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笙最近很苦恼他的身子,他是个双儿,村里的双儿很少,父母会根据他们性征偏向的方向来当作类男孩/女孩养。
方笙小的时候瘦弱但个子窜的很快,女人有的性征也几乎没有,他妈就拿他当男孩养了。
结果16岁他就像充了气似的长胸和屁股,明明每天都只喝稀饭,那胸坠得他疼。
他趁洗衣服的时候拿要扔了的布条给自己束了胸,尽管这样还总能看出来,他只好束得更紧,幸好人家只是以为他稍微发育了点(毕竟是个双儿),没想到他发育得比女人还好。
他家总共四个孩子,老大方书进了高中读书,今年19要考大学了,老二就是方笙,17岁。
老三老四是龙凤胎,方水和方娟,今年十岁,算个老来得子,又是吉祥的龙凤胎。
方笙他爹他娘坚信这俩娃娃今后要有大出息,就跟隔壁李家那当了营长的大儿子一样,于是打小就惯着。
方笙他娘叫杜芳,还有个妹妹叫杜雨,杜雨嫁得好,给镇上的大官当老婆,所以方笙的姥就进镇上照顾杜雨的儿子去了。
杜雨儿子长到18了也她赖在城里不回来,杜芳明里不说,其实整天吃闷醋,她不觉得自己跟杜雨差在哪,凭啥人家能当官太太她就得下地?
所以她好吃懒做还给自己找了理由,毕竟按她这身份住乡下都委屈她,方笙他爹方英的爹妈死的早,他是个闷葫芦斗不过杜芳,全拿方笙撒气。
这么一来家里只剩方笙干活,他包办家里下地种田上山砍柴洗衣服做饭,他娘在家看两个孩子,他爹去城里找工。
方笙每天在太阳曝晒下干活,累的腰杆都直不起来,却一天比一天白,白得发光透着粉红。
他长开之后是真的漂亮,眉是柳叶平眉,眼睛黑漆漆,嘴巴因为干活出汗,红的像偷偷抹了胭脂粉。
纵使他穿着破布衣裳带着草帽,田里的汉子们也都偷偷看他,他不比隔壁下活的五大三粗的妇人们养眼太多了?
他们偷偷心里觉得,哪怕连镇上也找不出比方笙更好看的人了。
也有人旁敲侧击地问过方家,这方笙是嫁还是娶。
杜雨切了一声骂回来“这赔钱的玩意嫁出去谁要?还给他娶媳妇?做你妈的梦嘞,我可没钱给他办事”,杜雨是打定主意让方笙伺候他弟妹一辈子了。
于是方笙也不敢跟他娘要钱去镇上买内衣穿,也不敢叫他娘知道他由能干的男人变得像女人,只能偷偷扛着。
他倒也不是逆来顺受,只是对家人还有感情,何况也没有别的出路,他连身份证都不在自己手里。
一个半大孩子跑出去就是叫人骗,他爹妈虽是偏心却也不打骂他,总比饿死在外头强。
其实他哥和他姨都对他很好,他想着再熬一年,他成年了,他哥上了大学,他就投奔他哥去。
他去镇上的澡堂子洗澡,都是挑半夜去洗,他洗不起单间又爱干净,公共间是免费供给未成年的孩子的,可他怕别人看见,就趁没人去洗个十分钟就出来。
可谁想到好巧不巧,刚坐火车回来的李政,一看到凌晨了澡堂还开着门,就想着洗去一身尘土再回家,于是一进门,就看见昏暗灯光底下美的发光的方笙。
李政直接傻了,他在军队里的文艺队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他身上有一股干净的气质,线条流畅,小尖下巴,不似镇上的姑娘浓妆艳抹的圆脸趾气高扬的态度。
他足足反应了一会才发现这是个双儿,方笙已经跑了出去。李政等他套上衣服走出来,给他开了间单间,他认出来这是隔壁方家的笙儿,比小时候长开了,这么漂亮,他想,这可不是老天爷非叫我娶的媳妇吗。
方笙也认出这是小时候对他很好的李政,他记得政哥还帮他训过恶作剧的弟弟妹妹,他想着政哥真是太好了,还给他开了单间,明天上山抓只兔子给哥送去好了。
他擦干净头发出来,李政已经洗好了在外头等他,他心里疑惑着自己刚刚脱下来的内裤放哪去了。
那裤子穿了几年,松松垮垮,在他屁股上撑大的,nai黄的布料都洗的发了白,但他本来就没几条裤子,何况要是掉到了哪个缝里多丢人啊。
方笙原本想着出来更衣室再找找,可没看见,李政在旁边问他怎么了,他不好意思说,也不好意思让李政等,只好先跟着他回家了。
李政到家,被他妈林莹一顿关心,林莹拿起他的包要替他把东西收拾了,给李政吓了一跳,抢过来打马虎过去进了屋。
他从背包夹缝里拎出一条nai白色的松垮内裤,忍了忍还是把头埋进去吸了口气,有股nai香又好闻的sao味。
下身立马硬了起来,李政上了床,脱下衣服,把内裤套在鸡上套弄起来....很久之后他撑起内裤,比划着方笙屁股的大小,又回想起今天看见的那丰腴肥硕的屁股。
他想,怎么能有人长rou只长胸和tun像个女人,手臂和大腿却看着纤瘦修长呢,简直像圣灵和魅魔的合体,多一分干净少一分俗气,又更加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