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春雪她们身上的束缚已然解开,就连脏兮兮的身体,也被热水冲刷了个干净。
可是这又如何呢?
在经历了那样可怕的事之后,她们,还有什么是不敢面对的呢?
春雪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条臭烘烘的大狗,将它那根恶心又巨大的狗阳物插进自己花xue,菊xue,还有自己嘴里的感觉,它甚至还在她的身上排泄,还将狗Jing狗尿全射在她下面两个洞和嘴里.!!
太可怕了
她那个时候多想就这么晕过去啊。
可是那颗药丸效果之强悍,明明被折磨得身心皆疲,可她只觉Jing神抖擞到痛苦的程度,似乎一定要做些什么剧烈的运动将身体力过于振奋的Jing神消耗掉才好。
为此,不光是她,包括夏霜她们,都像疯了一样地缠着和那条狗交合,宫腔腹腔里被灌满了狗Jing狗尿。
一次又一次
直到她们一个个满身都是狗的阳Jing涎ye和尿ye,sao臭腥臭闻之作呕。
身上的干爽和脱离麻绳束缚的自在感,让春雪有些恍然,她想,噩梦般的惩罚,应该结束了吧。
唔..
春雪听到周围有响动,她呆滞地转过头去,后背隐隐作痛的鞭痕让她霎时反应过来,哦,刚刚陈掌事抽了她们一鞭子,把她们都抽醒了。
春雪仍是呆滞地转回头,垂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不仅是她,其余三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也是一个个跟丢了魂一样,无Jing打采,动也不动。
陈苏燕对她们现在的模样甚是满意。
她笑得像朵绽放的罂粟,从身边黑衣侍从手里接过一张写满文字的纸张,锋利歹毒的目光一个个扫过她们的面容和身体,眼波一转,又回到那张薄薄的纸张上,逐字逐句地念道:菜时,即择取好者,菅蒲束之。作盐水,令极咸,于盐水中洗菜,即内瓮中。若先用淡水洗者,菹烂。洗菜盐水,澄取清者,泻者瓮中,令没菜把即止,不复调和。
陈苏燕不带喘气地念完一长串拗口的文字,想也不想便对旁边那黑衣人道:不错。再看看别的。
黑衣人又递上一张纸。
陈苏燕像刚刚那样念:......切作骰子状,盐腌一宿,晒干,用姜丝、橘丝、莳萝、茴香,拌匀煎滚。
"嗯,也不错,还有没有其他的?
陈苏燕这回念完,还朝春雪她们睨了一眼。
果然,已经有人开始害怕得发抖了。
陈苏燕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从黑衣人手里接过最后一张纸,她定了定睛,红唇轻启:......淡则味鲜,咸则味恶。然欲久放非盐不可,常腌一大坛三伏时开之"
"香美异常,色白如玉。
陈苏燕灿然一笑,收拢手心,将纸揉成一团,直接塞在身侧黑衣人大张着的嘴里。
哎呀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这三个法子都不错,选哪一个才好呢?
女人为难地撅起红唇,原地转了一圈,猛地靠近夏霜,陈苏燕看的清楚得很,刚刚发抖的,正是她呢。
陈苏燕笑嘻嘻地望着她,柔柔问道:小妹妹,你说呢,选哪一个法子好呀?
女人突然的靠近,把夏霜吓得够呛!在极度的惊恐之下,她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险些摔倒在地上。
夏霜哪有胆子回答陈苏燕呢,再说了,刚刚陈苏燕,分明是让她抉择出一个死法!
女孩紧咬下唇,内心绝望叹道,原来最终,她们还是难逃一死么。
揣测到了陈苏燕的真实意图,夏霜的眼睛里顿时起了水雾,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陈苏燕轻哼一声,辛辣的言语里满是讥讽:贱货被cao了就成白痴了?连选个法子也不会。
罢了罢了,就当老娘积德,替你们选一个。
陈苏燕长而尖的指甲涂得油亮鲜红,摆出一副苦恼思索的样子,轻轻点在自己那Jing致的下颚上:嗯......反正身子都被cao软了,洗也洗干净了,剩下的就是调味了,干脆----
把三个都结合一下吧!
陈苏燕乌溜溜的眼睛顿时一亮,白皙细长的手掌合十一拍,身后一排的黑衣人便会意,不知从哪拖来了四个巨大的透明玻璃泡菜坛子!
这等动静,春雪她们怕是再失神也该回神了。
也就是这时,她们才意识到,在她们昏睡的时候,身体早就被人搬运到了这里。
这地方很大,四面皆是灰蒙蒙的墙。
但这里除了一个黑木柜和一排看着就骇人的刑具以外,什么都没有。
黑木柜上摆满了瓶瓶罐罐的东西,里面装着一些叫不出名字的ye体,或是粉末。
陈苏燕使了个眼色,黑衣人便两两组队,点了那四个赤裸女人的xue,将不能动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她们掳成一排,再从刑具架上拿下黑色皮绳,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将她们的四肢分别系上结,再往她们那纤细的颈子