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们换了姿势做了几回,就连咒术师这么好体力的人也架不住他好似没有疲倦。我胳膊都不想动,不过床都shi透了,我可不想睡在一片狼藉里。把夏油赶去浴室洗澡顺便把床单都拆下来洗掉,我早有先见之明地在床垫上罩过防水床笠,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床单床笠重新铺上,心疼地从地上捡起之前被踹到一边的羽绒被。做爱的时候完全都不觉得冷,我心爱的小被子才没有遭殃,被罩是柔软的绒面,盖上它就像睡在云彩里十分安逸温馨。
做完这一切,我毫不羞涩地走进卫生间加入了洗了今天第二次澡的夏油,淋浴的水流喷洒在他健美的身上萦绕朦胧的雾气,之前还昂扬的rou物此时蛰伏在他胯前没有毛发遮挡分量仍为可观,我心底的馋虫又有些按耐不住蠢蠢欲动。是第二天还要通勤的理智压下了我冲动。
但是也没有说我不能爽一爽,我不客气地攀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任他含辛茹苦地用手帮我清导出xue内的Jingye,大团大团白浆落在地上顺着水流被冲走。被他特别关照到的敏感点也让我小小地高chao一波,分泌出润滑的粘ye,从内部排出他的所有物。我听到他猛然间变得急促的呼吸,不过已经有过发泄后这会儿我们都还算理智。然后便是他帮我洗头发,抹沐浴露,不可避免地有不少过界的举动,但都还克制得住。
折腾了好半天,我实在困倦,也没泡澡,擦干身体吹好头便和夏油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鸡同鸭讲。
我的床自然不算大,委屈他一身高八尺的大男人,蜷缩地侧躺在我的床上,长腿弯曲,一只胳膊搭在我身上,手还揉着我一边的胸。
耳朵的痕迹还是很明显啊,背后他念叨道。起床肯定又会生气。
周五下午,学校要开家长会,马上就要报升学志愿了,菜菜子最近成绩下滑得厉害,美美子还是偏科。你最近任务都挪一挪,我不要去了。烦他在左耳边嗡嗡嗡地讲话,我甩了甩头。
脾气那么大,究竟是怎么那么能招蜂引蝶的?别的方面令人尊敬,就是情感上一塌糊涂。
中午还有亲子餐,一定要带很丰盛的便当,杰,做那个,就是上次那个特别好看的不好吃也没有关系,我不允许我家孩子面子上输给别人家孩子。
要是喜欢的人是我就好了,夏油的声音渐弱,不想帮你瞒着别人,但你真以为自己藏很好,他早知道了还不好。快点放弃吧,不要在不该执着的地方执着。虽然这点也很可爱就是了。
zzZZ。
晚安。脸侧被什么轻轻碰了一下。
一夜安眠无梦。也是意料之中,被满足后,我的咒术黄粱一梦便不会在无意识中带我进入别人的梦境。
第二天,生物钟带我准时在天蒙蒙亮清醒,夏油在我边上睡得跟两百斤的孩子似的。
今天他没有要出的任务,就算赖床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只是个编外教师,俗称沙包陪练。但介于他来时的上衣早被我撕坏,我又坚决没让任何人在我房间留下衣物,他不趁着天黑赶紧走,就真要被学生老师们看光膀子了。介时,他脖子和nai子上的咬痕,背上的抓痕得带来多不良的影响啊。他不怕社死,我还怕带坏我可爱的学生们呢。
我先去洗手间洗漱,昨晚的运动使得我今日的面色水润光亮,活像戏本里采阳补Yin的狐狸Jing。但是左耳的咬痕,果然让我勃然大怒,恨不得冲回房间踹他两脚。我以为我们都有默契不在人前展露除友谊外的私情。不说胸上,我的小腿上都是牙印。我可是不穿长袜党的,就现在春寒料峭的气温也没能阻止我的光腿。
不得不穿上长裤的我,好气哦。一颗颗扣上白衬衣的扣子,将衣摆塞进西裤内,再绑上女士的细皮带。我不喜欢穿裤子就是因为我的腿和腰都细,tun围却粗,显得我屁股特别大,像鸭子一样,一点也不健美。
明明胳膊和腿上都有肌rou,爆发力也足,但不用力时都不甚明显,甚至被学生误认为我超弱。开玩笑,我虽然只是二级咒术师,但只是因为升级后要承担的义务更多无理取闹麻烦的任务也更多,我还怎么挖咒术界的墙角。反正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呢,我的星辰和大海可不是无所谓的等级。
思索了一番,取下钻石耳钉,给自己戴上一个花里胡哨的包耳廓的耳环对牙印遮挡一番。
这时夏油伸着懒腰,揉着眼睛走了进来,一米八的大个子一站洗手台便把这块狭小的地方衬得拥挤无比。就在我要把他推出去,他一把捉住我的头发,弯腰给我编起麻花辫。
镜子中的他比七海更像一个好爸爸,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笑得有多腻人。他满意地在我的发尾绑上一个黑色缎面的大蝴蝶结(他们哪来那么多扎头发的东西),用手理了理我脸侧的刘海碎发。
不得不说,这个发型好像贞德,我想让他帮我盘起来,夏油却说我发量太多,蓬松的辫子盘起来容易掉。那就扎紧一点嘛。
不穿文胸,晃着不难受?夏油给我打领带时,冷不丁地开口,手还不客气地抓上去掂了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