!哈!仙君打得我好爽啊!”巴掌落在屁股上,有点疼但也很爽,连带着下面的嫩bi也被刺激得不断泌出水,保牛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自己的saobi已经开始一开一合,像是怡红院里被cao多了急求大鸡巴的ji女。
他又深喉了几次,把仙君的鸡巴完全含硬了,“仙君,您可以插进来了。”
衣可冉看了下屁股上的红痕,他是修行之人,力道自然也比寻常人大上许多,被他拍了小一会的屁股现在已经肿如桃子,“我、我没想过下手会这么重。”
保牛笑道,“没关系的。”他转了个身,跪着背对衣可冉,“仙君把我的屁股掰开,就能看到我的屁眼和bi,我的bi已经流了很多水了,仙君可以直接插进来。”
衣可冉顺着他的话照做,轻轻分开那对红肿的tun瓣,映入眼帘的是带着点绒毛的褐色屁眼和鼓胀肥嫩的饱满Yinxue。
他伸出一根手指摸上Yinxue,好奇的问:“是这里吧?”
“对,您掰开它就能看到我的xue口。”
衣可冉又用双手轻轻分开那肥厚的外Yin,刚剥开,被外Yin包裹的众多yIn水就“哗啦啦”的往外流,“这些是什么?”
保牛不太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