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照西沉,婉婉靠着引枕仰卧在榻上,待适应了帐内幽深的黯淡,才低头看清自己浑圆的白nai。收回目光,见裴容廷竟也看着它,登时粉脸丹霞,忙用手臂自己揽住了。
裴容廷嗤了一声,从她牝中抽出手指来,引起两声娇唤,然后带着满手春水拉开了她的手臂,把白ru揉了一把,留得一片晶莹滑腻。
怎么,如今这么怕人了?他低笑,从前也还不是这样。
婉婉羞死了,低声嗫嚅:那不不一样的。
他想了一想,也微微叹了口气:是了,那会子还是我的小银瓶。
婉婉莫名有点酸意:你倒很怀念她。
她?这么生分?他笑了,擎着性器欺身压上来,银瓶两条白银腿打开着,饱满的gui头顶上她的软rou,先觉得烫,濡研起来方感到一丝疼痛。疼在牝口,牝内却腾腾泛着热痒,yIn水止不住往外淌。
呀痛、痛,大人轻轻的
一叫大人,那股子熟悉的yIn靡扑面而来,连婉婉自己也没觉出不对。gui头太大,只陷进去一点就涩住了再不能入,裴容廷捞起她一条腿,顶了两次,rou根没入成,反勾得他腹下起火,愈发涨疼得厉害,咬牙恨道:谁说和从前不一样?这点子小缝,绞人的刖子似的,入了也是白入。
啊是因为唔因为太久没
婉婉咿咿呀呀在身下娇啼,因着这回本就有着将功赎罪的意思,也不敢躲避,只好把手往底下去摸。月色暗淡,更显得她纤细的手指雪白可爱,偏偏扶在他紫胀的rou根上,裴容廷眼底泛红,拔出gui头坐到一边,喘息着沉声道:你自己来。
唔?
入进来难忍,抽出去也一样不好受。婉婉循声转过脸,在枕上粉汗淋淋,神色迷离,什么
我治不住它,总要你来帮个忙。裴容廷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双狭长的眼往下看着她,里头的乌浓像是要化了直往下坠,说话也带了几分咬牙切齿。
帮、帮忙?嗳。
婉婉恍恍惚惚地撑起身子,温驯地凑到他面前想去握那rou棒,反被裴容廷捉住了手,挑眉道:你弄它,只能越发难入。他拉过银瓶的手一直往下,直到摸到她滑ye横流的牝户,低低哄道,就像我先前对你那样,喏,你来同自己
你对我婉婉明白过来,忙满口抗拒道,不成呀,我怎么能自己再说,我的手小,容郎尚不成,我怎么
然而他将她的两指并拢,送在了牝口。婉婉求饶了两声,却听不到裴容廷的回应,心虚作祟,把心一横,真个咬着牙探了进去。
指尖一下子被温热严密的rou裹紧,双重的感受让婉婉忍不住叫出了声。还是头一次不是容郎进入她的私处,她感到耻辱,忙把腿夹紧,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在细碎的娇哼中将手指缓缓插弄起来。
她天生白皮rou,在月下更像白练一般,白得泛了银光。起初娇羞的颤抖,他是喜欢的,可渐渐她仿佛自得了趣味,yin叫声从极力忍耐变成了咿咿呀呀颇为享受的语调。
裴容廷觉得不对,上前拽开银瓶的手,见她满面赤红,横波斜鬓,嗳呀的一声叫唤,还带着不足的余韵,更是不知吃了哪门子醋。他把她捞起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擎着阳物,沾了沾牝rou间的滑ye便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一入到底。
啊呀啊啊啊,使不得,容郎
婉婉早已化成水,软成面,加之xue水肆流,尽管深处仍痛得缩紧,却还是被裴容廷结结实实入了进来。她那温柔乡,连吃自己的手指都觉得紧裹,更何况这粗长的rou具,更绞得裴容廷脊椎发麻,天黑看不清那两瓣滴水的嫩rou是如何吃进他的rou棒,可光是皮rou贴着皮rou,那尽根的爽意就已经他眼底都冲红了。
他好喘了两口气才开始正经cao她。
rou棒陷在xue里深抽浅送,婉婉害羞叫了两回,便已经尝着久违的酥爽。她天生憨直的性子,比不得银瓶瞻前顾后,方才清醒时还忸怩,如今有了兴头,颤着声便叫出来,
啊了不得啊啊啊,容郎
裴容廷掐着她的腰愈发快起来,gui棱刮打刮打刮着她的软rou,gui头次次撞着她的花窝,迎来送往,一次比一次发狠,腹下毳毛把她的白tunrou都擦红了。婉婉爽得骨头缝都麻了,终于受不住,败下阵来哭喊,与子孙袋啪啪拍打的声音交相辉映,呀,容郎不成了,婉婉不成了,裴哥哥饶了我罢呜呜呜婉婉难捱也。
婉婉往前扑在阑干上,一只手回过来推他,裴容廷反拽住了那只手,更方便入牝。
才谁说打我骂我都容易如今既不打你也不骂你,只入你两回,就受不得了?可见不是诚心。
婉婉支撑不住,把身子塌在了床上,阳具险些滑落出来,裴容廷也差点跌倒。一巴掌不轻不重拍上去,她喊着疼,又被拍出一股子水。
呜,那裴哥哥还是,还是打我罢。她咬着唇呜呜哀求,打我两下顶、顶多吃点皮rou苦,也比这骨头里又痛又痒强些啊,轻些,容郎轻些
裴容廷见时机正好,把身子压上去,两手撑着阑干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