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挑美艳的人形缓缓在空气中浮现。
容貌娇艳的男人手里还捏着一朵粉色的小花,热切地贴在了春晓的身边,将小花往她头上插。
春晓拍开了他的手。
基尔厄斯也不恼,腼腆地笑着,将粉色的花朵插在自己乌黑的头发间,如一潭充满诱惑力的碧水,那双绿眼睛倒映着春晓的脸庞。
舔你叫我出来要舔鸡巴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春晓睡意散了一半,摸了脚下的人字拖就去抽这个玩意儿,有完没完。
这两天,似乎察觉春晓根本不叫他,这东西便开始随时随地地出现,然后逼得她不得不出声,然后才妖妖娇娇地出现,说些狗屁倒灶的sao话。
攒着一朵娇艳的花,不仅不俗气,反而显得容色更盛,这男人覆在春晓身上,清清凉凉的,拉着她的手乱摸,摸到自己胯下,挺了挺。
我有我有这个你摸,我也要Cao死你。
春晓躲不开,索性用力一捏,那东西纹丝不动,反而身上这家伙溢出了一声sao了吧唧的呻yin,啊~。
基尔厄斯sao动起来,双臂像是水一样融化,八爪鱼一样将春晓钳制在身下,一瞬间无数条触手在他身后飞舞。
春晓被他一只触手抬起下巴,另一只堵入了口中,余下粗粗细细不知多少,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摩挲着她的肌肤,揉捏玩弄着。
春晓狠狠咬着牙,却咬不断这玩意,反倒是被他搔了搔喉咙,差点呕出来。
啊啊,我我要来了你打开乖。
双腿被分开,春晓怒目,却无可奈何,嘴巴被堵住求救都无门。
直到一个坚硬shi润的前端顶在了她的xue口,一道迅猛的白光闪过。
像是无数刀片纷飞,春晓眼前只见一片缭乱,那美艳的男人被白刃飞割,片成无数的薄片。
耳边有低低的呜咽声,像是不甘心的哭泣。
失去禁锢,春晓松了口气,慢慢从凉椅上坐了起来,朝来人张开了怀抱。
无数的黑色薄片在空气中消失,一袭华丽魔法袍的男人像是破开虚空,走了出来。
赛普隆撒。
淡金色额饰下的灰白眸子没有看那些渣滓,将少女张开的怀抱并拢,他捏开了她的嘴巴,检查她的牙齿。
也不怕吃坏了肚子。
赛普隆撒将一根手指插入了春晓的口腔,搅弄着里面的口ye,一一摸过每粒牙齿,又抚摸过舌面和口腔内壁,shi哒哒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在她的唇上蹭了蹭,涂了一抹亮晶晶的颜色。
春晓温顺地被擒住双手,舌尖顶了顶腮帮子,那家伙根本咬不动。
也就光明神的光刃能将恶神削成片皮烤鸭了。
赛普隆撒用袖子擦了擦她额头的细汗,这么热,晒什么太阳?
太无聊了。领地里大家都在忙,显得我这个领主有些无所事事了。
凉椅旁还有半个西瓜,插着一只勺子,春晓吃了一小半,没吃完,吃不下了。
给你找点事情做。
春晓被掀翻在凉椅上,回头去看面色冷淡的赛普隆撒,挑了挑眉,是光明神阁下要找点事情干吧。
赛普隆撒直接撕了她的裤子,露出白嫩的tun瓣,从容地点了点,优雅道:是的,干你。
春晓有点起兴,便塌腰,送起小屁股,你要温柔一点。
指尖插入了shi热的花xue,赛普隆撒的拇指按住了收缩的后xue,轻轻抚摸了皱褶,便插了进去。
嘶春晓倒吸一口凉气,他每次都要做得那么猛,一个洞都不放过,要不是快感也是实实在在的,她都要ptsd了。
扩张,记得扩张。
春晓慌忙的话音中,被三指撑开了后xue,来不及松口气,猛地便被吻住了花唇。
啊
花xue口被含住,高挑的鼻尖顶着冒头的Yin蒂,薄唇裹住了那娇嫩的小花瓣,像是接吻一般,他的鼻尖重重顶着她的肌肤,舌头钻了进去,扫荡冲袭着。
春晓抓紧了凉椅的扶手,不停发出嗯啊的声音,快感一波一波上涌,整个甬道都收缩起来抗拒,可是双腿却被迫分得极开,终于在即将到达一个临界点时,他停下了。
春晓忍不住送给tun,去迎合他,而赛普隆撒却松开钳制她的手,站直了身子。
衣冠整齐的金边袍子被掀开一角,春晓一下子就看到了那粗悍慑人的长根。
这里,还是这里?
赛普隆撒在花xue和后xue分别顶撞,俯身凑在她的耳边,嗓音冷冽雍容,轻声问她,小母狗,想要用哪张嘴来吃?
花xue的快感在临泄点崩塌,后xue又被扩张得极为空虚,春晓喘息着,回头去看他,祈求道:我都想要,给我两个吧,赛普隆撒。
贪心并没有被满足,凶猛的巨物狠狠地埋入了饥渴的花xue,破开软嫩的xuerou,重重撞着紧闭的宫颈,将她撞得松动,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