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之前说,你管教我,是尽兄长的责任。可是向我讨人用,又是尽哪个责任呢?幸好我还没娶妻,不然有一天,大哥连我妻子都要讨了去。”
青阳看着兄长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噗嗤一声,乐得捶床大笑,虎根怕他喘不过气,小心地给他顺背。
小余低头,“小少爷说了,他只是替一位朋友出气,并不是有意跟你作对。”
“哎呀,小余,你该不会拿错了吧?”青阳突然出声,“大哥,小余粗心大意,得罪了啊,我让他给你换一份。”
小余从怀里掏出一沓纸张,双手递去。
小余有了心理准备,镇定自若地答应了。
“小人不清楚,小少爷说,如果你想知道……”小余微顿,抿了抿唇,尽力模仿小少爷的语气:“‘把我哄高兴了,我满意的话,说不定就告诉你了呢?’”
慕容鼎寒呼吸变急,勉强移开视线,抬头看小余:“青阳到底什么意思?”
于是,到了傍晚,刚过晚膳,小余独自去了大少爷的院子,待下人通报后,等了好一会,终于得以进入大少爷的房里。
“……”慕容鼎寒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弟弟的数落让他感到气愤又难堪,连体面也难以维持,他把手里的纸张扔到桌上,转身就走。
小弟喜好龙阳,又去过玉欢戏馆,收集江燕的书是意料之中的事。
慕容鼎寒审视地盯了小余一会,才伸手接过,他把纸张放到桌上,自己坐到凳子上,仔细查看小弟所谓的赔礼。头一张仍是正儿八经的《金刚经》,他随手翻过,下一张便是小弟的画了。
“……”慕容鼎寒沉默片刻,心想,如果他真去问了,少不得被小弟奚落一通,一想到小弟那洋洋得意的模样,他就气得牙痒。
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肏得徐夫子汁水四溅,把两只幼犬的毛发都弄湿了。
“不用。”慕容鼎寒断然道,他想驳斥弟弟目无尊长,可方才自己昏了头,不但想把小弟画的春宫图拿走,还承认了想把小余带回去,他所谓的兄长威严早就站不住脚。
慕容鼎寒微滞。
青阳微微瞪眼,没想到兄长转变得那么快,不过……这正中他下怀,他笑了笑,“不行,既然小余犯了错,还是要给大哥赔罪的,不如……大哥把他领回去,随便你怎么罚他。”
“慕容青阳!你再说一遍!”慕容鼎寒怒道。
他才不信小弟是真心实意的赔礼道歉,不但故意把春宫图混在《金刚经》里,勾得他起了瘾,转脸却又耻笑他不知廉耻,小弟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笑话他,什么愧疚难安,狗屁!
“……他没拿错。”慕容鼎寒沉声道,他把手里的纸张卷好,攥在手里,不打算还回去了。
不过……
青阳笑了,“大哥,我只是开玩笑,你当真了?你的规矩去哪了?成何体统啊?”
换做以前,兄长一生气,青阳早就怕得不敢出声了,但现在的他有恃无恐,“是我不对,是我不对,大哥息怒。不过也是啊,两个嫂嫂都有了身孕,大哥憋久了也不好,这样吧,我把小余让你一天……”
下一张,是徐夫子走在乡间小路的时候,被邹叔强行拖进竹林里。邹叔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徐夫子的衣服,徐夫子怕他把衣服撕坏了,让他不要急,自己动手解衣,把胸前湿透的裹布往上掀,露出光裸的胸膛以及两粒肿大的奶头,并且一脸羞涩兼期待地看着邹叔。
慕容鼎寒转头,伸手翻开另一张,这次不是徐夫子和邹叔了。一个少年跪在地上,一个狞笑着的男人站在少年面前,裤子脱到膝盖下面,胯部往前顶,勃起的阴
“哪位朋友?姓甚名甚?”
纸上描绘的依然是徐夫子和邹叔,徐夫子跪着,两手撑在床面,邹叔从后面进入他,两只粗糙的大手按在徐夫子的胸膛上,指头捏着乳粒,奶水、同时还有胯下的欲根喷射出来的精水,仿佛整张纸都被淫液弄得湿溻溻的,慕容鼎寒恍惚闻到了奶香和腥味。
小余理解大少爷情绪不佳,被亲弟弟羞辱奚落,在下人面前丢尽面子,哪会好受?其实没把他赶回去,已是相当仁慈了。
青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自觉浑身舒坦,头也不痛了。接着,他把杵在一边的小余叫到跟前,吩咐一番。
“小人过来,是替小少爷传话的,他说白天不该说那些话,实在是愧疚难安,所以特的遣小人过来给大少爷赔罪,还……还带了赔礼。”
小余僵住,到底不敢忤逆,紧张地低头屏息,须臾,他听到大少爷答了一声“好”。
大少爷负手而立,冷着脸问:“何事?”
小弟的朋友?慕容鼎寒愣了愣,难不成……
毕竟,服侍主子是他的本分。
小余上前,正要把大少爷手里的纸张拿回来,大少爷却抬手制止了他。
“哎,大哥不用不好意思,我作为弟弟,自然要孝敬兄长的。反正小余也不是第一次伺候你了,你怎么还矜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