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醒来的时候是五点零三分,窗帘压得死死的,透不进来光。他想起梦里严起的样子和表情,又静躺了半分钟便起床,拉开窗帘。
季节变换,夜的边界也在慢慢侵蚀白昼,这会儿天还没亮,月亮钩着一棵榕树的枝桠,在下过雨的地上落了点稀疏的影。
江游推开窗,迎着略带chaoshi的风抽了根烟,薄荷的味道很凉,又混着点不明显的辣意。
等烟味散尽了,他便去洗漱,回来坐在桌前打开电脑看那份佳文和新宇电子的合同,检查了已经改动的部分和注明的修改原因,确认没问题之后,设了个给负责人的定时发送。
新宇电子这次的项目负责人很难缠,佳文的法务部似乎有些力不从心,索性将修订审阅合同的事交给了江游这个外聘的法律顾问。江游自己本来还在跟另一个公司的项目,不过虽然两个项目一起跟进累是累点,江游却缺眠少觉习惯了,效率也高,倒确实没太大压力。
这回合同定稿,如果新宇是诚心想合作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他合上电脑,在椅子上闭眼靠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成功酝酿出睡意,倒是记起了梦的后续。
那回严起被他打得不轻,抹药的时候面子都不要了,嚎了好几声,直骂他手黑,江游问他“你不爽怎么还射了”,他又支支吾吾的,好半天才说:“爽是爽,明天打比赛肯定受影响。”
“有比赛还跟我约今天。”江游把他抹不到的地方抹了便不管他,药扔给他让他自己来。
严起大大咧咧把药膏往手心一挤往胸腹抹,一边疼得嘴角直抽一边答:“之后都没空。”
“你还挺欠揍。”
“不欠揍能送上来让你打?”药抹完了,严起盯着江游鼓鼓囊囊的裆部,有些馋,“你要Cao我还是我给你舔?”
“手背好。”江游记得他说过他口交技术很好,他示意严起膝行过来。
严起听到要背好手就皱了下眉,不过大概是想吃鸡巴的欲望赢了,他挺乖地张嘴去衔江游的裤链。
聊了那么久的天,也网调了一段时间,江游知道他不是不能从命令和羞辱里获得快感,也没有brat那种违反命令皮一皮的特性,可他在执行的同时偏偏就是要表现出抗拒的模样来,虽然最后总是听话的,但这种抗拒还是能挑动大部分dom的怒火。
江游倒是不太生气,能打会听话就行,大不了就是要多费些口舌。更何况严起这人虽然服从度极低爱打嘴仗,但他并不因为调教而过于羞耻甚至于自卑,自己发浪的时候也很主动,而且承认快感承认得十分利落,江游总体还是比较满意的,不然也不会同意见面。
当然偶尔该敲打还是可以敲打下。
严起很快就含住了江游的gui头,表情很沉醉,好像这玩意儿真的有多好吃一样,还迫不及待用喉咙裹着做了个深喉,爽得江游捏他ru头的力道都大了一些。
他虽然嘴硬,但唇还是很软,在不停的套弄中被口中的性器磨得水红水红的,这抹颜色落在他刚毅的脸上显出种奇异的诱惑来,与此同时他还不断挺胸迎合着江游玩他胸肌和ru头的手指,激动得“呜呜”直叫,江游在他嘴里冲撞的性器便又膨胀了两分,塞得他嘴角都快裂了。
等把江游舔射,严起一滴不剩地吞下了他射出的Jingye,连溢出嘴角的都舔了个干干净净。他吃得满足,就很讨巧卖乖地用鼻尖去蹭江游软下去的东西,又伸出舌头帮他清理,最后还响亮地说了句“谢谢爸爸”,叫人几乎挑不出错来。
不过江游还是挑了,慢悠悠问他:“我让你吞了么?”
严起:“……”
大意了。
他无可奈何:“爸爸罚我吧。”
网调的时候他也挨过罚,清楚江游喜欢体罚他,熟料这回江游直接道:“戴锁戴到明天比赛前。”
其实这按理说也并不太难,但严起却实打实地面露纠结,半天没应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江游把脚放在他裤裆上碾了碾:“不想戴?”
“不是……”严起咳了一声,觉得怪尴尬的,声音也小了,“我晚上……跟人有约……”
他没好意思说得太清楚,但江游已经懂了,合着他还挺欲求不满的,下午晚上无缝衔接。江游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刚想说那也行,可以缓一天戴,哪知道严起却捧住了他的鞋子,想弥补似的:“要不换我帮爸爸舔脚吧?”
严起明确表示过自己不恋足,这倒确实算个不错的惩罚,江游往后稍稍退了一步,站着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行,用嘴脱。”
他今天穿的是双白色运动鞋,有些旧,鞋边稍稍泛黄,但刷得很干净。
严起低着头大概是研究了一下用嘴是怎么个脱法,犹豫着凑上了脑袋去衔他的鞋带解开。
头一回干这种事,要说心里没有抗拒是绝对不可能的,严起眉头微微锁着,但动作很坚定,没有要反悔的意思。
江游也没有过多地为难他,抬了下脚让他顺利咬着鞋跟脱下了鞋。
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