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哥哥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青阳被曹德正的假正经弄得笑出声，“真要说的话，我和你好的时间比你娘子还要早，你这是喜新厌旧、始乱终弃。”
“……真那么憋不住？”曹德英微叹。
暗妓？曹德正顿住，这个词很耳熟。
到了玉欢戏馆，慕
隔着裤子，曹德英把三弟的性器包裹在手中摩挲，或许是三弟和慕容小公子谈话的时候就起了兴致，性器迅速抬起了头。
期间，青阳问小余和哥哥大余谈话谈得如何了。
好像稍微找回点底气，他挺直腰板，“我又没出门，只是朋友来拜访也不行吗？而且大哥也说过了，可以把青阳约过来……”
“暗妓……就是在南风馆的……”
“……”三弟默默地把腿岔开一些。
“说了不要那么叫我……唔。”
他真的冤！青阳拜访几乎都是想来就来，哪知那么赶巧！
三弟呼吸变重，耳朵和后颈都红了，自发地把腰抬高了，好让哥哥摸得多一些。
三弟顿时闭嘴，并且警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门外突然传来侍女秋红的声音：“大少爷，你回来了。”
“那……你怎么学习的？”曹德正好奇又向往。
慕容青阳走后，曹德英把房间门关了，转身看着三弟，“你是算准了苏维不在，才把他约过来的？”
三弟还是沉默，曹德英无奈，把人翻过来，只见他眼眶都红了，委屈极了的样子。
“好说，要是青阳大小姐愿意做妾，我这就把你抬过门……”
三弟干笑着起身，“大哥，今天回来得那么早啊？”
慕容青阳和小余出了曹府，驾着马车直奔玉欢戏馆。
曹德正勉强按住青阳的腰，“……别动，你忘了？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
曹德英问：“觉得我过分了？”
“真的？”曹德正抬头，青阳见他一脸艳羡，不禁心中得意，嘴上却道：“但还在学习啦……通不通得过都很难说。”
“他过得不错，长得比小人高了。”小余简短地答道，不过他没跟哥哥说自己被老爷和大少爷破了身子的事，因为说了也没用。他说自己最近开始认字了，而哥哥谈起他伺候的曹大少，笑得一脸傻气。
“大哥又不是害你。”
房里的两个少爷一惊，手忙脚乱地分开，坐回各自的凳子上。
曹德英轻拍三弟后背，“是，正儿变乖了。”
等等，他刚才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有什么好心虚的！
真是风水轮流转。
曹德英朝慕容青阳淡淡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时候不早了，三弟，父亲不在，轮到我来检查你的功课了。”
怎么回事？德正的大哥变了好多，他还记得之前在温泉庄子的时候，德正可是把他大哥拿捏得死死的。
三弟终于开口，声线发颤：“我都听大哥的话了……”
青阳只觉得汗毛立起，自觉地站起身来，“大……大哥，我，我和德正好久没见了，而且……我顺道带了小余过来，让他跟哥哥大余见一见。”
三弟僵住，没回话。
这是变相赶客了，青阳看了好友一眼，只见他窝囊地附和大哥：“这样啊，青阳，我送你吧。”
曹德正听着听着，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青阳也是，腰肢轻轻地扭起来了，说起暗妓培训的经历，竟是回味不已。
曹德正：“……”
房门打开，曹德英踏门而进，见到三弟和慕容小公子规规矩矩地坐着。
里意动，但他知道在这里做太冒险了，即便苏维一大早去了质子府……
兄弟俩僵持一会，三弟还是妥协了，硬着头皮走过来，曹德英把他拉到大腿上，让他趴好，手直接掏向三弟的裆部，“腿张开点。”
“……”青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过他算是知道德正没说假话，的确是处境艰难。算了，他也不留了，态度干脆地往外走：“不用送了，我自己有脚。”
这扇房间门，直到苏维回来才再次打开。
青阳趴在他耳边说了一通，曹德正听得入神，末了，青阳补充道：“我收到南风馆的请帖了。”
三弟抖了抖，“我又没做错事……”
曹德英好像听不到弟弟那振振有词的辩解，走到床边，坐下，“过来。”
“我什么时候说你做错事了？”
“妾你个头！”青阳打了曹德正一下。
他正要把青阳放下地，青阳却抱住他脖子，在他耳边道：“德正，你知道暗妓么？”
青阳莫名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对了，之前德正来找他，自家兄长也是如此，不打招呼就突然过来了。
青阳又趴回他耳边，“我第一天就……”
“我若不早些回来，怕就是晚了。”曹德英意有所指道，视线扫过慕容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