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叡穿著一身訂製的高級西裝,拉開了病房的門,讓門外兩的黑衣保鑣守著,護理師因為被打過招呼也沒多說什麼,他先是走到床頭看了眼點滴,明顯是剛剛換上裝滿的狀態,他是卡著點過來的。
低下頭,陸麟蒼白的小臉透著一絲迷人的脆弱,他用指背輕輕劃過這張Jing緻的臉龐,床上的人兒似乎睡得很不安穩,因為發燒而chao紅的眼角不停地顫動著,好像感覺到什麼,濃密的睫毛終於刷一下打開了。
咖啡色的雙眼還不能有效聚焦,他迷茫了一會兒,終於看見站在床頭的人,他想發出聲,卻發現在睡夢中折磨著他如同烙鐵的喉嚨,現在有如在鴛鴦鍋裡泡腫脹的饅頭一般堵著讓他無法說話。
蕭叡拿來桌上的常備水,插入吸管後遞給他,涼水緩解了像是沙漠般缺水的喉管,雖然還是痛,但總算不是連話都不能說了。
然而他還沒開口,蕭叡就問:「燒到三十九度了?」
陸麟沙啞的說:「是。」
「現在?」
陸麟知道他在問什麼,他乖巧的回答:「不知道,這是剛剛入院時量的。」
蕭叡沒說什麼,他翻開抽屜,沒看見體溫器,撥了一通電話,過沒多久,保鑣敲門入內,拿了一支耳溫槍過來又退了出去。
蕭叡直接把耳溫槍插進陸麟的耳朵,陸麟覺得他的體溫更熱了。
耳溫槍嗶的一聲,蕭叡拿起來一看:三十九點二度。
隨手把耳溫槍跟空水杯放在一起,看了眼點滴,掛在床頭木櫃上的掛鉤不能移動,他索性放下病床側欄坐了上去。
「沒燒糊塗就起來。」他冷漠地說。
陸麟是真的燒糊塗了,什麼都覺得歪歪晃晃,此刻他的世界一片模糊,可是他還是掀開棉被,小心翼翼的避開左手插針的位置下了床,跪在蕭叡面前。
蕭叡修長的指節由下滑上陸麟的脖子,陸麟隨著他的動作向天鵝一般揚起自己的脖頸,發燒既讓他神智不清,也讓他更為脆弱。
美強慘的人設本就是肆意張揚的美,而現在卻只剩下那背後的慘,以往那雙堅毅的雙眼,現在如同小鹿般無法對焦看著人時,格外誘惑。
蕭叡欣賞的看著因為病床高度,不得不努力撐著病體跪直的陸麟,他修長的雙手搭在自己黑色西裝褲上,微微汗濕的瀏海有一些貼在額頭和鬢角上。
很美。
他滿意的質問:「你在舞台上失誤了。」用的卻是肯定句。
陸麟本能的顫抖了一下,他的腦袋現在不能支援他,也想不起來今天的電擊已經接受過了,身體的記憶讓他持續被不存在的電流鞭打。
「對不起,我努力了,我不知道我發燒了。」他的眼眶蓄滿了淚,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愧疚,蕭叡認為兩種都有,他沒有理會,繼續說:「而且你還沒做好身體管理,三十九度的高燒,你是打算把自己燒壞了看看我會不會心疼你?」
蕭叡其實沒這麼想,他認為陸麟更可能是想燒死自己來擺脫它的主人,不過此刻陸麟神智不清,而人在最脆弱的時候,更容易說出真話,所以他想知道。
陸麟毫不猶豫的回答:「不是的!我怎麼敢弄壞自己的身體讓主人心疼,我不敢的!」
「我」是蕭叡允許陸麟使用的自稱,但他從來也不是從那些無謂的稱呼來判斷,他沒錯過陸麟身體的細微反應,即使他的話語順從無比,蕭叡就是能從一些rou眼難見的地方感受到陸麟的不馴。
這個認知讓他笑了,也讓他硬了。
「明天還有記者會來採訪,到時候才會曝光你發燒唱跨年晚會的事情,所以兩件事的懲罰先記著。」蕭叡說,「至於今天,燒成這樣還能完成表演,勉強能夠獎勵你。」
陸麟渴望的睜大雙眼,屏息等待著他的「獎勵」。
蕭叡挪了胯間把雙腿打開,一手撐著床面,身體往後微微放鬆,他的長腿腳踩上陸麟的下體,說:「三十九度的喉嚨。」
陸麟聽懂了,他微微打開自己的雙腿,讓蕭叡能更好的踩踏,兩手覆上蕭叡的腰間想解開蕭叡的皮帶,蕭叡阻止他。
「用嘴。」他說。
陸麟乖乖把手放回蕭叡的膝蓋,低頭咬住金屬製的拉鍊,口鼻埋進蕭叡的胯間,半硬的巨根被他用舌頭技巧的叼出來,他低頭把眼前的陽根一吞到底,努力的滑動舌頭讓蕭叡更為舒爽。
陰莖因為他的吞吐慢慢脹大,陸麟的吞嚥也越來越困難,生生被逼出淚水在眼眶打轉,但每一吞都必定到底,腫脹發炎的喉嚨更是讓他難受的再也困不住眼淚,滑落下來。
蕭叡伸手接住他的淚珠,在陸麟的視線中,放到唇邊吸吮。
微鹹。
是讓他心悅的味道。
他並沒有繼續踩踏陸麟,只是把陸麟當作腳踏墊般地放著,感受著比平時更炙熱的口腔,馬眼不自覺的分泌出更多的腥鹹,自己的下體似乎也比平時脹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