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姆小狼刚走,春晓扭过头,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
果然抬起头,就看到某个一脸妖艳贱货的美青年,在一束野花里挑挑拣拣,然后摘了一朵最大最红艳的,插在了自己耳边。
好好看?
基尔厄斯张开双臂,下身像蛇一样摇摆了一下,碧油油的双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春晓捂了捂眼睛,对这个甩不掉的牛皮糖无奈了,好看,好看。
敷衍地推了推蹭过来的胸膛,春晓重新回到椅子上。
基尔厄斯艳压群芳地笑开了,然后将他耳边的花取下来,笑着往春晓头上戴,你也你也好看。
春晓是拒绝的,丑拒。
基尔厄斯被人类的反复无常搞懵了。
春晓将花插在他耳边,你戴就好了,不要给我戴。你好看,我不要好看。
基尔厄斯懂了,弯着眼睛,猝不及防地从娇艳的薄唇中,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将春晓整张脸都呲溜舔了一遍。
糊了她一脸口水,始作俑者笑得春花烂漫,最好看,舔。
基尔厄斯贴贴她的脸颊,被她用手掌隔开,Cao。
shi哒哒的口水涂了一脸。
春晓抹了把脸,骂了一声,骂不走,踢不开,射箭都射不走,动不动就舔,这玩意儿是上天派来磨炼她的劫难吧?
脸颊被隔开了,但是对基尔厄斯没有影响,几条黑色的触手从身下探了出来,将春晓一下子绑在座椅上,几个尖尖的蠕动的头端,滑腻腻地蹭到春晓的脸颊。
空荡荡的室内,安静的气氛,美艳的青年下半身是无数狰狞的触手黏ye,那挥舞的触手紧紧包裹着一名白皙娇美的少女,少女令人充满保护欲的纯洁面容,被那邪恶的触手舔舐。
形成了一副极致yIn秽的画面。
春晓努力挣扎着:什么东西,拿开!松手!
手?基尔厄斯歪了歪头,然后看着自己的两条胳膊,没有用手
基尔厄斯双手固定着,挥舞着浑身的触手,以及舌头,呲溜呲溜地舔着她。
春晓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根可怜的冰棍,被人一口一口舔着,风中凌乱。
她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这家伙本性这么yIn乱,却为什么迟迟没有对她进行除了舔舔外的一步?
很快,她的怀疑打消了。
Cao。
这个家伙真的开始下一步了。
吊带裙摆被触手们撑开,春晓紧紧并着双腿,却无法阻止那些触手无孔不入的进入,他们细细的钻进去,然后膨胀开,一下子将她并拢的双腿拉开。
Cao,这下真的要被Cao了。
基尔厄斯吸溜着她的唇瓣,鼻梁蹭着她的鼻梁,凉凉的呼吸吐在她脸上,要舔舔这里
说着,一根触手猛地钻进了紧闭的花xue。
嘶啊啊不能不能长大了,啊啊畜生滚出去嗯嗯嗯啊啊嗯啊
春晓紧紧抓着身下座椅的扶手,被禁锢的身子无法挣扎,只能无力地扭动,额头渗出的汗水迅速被这个东西吸干。
花xue内钻进的那一条东西,不断地膨胀着,又跟着进来另一根,最终她也不知道进来多少条细细的触须,它们在逐渐长大,甚至贪婪地舔舐着xue道,吮吸着蜜ye。
甚至有一根,钻进了尿道,插入了输尿管,进入了膀胱,在里面扭动舔舐,吮吸着。
春晓撑不住,哭了出来,不要,不要变大了,要撑坏了你出来,你快出来
春晓哭得很惨,她从来没被这样玩弄过,这种方式太恶心人了,这个恶神根本没有生理卫生常识,她真的会被撑爆的!那无数钻进去的东西,让她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感,你滚出来
基尔厄斯舔了舔她的泪水,迟疑着,将触手一根根推了出来,你哭为什么不要我?
春晓感受到触手在撤出,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因为你不是人。
这他妈是人干出来的事?
春晓觉得要不是自己身体素质好,就要被撑裂开了。
春晓低低喘着气,没有扎住的碎发落在颊边,被汗水打shi,黏在额前,愤怒的眸子瞪着始作俑者,你这是强jian!
他低下头,坚硬的鼻尖顶着她的鼻尖,眼珠看着她怒气冲冲的眼睛,深邃的绿眼睛逐渐变成斗鸡眼,舌尖在口中顶着腮帮子,什么是强jian?
基尔厄斯认真在脑海中思考着这个词的含义,模模糊糊抓到了什么,他蹭了蹭她的鼻子,我也要这么和你在一起,不可以?
春晓拧起眉,用力扭着身子,基尔厄斯将那些触手慢慢都扯下去。
他捏着一根不断蠕动的触手在手中轻轻握着,偷偷绞着她裙角的一块布料,像玩具一样玩着。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出现的,但是这是我的领地,它不算大,只是这片大陆上一个微不足道的驻点。如果你想要找人玩一些触手游戏,可以离开这里,去那些更繁华的城市,哪里有更多的人口,你可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