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亚lun又羞又怒,交叠的两具赤裸rou体,一个古铜一个雪白,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女仆敲了三次门他才发觉。
“什......什么?父亲喊我过去?可......可是......”亚lun结结巴巴可是了半天,也没可出个什么东西。
女仆按捺下奇怪的目光,今天的少爷不知是怎么了,脸红红的话也说不清楚,可能是成年礼太过激动了吧,恭敬道:“是的少爷,老爷在书房等你,说有一份礼物需要少爷亲手去拆开。”
“那你别跟着我,我自己过去!”亚lun脱口而出。
天呐!亲眼撞见长辈在自己的成年礼上搞在一起,其中一个身份还很特殊,亚lun短短十六年的人生阅历还不足以让他游刃有余地面对这种事情。
他一步步挪到书房门口,在这过程中,他抬起的脚步好像想迈得很开,但是又时时克制住,几番纠结的步子最终别扭成了同手同脚,愈发显得滑稽。
父亲为我准备了什么成年礼?亚lun有些不敢想。
他走到了书房门口——门是关着的,亚lun敲了门,哑着嗓子说了声:“我来了,父亲。”
伴随着奇异的黏腻的水声,他的父亲回答道:“进来,关上门。”
亚lun没有多想,他关上了门,抬头望去,然后就呆愣住了。
前任神官大人依旧还在,并且他和父亲的下体居然还紧密相连,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到来有任何改变,只不过现在他蔚蓝眼睛半阖,双腿大张坐在了父亲的腿上,白皙的胸膛上遍布星星点点的吻痕,正赤裸裸对着亚lun——亚lun有点摸不透父亲的意思。
“过来。”父亲命令着。
亚lun抿着嘴,走到父亲跟前,前任神官的美貌毫无阻碍地直冲眼帘,他感到呼吸一窒,不由自主垂下了双眼。
“抬起头,看着欧文大人。”他父亲的声音仿佛在压抑着什么东西,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的儿子,今天是你的成人礼,按照规矩,我为你挑选准备一场宴会以外的前戏,唔,同时也是你人生一次全新的体验。”
“什么?”亚lun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您的意思是,是眼前这位大人......?”
“怎么了,你是对我不满意吗?”银发美人挑起了眉,戏谑地问。
亚lun的脸轰的一下熟透了,他结结巴巴道:“不!当然不,我......我只是没想到......”
“那你可要看好了,年轻人。”前任神官大人瞥了一眼亚lun胯下已经鼓胀起来的小包,轻笑了一声,烟波流转间尽显媚态。
亚lun拘谨坐在父亲提前为他准确的座椅上,看到埋在这位大人rouxue里的Yinjing胀大了几分,围观这场匪夷所思的性爱教学——事实上,这是前所未有的,一般成人礼中的做爱由承受方主导就好,父母是不会参与示范的,只是亚lun晕晕乎乎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质疑与思考的能力了。
欧文大人的脖颈纤长细腻,微微扬起的弧度与曲线像天鹅,他的胸膛看上去单薄,实际上,被父亲的两只手一揉一捻,颤颤居然捧出两坨软rou,像少女青春期刚刚发育的ru房,rurou被父亲大力揉搓成各种怪状,这时候又显得丰腴起来,慢慢被一层薄红覆盖,两粒rurou也挺立着,仿佛在等待蹂躏。
下一刻,他的父亲低下头,一根手指伸进欧文大人的口腔搅动,迫使他的脖子向后倾倒,一只手托起了他的rurou,送到了自己的嘴里,舔得滋滋作响。
欧文大人难耐的呻yin不住从口中溢出。
“和伴侣上床的时候,不光是单调的活塞运动,你也要兼顾床伴的各个敏感带,一般是ru头、耳垂、颈部、腰间等等地方。”父亲一边说,一边顺势捏下去,引得欧文不断呻yin。
“当然,如果你的床伴是一个荡妇,那他的哪里都是敏感带,这时候,不管你是舔遍他的全身,还是直接前戏都不做就这么插进去,都可以让他爽上天。”男人说着粗鄙的话,两手掐住美人的腰部,狠狠往下一按,好似想将睾丸也挤进去。
欧文一边扭着腰,一边喊着还要。贺拉斯粗喘一声,抬起巴掌在肥嫩tunrou上啪啪留下了两个掌印。
上半身如此忙碌,下半身更没有闲着,父亲靠着强健的腰里和腿力,不住将坐在他身上的美人上下颠簸,美人下身xue口丰润肥美,哪怕上面褶皱已经被Yinjing撑得渐平,也不会让人感到孱弱。粗壮紫红的Yinjing不断打着沫抽插,每一次rou体的下落都伴随着激烈的拍打声,并且深入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甚至好几次亚lun都看到父亲巨大的gui头快要抽出来,随即又重重一下顶进了肠道。
和那根可怕Yinjing相比,欧文大人的rou棍就如未经人事般粉嫩,此时正颤巍巍得从顶端马眼中滴水,随着起起伏伏的身体不断上下晃动。
为了方便亚lun观摩清楚,欧文的双手紧紧攀附在扶手上,双腿大开,洁白晶莹的脚指头紧绷地蜷在一起,像一只洁白任人宰割的羔羊。
由于之前父亲和欧文已经做了很久,所以父亲继续最后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