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地下交易场所烟雾弥漫。
简易的拍卖在拳击台上进行,四周的围绳上还沾着上一场未干的汗ye和血迹,台下裸身打着赤膊的男人们如同饿狼般眼露Jing光,他们看着台上正要被拍卖的女孩儿,用缅语说着最粗俗下流的话。
女孩儿眉眼温润,白衬衫沾上了些尘土污渍,西装裤的膝盖处磨损的厉害,纤腰盈盈,丰ru傲人。
她柔夷清秀的小脸挂满泪痕,颧骨上还蹭了一抹灰,脸颊被胶布贴红了,眼尾红肿明显是哭狠了,双眸不似有惊恐,只有绝望。
沈柔知道自己完了。
回不去大陆,见不到家人了。
从云端跌入地狱,奔溃到哭不出眼泪。
台上站在沈柔身边的拍卖师说这缅语,随着落槌后的惊呼,沈柔便被一方上来的男人扛在肩上带走了。
你好啊,翻译小姐。赵晏把沈柔扔到车上,和窗边的小童交代了几句,便驱车回了自己的临时住所。
沈柔呜呜着说不出话,眼里却闪着希冀的光。
胶布贴的太牢了,撕下来可能会很痛。赵晏打开昏黄的台灯,脱掉略显紧身的迷彩T恤扔到地上,长腿跨坐到床上伸手撕掉了沈柔嘴上的胶布。
长、长官,谢谢你救我。沈柔看着眼前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感动得快哭了,您有办法联系到云南军方,我知道的。您能帮帮我吗?我需要回去,我的父母在等我,我的学生也在等我。
男人挑眉看着眼前的人,目光毫不避讳的在丰润的双ru上徘徊,你要我送你回大陆?可我花了三百万人民币在你身上。你也知道人民币比缅甸的钱贵多了。
姑娘蹙眉跪坐起来,被绑住的手攥住身下的床单,声音发颤道:回去以后,我会给你的,我会给你更多,算是你救我的报酬。求求你,帮帮我。
那次在边境一见,赵晏就像被下了蛊一样,日夜想的全是这女人的样子,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笑的、哭的现在真人就在面前,怎么可能放她走?
拍卖行的女人说,她看上去就是个没开苞的处,大陆的女人白嫩,大腿里香的很,就该跟他这般血气方刚、拔地倚天的男人。
他今年二十二岁还没开过荤,在红灯区喝酒赌博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只是边境线这边的女人入不了他的眼,他心里要的女人必须是天上的云。
肯定是缘分已致,不然怎么会在他任务完成、去拿佣金的时候再次看见她?
我不要钱。赵晏含笑看着她,粗糙的指腹摩挲了几下沈柔脚踝处的嫩rou,才为她解开了绳结,我要你跟我。一辈子都跟我。
沈柔震惊的大脑一片空白,脚底顿生一股麻意直达头皮,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不断的暗示自己别慌,继而喃喃道:你想和我交往,需要陪我去见父母,在我们国家,恋爱需要得到父母的认可。
虽然骗人不对,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赵晏刚解开脚踝的麻绳,便想着还要解开她手腕处的,听了她的话,沉沉的笑了一声:我很傻吗?大陆的的规矩我懂的,我阿爸阿妈是大陆偷渡来的,他们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和我说了大陆的故事。
被拆穿后的尴尬没有持续多久,取而代之的是胸上突如其来的热量和痛意,啊,你,你别这样,求求你,你别、唔长官你冷、唔、冷静点,你不可以这样、混蛋,你放开我!
沈柔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赵晏的铁臂,她恼羞成怒的甩了他一个巴掌,捂住领口打开房门,想向屋门外跑去。
以为你的性子和你的nai子一样软我才把你松开,没想到是个需要捆着的小野豹。赵晏遏住沈柔的后颈,伸腿将房门关上踢的哐啷作响,本就不白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怒意。
男人发狠的将手中的女孩儿压到床上,不管身下的人如何挣扎,他只雷打不动的跨坐在她胯骨间。
宝贝儿,从落锤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了。赵晏附身将脸埋进酥胸,牙齿和舌头配合着,不急不缓的将衬衫纽扣从上到下一一解开,抬手将胸罩推到了上面,真香。小xue里也是这么香吗?能让我闻闻吗?
女孩儿疯了一样捶着身上男人的头和后背,手都打疼了却不见这人有反应。
不、不,你不可以这样!你是军人、你要按日内瓦公约对待我,善待俘虏、你要善待俘虏,啊唔
ru头上的shi润和温热都化成屈辱击碎了姑娘脑海中最后一道防线,本来还凌厉的双唇,现在却只能呜呜咽咽的说出几个不要住手。
赵晏含着着右边的ru头嘬得啧啧直响,左手大掌用力揉着另一个傲ru,爽得快失了神志,一边玩儿久了,就换另一边,蛮力嘬得沈柔生疼,她哭噎的连气都上不来,恨不得拿把刀和他一起死了。
眼前一片迷茫,她依稀看见了父母的身影,他们注视着床上的yIn靡,眼睛里全是失望和愤怒
她向来是父母的骄傲,十六岁拿到offer,十九岁学成归国,为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